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听得懂,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师父,居然还比不上你的师弟,他在哪,我要拜他为师才行!”余颖茜握紧粉拳,轻轻捶打着桌面。
“胡说八道!”阮大师呵斥一声,他突然后悔说那些话了,就几个小女孩,说这些她们能懂吗?就算懂了也不能怎么办,现在他都没能找到师弟,她们就更不可能了。
“感谢阮大师所说的话,我明白了。也就是说这些病毒,是你师弟制造出来的。如果要救王骁,就必须找到他是吗?”白怀神色认真,显然她是懂的。
不像另外两个,一个闹着要给坏人做徒弟,一个一头雾水,全程听不懂。
“果然是白家的人,年少有为,不过,你就算知道了这些,你认为该怎么找到他?”阮大师提出了疑问。
“实不相瞒,听了阮大师的话后,我思来想去便觉得只要一个可能,尾曳村的潘医生,或许就是您师弟。”
“我师弟姓水名渊航,你说得确实有可能,或许他用了假名。”
“等等,不可能!”凤华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这位老医生您说过五十八年前您师父收了他,收他的时候其年纪为十一岁,五十八年前的话,现在定有六十九了。但是,我曾见过的潘医生,其相貌只有三十上下。”
凤华的话让大家为之一愣,白怀联想到一个可能,难不成潘医生是水渊航的徒弟?
阮大师与她相视一眼,看来两人的设想是一样的。
“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制作出差不多的病毒啊师父?”
“不可能,你以为这是做面包啊,哪有那么容易就出现雷同的病毒。”阮大师立马否认。
“可你也说了现在的病毒不一样了啊。”
阮大师摇头,给余颖茜好好解释了一番:“不一样是进化了,但是它原本的各项数据与六年前发现的病毒一样,所以不存在是另一种病毒的可能,更不可能出自别人之手。
就是他,他六年前就说过这病毒他研究了十年,当时还处于试验阶段,他不过是放出来试效果罢了。这说明他还要研究,现在完成品出现了也不奇怪。”
凤华完全听不懂这些专业术语,不过在她那时代,确实有奇术能让人青春容颜保存一段时间。
“阮大师,您可有水渊航的照片?”几十年前不流行拍照,不一定会保存有照片,白怀只是随口一问,谁知阮大师还真有。
他打开书柜玻璃窗,从上层拿起一个相框,上面是一张黑白照片,布满皱纹的手指轻轻拂过照片,他摇头轻轻叹息,便将相框递给了白怀:“这是唯一一张,我们师徒三人的合影。”
只见照片上,一个鹤发老人坐在正中央,左右站着的便是阮大师与水渊航。
阮大师的样子很好认,和现在一样生得高大,相貌特精神。
另一个水渊航偏瘦,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完全不像医生,倒是像个律师。
抛开他的人品与行为,水渊航的相貌长得真端正,又俊又富有正义感,一般这样长相的男人如果追求女人不成功,自尊心一定会大受打击。而如果此人刚好心术不正的话,走偏路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凤华不知什么是照片,她见白怀拿着便凑过了过去,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她不由得睁大眼睛,手捂着嘴巴往后一靠:“潘,潘医生!”
白怀拿着相框的手一顿,随即问道:“你确定?再看看!”
“是!是他,这个人便是潘医生!”凤华再次看了眼照片,坚定地回答。
这下轮到阮大师脸色变了:“不可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还保持着这模样?”
他到底偷学了多少禁忌医术?
阮大师一直知道师父保存有一些古书籍,二十年前师父去世时才将那些书籍交给他,并再三叮嘱他不能学,不能传授于他人,因为人心是会变的,你不会知道他学会这些后去做什么危害人间社会的事情。
可古书籍是历代祖师们所留下,不能销毁,他们只要保护好这些书籍即可。
在接收了那些书籍后,阮大师只粗略看了一些内容后便将书保存在保险箱里。
“我没骗大家,潘医生确实是长这样。”凤华虽没在村里见过潘医生,但是那晚上的袭击,她可是认认真真地将袭击他们的坏人给记住了。
办公室的气氛顿时改变,几人沉默不语,各自想着事情。
余颖茜眼珠转了转,禁忌的医术......刚才在听师父说那些往事时,她最感兴趣的便是水渊航偷学的那些医术。
她想成为医生可不是为了救命治病,而是为了——杀人。
看来她有必要好好转转师父的四合院。
...
“你这疯婆子!改不了本性!”乡秀区的老旧宾馆内,潘恩指着田翠儿鼻子骂道。
“我,我又不是有意的!你让我做的事情我也做了,其他的就不要管我!”田翠儿有些底气不足。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要不是你浪费我整瓶药,我才懒得理你去勾搭谁!”潘恩一掌拍在茶几上,玻璃瞬间碎裂。
田翠儿赶紧闭嘴不再说话,相处了几天,她现在已经知道潘恩不仅医术高明,毒术与武术也很高明。
昨天她在街上看到了蒙常展,觉得对方长得不错,看起来也有点小钱,体内的贪婪因子便开始作祟。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便上前搭讪了对方,谁知对方瞧她长得不错,却一副村姑扮相,以为她单纯又天真,内心乐开了花。
田翠儿与对方仅仅认识了几十分钟,便从蒙常展手里骗到些钱,还有几件漂亮的衣裳。
可后来蒙常展想与她发生些什么时,她便拒绝,对方可没那么容易让到嘴的鸭子飞走,便缠着她不让她走,推搡的过程中,那瓶药水掉落出来,洒在了蒙常展的腿上。
药水浸湿裤子沾湿了他的皮肤,随即他便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还想抓田翠儿时,潘恩便出现拉走了她。
“非常抱歉!”田翠儿低头认错,她哪知道那个药这么贵重,既然这么宝贵那就自己拿着,干嘛要使唤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