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怀从医院出来后,便直接回了学校。
李莲龙给她发来短信,上面写着王子查到于盛广现在结婚证上妻子的名字是佘甜嫣而非余天烟。
这是她刚才交代李莲龙顺手查的,佘甜嫣......佘对应余,甜嫣不就是天烟的谐音吗?
看来确实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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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任孝天在书房批评于盛广早上记者会的表现不好,佘甜嫣在一旁劝阻:“干爹,消消气,盛广已经很努力了,您就别为难他了。我们自个儿家里吵,不就让在外面蹲点的狗仔知道了吗?行了,以后我好好辅助他,让他越来越好的。”
于盛广很感动,以前可没哪个女人敢在任孝天面前如此求情说话,而且她这番话真是听者感动。
任孝天多看了她一眼,以前怎么没早些承认这女娃儿呢?如此懂事,要是早些承认她,让她帮着管这臭小子也好啊。
“行了行了,你们出去吧,叫阿茂进来。”任孝天挥挥手,这也表示自己放过于盛广。后者激动不已,对佘甜嫣更是另眼相看。
两人依偎着出去,阿茂从书房外闪了进来,他是任孝天的左右手。
“boss,我查好了。”
“怎么样?”
“少爷说的治百病泉水,在当地多年前确实有这个传闻,都说在后山山里,不过都没人找到入口,至今没人见过此泉,因此事情的真实性还有待确认。”阿茂将这一天来收集到情报一一汇报给任孝天。
“既然没人找到入口,那就说明这泉还是有可能存在的。别人因为没时间没财力去找才半途而废,可我不一样。你说对吧,阿茂?”任孝天眼里闪过精光,要是能得到此泉水,虽不能长生不老,却能将自己现在身体里的疾病治愈。
“是的,boss。”阿茂颔首应道。
“下去吧,继续调查。”
“是!”
阿茂离开后,任孝天决定要跟着于盛广去拜访一下那个孙州才行,看看是怎样的说辞才会让这倔脾气还唯物主义的干儿子死心塌地地相信。
于盛广很快又来到任孝天面前,一脸地欲求不满,看得出他刚才正想要做什么时被打断了。
“干爹,怎么了?”于盛广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得过来。
“混球!真是不成气候!”看他那模样,任孝天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还是得说正事,“你安排今晚的饭局,约一下那个孙州吧,如果他没空就改天也行。”
于盛广一听,瞬间喜出望外,这说明任孝天查到了一定的资料,肯定是相信他了才会说要见孙州,于是频频点头:“好的,我这就马上安排!”
于盛广迅速联络孙州,将饭局时间定在六点。
由于佘甜嫣和于盛广和好,还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所以没一会儿就被佘甜嫣套到了后山泉水的事情,当然,今晚的饭局也会带上她一块去。
六点,于盛广等人刚进入包厢,孙州便在阿茂的带领下到来。
孙州,现如今八十来岁,可看起来比一般的八十老人更显苍老,头发都没了,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艰难地走了进来,倒是那双眼睛依旧目光炯炯。
“任先生,于先生,于太太,晚上好。”孙州率先开口打了招呼。
于盛广急忙走上前扶着他:“孙老先生有礼了。”
“孙老先生请坐。”任孝天面露微笑。
佘甜嫣默默颔首,给大家倒上茶,提前点好的菜服务员已按时端上。
阿茂退出后,里面只剩下他们四人。
“如此着急约您出来,没好好准备,着实有些失礼了。”任孝天表示歉意。
其实不过是逢场作戏,毕竟还想听别人的情报,肯定不能把脸拉下。
“无妨无妨,现在老了,在家成天也没啥事做,就光和老婆子唠嗑,早腻了,你们能约我出来,我还是比较开心的。”孙州这番话倒不像是装样子,他目前的生活似乎真的无忧无虑。
任孝天暗生疑惑,他让阿茂查过孙州以前做生意可是个急功近利之人,脾气也非常之急躁,难不成是老了才变化?
几人随便聊了几句,于盛广就迫不及待进入正题:“孙老先生,麻烦你把上次给我说的那个事情,跟我干爹说说。”
任孝天瞪了于盛广一眼,下一秒便露出笑脸:“慢慢来,孙老先生,咱们边吃边说。”
“啊~你说的是那口能治百病的泉是吧?好,我边吃边说。”孙州夹了一块五花肉放入口中,随即赞叹到,“这家酒店的菜不错,不错。”
“好吃您就多吃,不够再点。”于盛广虽是这么说,但却能听出他的急切。
“好,好。”孙州又夹了一块肉吃完了才慢吞吞地说,“五十多年前吧,我和当年最好的拜把子兄弟共同承包了后山那块地,当时想将此发展成别墅区的。不过接下来的话不用说你们也知道了,没能动工,才第一天呢,工人就出事了。我兄弟很害怕,劝我放弃。
当时年轻气盛,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劝退是吧,所以我当然不答应了,停歇了几天就继续动工,谁知再次出事了。我托别的朋友找来厉害的法师,可法师看了一眼就跑了,说这不是他能对付的。
最后没办法,我不得不放弃,毕竟当时工人的家属也闹得厉害,而且那个年代,你们知道的,人民最痛恨的就是我们这种的,一不小心就被关进去呢,所以我也就认栽了。谁知道我兄弟却失踪了,失踪了很多天。
再见到他的时候,他说不能放弃这块地,我就奇怪了,怎么他的话前后不一样,明明最开始是他先让我放弃,这会儿又让我别放弃。那神情还怪激动的,似乎是有什么宝藏埋在山里。我也就是这么一猜测而已,谁知还真让我说中了。
兄弟给我说,这几天他亲自上了山,遇见了传闻中的稻草人,我看他双眼通红,就觉得他铁定是在说梦话。估计是被家属找上门来,压力太大没休息才会这样。毕竟这块地出事确实不少,但当时还没人把工人出事归结于稻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