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医生,我们给您将患者送来了。”田伟军带着一批人来到潘医生的住宅。
除了忠伯,刚才发病的五人也被他们集体抬了过来。
“劳烦大家将患者抬到屋里。”潘医生将大家带到他安排好的病房。
里面的布置很简单,几张床整齐地摆放在中间。
众人将患者放好之后便要离开,潘医生叫住了大家:“大家洗个手消毒一下比较好。”
田伟军摆摆手,并自信地举起胳膊鼓起了肌肉,道:“潘医生,咱们身体没毛病,健康着呢,什么细菌病毒,感染不了的。”
“那也不行,大家还按我说的做。”
在潘医生的坚持下,除了田伟军,大家都消毒了一遍才离开。
田伟军认为自己身体好就一定会没事,因此就这么走了。
潘医生站在门口看着渐行渐远的几人,摇头叹气。
田伟军回到家里将刚才的经过汇报给了田村长。
“儿子做得不错,看来再过两年我就能将位置传给你了。”
田伟军听父亲这么一说,骄傲地抬起下巴,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村长。
“对了,爸,那丫头现在怎样了?”
“哼,还不是那样,躲在房间里,每次让翠儿上去送饭,她就想趁机逃走,嘴里扯一堆听不懂的话。”
提起凤华,田村长就头疼。
她那副样子,一周后该怎么让她乖乖与田兴才结婚?
“爸,这样吧,让我上去跟她聊几句?”
“你有什么法子?”
田伟军低垂着头,没让田村长看见他那掩盖不住的欲望。
“我有法子,放心吧。”
丢下一句话,他上了楼。
凤华的房间再次被打开,她本以为是田翠儿,没想到这次来的居然是田伟军。
这个拦住她去路,称她为“弟妹”的男人。
这男人体型与田兴才完全不一样,他长得很强壮,不像他弟弟那般瘦如猴子。
也不知这一家人吃什么长大的,每个人力气都大得不行。
“丫头,你躲在哪里?”
他的声音与第一次听到的不一样,语气里带着兴奋与激动。
凤华想到了曾经那些想要非礼她的人,也是用这样的语调来说话。
她躲在床底,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田伟军在房里扫视一圈,这个房间并不大,不过堆积了挺多的杂物,一时间他也找不到凤华。
不过,房内能躲藏的地方屈指可数,来来去去就那么两三个地方,他嘴角上扬,眼里的欲望似乎在燃烧,随后将视线转到了床铺。
“我知道你在哪里,小猫~”
好恶心的声音,凤华捂着嘴巴,那声“小猫”叫得她都快呕吐了。
床单突然被掀起,一个男人的脸出现在了凤华眼前。
“啊!”
田伟军用极其怪异的姿势歪着脑袋瞧着床底的凤华,道:“小猫,你果然在这里,出来吧,我们来玩游戏~”
“滚!”凤华抑着颤抖,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字。
她这时只希望田翠儿快来。
田伟军并没生气,他蹲下侧着身子往床里伸手,凤华闪躲不急,头发被他拽了一把。
硬生生地就这么被拉了出来。
断掉的几根发丝残留在田伟军手里,他将发丝放到鼻尖下用力闻着,再睁开眼时,那道不明的欲火已燃烧到他全身各处。
“真,香。”声音低沉且沙哑。
凤华虽未曾嫁人,但及笄之后母后是有派人给她普及过一些成人知识的。
“让你嫁给我弟弟,真是便宜了他。为什么就不是我呢?即便我已经成家,父亲也该问我一声。”田伟军五年前就结婚,妻子还为他生了两个儿子。
凤华没有任何想回话的意思,她脑子里尽是该怎么逃跑。
田伟军见她没回答自己,眼睛眯了眯,此时的他已做好了准备,蓄势待发。
一刹那间,他便展开了攻击,扑向猎物。
那只美味的小猫咪。
凤华没想到他突然扑面而来,往后退了几步便被墙堵住了去路。
田伟军撕下他伪君子的面具,露出了獠牙,将凤华堵在墙上,一把将她的外套撕开。
里面那件土色的长袖t恤便暴露出来。
姣好的身材根本藏不住,田伟军红了眼,想要将t恤也一把撕下,凤华慌乱之中咬了他一口。
田伟军没想到她居然还能趁机攻击自己,吃了痛后,他脸色变得很阴沉,而凤华已跑向门口,反复尝试着打开。
田翠儿在隔壁房间,听得一清二楚,她开心极了。
两个哥哥的德性她可是清清楚楚,她就知道大哥绝不会沉默,铁定要趁二哥不在家时闹腾一番。
小猫咪嘛~还真是可怜,可怜没人疼,哈哈哈哈。
田翠儿越想越开心,自从见到了凤华,她便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去到大城市发展,以后她也可以变得比凤华更美吧。
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音打破了田翠儿的幻想。
“搞什么?大哥不会这点事也做不好吧?”田翠儿站起身,这么大的动静估摸楼下的父亲应该也能听见,等父亲来到,那大哥的行为定要终止。
田村长听到声响,赶忙上楼查看情况。
待他来到关着凤华的房间时,早已不见了凤华的踪影,窗户上的玻璃被砸了一个大洞,田伟军一脸痛苦地捂着脑袋坐在地上,而他身旁是碎掉的花瓶。
“儿子!怎么回事?”
“可恶!那娘们!让她逃了!我好生劝她,她不听,甚至还反抗起来!”
“这里为什么会有斧头?她用这个砸碎了窗户跳了下去?”田村长拾起斧头,往窗外环视一圈,凤华的踪影早已不见。
田伟军有些心虚,其实斧头是他带进来的。
为的就是恐吓凤华。
进屋子时,因为没看见凤华,他便将斧头放置在桌上,随后在床底找到她。
当时脑海里除了那些肮脏的想法,就再也想不起别的。
结果凤华为自救,用花瓶敲了他,在他恍惚的瞬间,她又拿起斧头砸开那老旧的玻璃窗户,从二楼跳了下去。
田村长看着儿子变换的脸色,便大概能猜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忍住怒气,毕竟这是继承他位置的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