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我输不起,怎样?!打架?”余颖茜今天破天荒没穿lolita裙装,只简单地穿了条粉色雪纺长裙,看来昨天被凤华的粉嫩卫衣给刺激了。
“有病,你今天怎么那么冲啊,姐!管管她啊,疯了!”
“你说谁疯啊白昭?!”
白怀慢条斯理地吃着馒头,今天的馒头确实过于有嚼劲,吃得她真累,压根没空管那两个多嘴之人。
“好了,少爷,别说了,颖茜小姐也是,吵到我老人家吃馒头了。”白管家也在吃馒头,今天他居然失手了,做出了那么硬的馒头。
“白叔哪里老,看起来也就像比我们大几岁而已。”章裕薇适时地插话,想要缓解紧张的气氛。
“裕薇说得对。”白怀应了声。
吵架两人组终于停下,撇着嘴继续吃早餐。
今天是11月1日,雨桐是的温度大约在13-18度
早餐过后,白怀换了黑色衬衫与水洗蓝色牛仔裤,并拿了件黑色休闲西装当做外套,来到玄关处,她换上了黑色马丁靴。
大家见她要出门,便问了去处。
“就出去一下,中午之前回来,颖茜要去吗?去你师父那里。”
“师父?我......”她是想跟着阿怀的,但要是去了,今天就不可能再回来了。
“一起吧,要是他不让你走,我帮你说。”
余颖茜今早的脾气太暴躁,白怀只好说些让她开心的话。
“那好,等我一下。”余颖茜跑回房里带上包包,等她再下来时,便看到整装待发的凤华站在白怀身边,脸再次黒了下来:“她怎么也去?”
“去看王骁,没关系,我陪着你。”白怀早就摸索出什么话能让余颖茜开心。
果然,她听了白怀的话后便露出笑容:“那行。”
三人离开后,章裕薇看着大门口摇头感叹:“白怀真的是魅力大啊,男女通杀。”
“嘿你以为呢,我姐就是牛逼!”说到这个,白昭可骄傲了。
夏隽非认可地点头:“小怀确实魅力大,不过你就奇怪了,你们确定是双胞胎?你是不是基因突变了?”
“打死你个夏隽非,今年新开学,我可是收到了很多学妹的情书,你有吗?”
“有啊,这算什么?我每年每天都收到!”
在章裕薇眼里,两傻子又开始了莫名其妙的攀比,她突然觉得,刚才应该跟着白怀一起出去才是明智选择。
...
阮大师所在区位于商雨区西面的汪渊区,其繁荣发达程度仅次于商雨区。
“这房子甚是美丽,我对你们这时代的建筑非常感兴趣!”路上,凤华一直在夸赞所经过的房屋建筑。
“真是乡巴佬!”余颖茜小声骂道,她不想被白怀呵斥,但又忍不住要吐槽。
“那边,便是阮大师的住所。”白怀指着个四合院介绍道。
阮大师并非独居,他特地买下了这个地方,为的就是教授更多的学生。学生虽多,但真正拜于他门下的,加上余颖茜,也仅有三人。
四合院的是用红砖所砌成,整所四合院除了屋顶为黑褐色,其他大部分颜色均为红砖色。
门外布置着很多赏心悦目的盆栽,而门内则种植了药用植物。
大门从里打开,一个高瘦戴着圆框眼镜的男人从里走来:“来了师妹?还有白小姐,欢迎。”
“您好,方豪医生。”白怀礼貌地打招呼。
方豪,阮大师的大弟子,28岁,医术高明,擅长以中西结合来治疗各种疾病。
“进去吧。”虽说是大师兄,可余颖茜却不会给他好脸色。
方豪笑笑,没说什么,对于师妹双重人格的事他从一开始就知晓,不但不会觉得余颖茜没礼貌,反而还觉得非常有趣。
三人进到里面,凤华只觉得眼睛快转不过来,如此琳琅满目的药用植物,味道掺杂在一起也怪异得很。
“冒昧问一下,这些都种在一起,不会有问题吗?还有这个味道,太混乱了。”白怀问道。
方豪用食指推了推眼镜,认真解释道:“不会,这些药用植物都是常用且无毒的,也不会相克。外行的人闻到这些掺杂一起的味道会觉得怪异且杂乱,但我们能很清楚地分辨出每一种味道来自哪个品种,并不会觉得混乱。”
“谢谢解释。”
随着方豪的带领进到屋里,阮大师正好从王骁的病房里出来,摘下口罩认真洗了手后才与她们三人见面。
阮大师年纪已有七十,斜飞的剑眉,一双明亮的眼眸特别有神,他一走出来便盯着余颖茜:“余颖茜,我知道是你,别装余颖倩。”
“哈哈,师父,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这话该是我说,你上次把我草药房弄成什么样?”阮大师冷哼一声,他是北方人,生得高大,走过来时,那气势与方豪那样的小年轻截然不同。
“不过是想尝尝罢了师父。”
“哼?尝尝?你明明就是想偷药来制作毒药!”
白怀闻言,转而看向余颖茜,没想到她居然做这样的事。
“师父你也太夸张了,不过是想找几种相克的药罢了,怎么可能算是毒药。”余颖茜被戳穿也没表现出慌张,甚至淡定地拿起方豪端来的茶慢慢享用。
“怎么不算,那些相克的药放在一起让人吃了就是会死!”要是没看到余颖茜,阮大师都不会这么生气,上次她闯了祸后还没来得及批评,她便跑了。
等到再见时,已变回了余颖倩,他只得将气忍着,忍到下一次她出现了再爆发。
“阮大师,别生气了,我们今天过来看看王骁,想知道他怎么样了?”白怀忙打圆场,这俩要是继续争论,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说到正事。
阮大师看向白怀,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虽然早就听过白家有一女,其能力优秀,聪明才智与美貌兼备,今天一见,确实一表人才、气质不凡。
“你就是白少贤的女儿?”
“是的,阮大师。”
他收起严厉的面孔,露出和蔼的笑容道:“叫我阮爷爷就好,我和你爷爷年纪差不多的。”
“阮大师认识我爷爷?”
“是啊,想当初,咱们关系还挺铁的,后来因为一些事情......”阮大师说到半停顿了下来,眼神也跟着变得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