走到苏梓沁面前安慰道“表弟妹,你看都跟你说了要叫三表哥的,你即是泽琛的妻子,又是父皇亲封的世子妃,受了如此大的委屈,父皇必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不然世人还真以为我们皇家连一个世子都保不了。www.mengyuanshucheng.com”
“此事我会跟父皇一五一十的说,必定会给你还有泽琛讨一个公道的,不然还真让有些人以为父皇的圣旨只是随便说说的呢。”楚墨渊特意把“有些人”说的特别重。
此事的白韫已经吓傻了,瘫坐在地上,没想到眼前这位小娘子竟然是陛下亲封的世子妃,那,那她的夫君不就是才来京城不久当今圣上亲妹妹长公主的遗子秦世子了。
完了,完了,他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上了,刚才他还说要让秦世子去衙门告状,那不是给自己自讨苦吃吗。
白韫就是再纨绔,他也知道有些人是他惹不起的,而这秦世子便是其中之一。
毕竟陛下找了长公主这么多年,终于是找回了长公主的遗子,宫里甚至还传言说当时秦世子来到京城第二日进宫时还和陛下有些言语不和。
秦世子拉着秦世子妃愤慨出宫,陛下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将给长公主建的府邸赐给了秦世子,还让秦世子进北溟书院读书。
可想而知陛下是有多宠爱秦世子,如今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公然调戏秦世子妃,又大放厥词的挑衅秦世子。
楚墨渊“方才我听白公子说要将秦世子妃绑了带回白家,我没听错吧!”
白韫此时已经吓的浑身发抖,浑身一阵虚汗,不敢言语。
在此吃饭的其中一人小声说道“这回白家可是黑瞎子骑马,遇到危险了。”
旁边的人道“可不是嘛,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这些年他们白家实在是太过分了,逼死了多少百姓,残害了多少年轻女子,最后都家破人亡的。”
“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如今你看这白家就是最好的说明,得罪了秦世子,现在又被三殿下抓到了把柄,白家已然气数已尽。”
楚墨渊看到白韫这怂样,撇了一眼道“怎么?方才白公子不是还在这猖狂的大呼小叫吗,怎么?这会儿怎么不继续说了,我还想听听白公子说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竟不知何时在这天子脚下,北溟国的王法竟是你们白家说的算的了,此事我定要向父皇好好讨教讨教。”
“还有想强抢秦世子妃,和污蔑秦世子的罪名竟然都不能定你白韫的罪,我也很想知道这朝廷究竟是听父皇的,还是你们白家的。”
楚墨渊历声说道“来人,将白韫白公子押到大理寺严加看管,告诉大理寺卿严大人,此人待我禀告父皇之后再做定夺。”
“若是在此期间被人放出,那么便真要问问这大理寺都是怎么办的案,他这大理寺卿的乌纱帽是不想要了,带走!”
一群穿戴整齐的带刀侍卫冲进来将白韫强行带走。
将白韫带走后。
楚墨渊这才转身对苏梓沁说道“表弟妹,你看好不容易来一趟,竟让你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三表哥在此给你和泽琛赔不是了。
苏梓沁撇了楚墨渊一眼道“三殿下刚才不是看戏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我竟都有些不敢打扰了呢。”
楚墨渊打开扇子扇了扇道“表弟妹说笑了,我这不是看你演的正起劲的,不好打扰你吗,况且就你这身边的两个小丫鬟,打白韫身边的那些个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如此,我才没有着急出手,不然坏了你的大事,那我可不就是帮了倒忙吗。”
苏梓沁“……”心里道,什么好话都让你给说了,现在搞得我好像是做了坏人打断了你看戏似得。
楚墨渊想苏梓沁此时来找他必定是有事,便说道“表弟妹,难道来一次,二楼有位置,咱们坐下聊。”
掌柜的知道了苏梓沁的身份也是一惊,难怪她会有那块玉佩。
其实苏梓沁不知道楚墨渊给苏梓沁那块玉佩,那块玉佩是皇家的身份的证明,当时秦泽琛也在,那玉佩原本是长公主的。
楚墨渊本来是想给秦泽琛的,后来想想还是给苏梓沁吧,这样秦泽琛也不好拒绝。
正因如此,后来楚墨渊把玉佩给了苏梓沁,苏梓沁当时看秦泽琛神情,秦泽琛没说什么,相当于默认了,而且听楚墨渊的意思,想着或许有天会用上,苏梓沁才收下了。
二楼,楚墨渊和苏梓沁坐在大厅里,周围还有不少的人都在吃饭。
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楚墨渊谈事,也是为了避嫌,毕竟阿琛不在若要是传出去三殿下和秦世子妃私下见面,还以为有什么其他的见不得人事。
但好在桌与桌之间相隔甚远,压低声音说话旁人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就算是听见了也无所谓,他们谈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因此还是坐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吃饭,这样也不怕有些人会说什么,毕竟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的。
苏梓沁让青瑶和青夏不必在她身边伺候着,让她们在旁边的一桌吃火锅。
正巧在楼上吃饭的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将楼下这一幕看了个正着。
二皇子“大哥,没想到这苏梓沁竟有如此的手艺,难怪三弟一回来便大张旗鼓的开始装修酒楼。”
太子“那还真是小看苏梓沁了,墨渊的一品香酒楼新品想必也是出自她手,不然白家也不会被打压的如此厉害。”
二皇子“那这么说来苏梓沁还真是不简单呐!”
不光是太子和二皇子在此对苏梓沁另眼相看,在座的还有不少世家子弟,闺中小姐,对苏梓沁那也是刮目相看。
看来这秦世子妃不仅没有传言说的那么不堪,而且还是和非常有手段的人,不然不可能刚来京城不久,就能让这京城的四大皇商之一的白家,不动声色的将白韫送入了大理寺卿。
虽说这其中多有刻意为之,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的,不然白家也不会猖狂了这么多年。
不过这话也不能怪苏梓沁了,要怪也只能怪白韫自己倒霉招惹谁不行,偏偏上赶着招惹苏梓沁,这不是找死的吗,苏梓沁只是顺势而为,诱导白韫说了不该说的话,透漏了一些官场的隐秘。
如此一来陛下也可以此为借口好好的清理一些朝堂上的蛀虫,何乐而不为。
当朝丞相顾珩的公子顾烨静静地看着苏梓沁若有所思,他听过秦世子的事迹和传言,也听说过苏梓沁的传言。
既然这苏梓沁的传言不符,想必那秦泽琛秦世子的传言必定也不可信的,那他们若是都不像传言说所的那样。
那么什么才是他们真实的面目,又或者说,既然他们不是传言所说那样,为何不去反驳,反而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不予理会。
难道这些都是他们故意为之,那他们意欲何为,来到京城又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