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照进了房间。
柔软的大床上,两只懒猫蜷缩着。
裸露在外的美背,白皙无暇,两双如象牙般的玉腿互相交叠着。
一声嘤咛。
姜诗韵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坐起伸了个懒腰。
在阳光下,她全身笼罩着一层朦胧的辉光,美得像是一尊玉人。
她清醒了一下,掀开被子,下了床。
一对晶莹的玉足,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响动。
嗒嗒嗒!
她迈步走去,身姿摇曳间,几处丰盈荡起迷人的波动。
“哎呀!依依,衣服还没干呢!”
她走到阳台,摸了一下昨晚晾的衣服,还有点湿湿的。
“啊?还没干吗?那怎么办?”
黄依依从床上坐起,迷迷糊糊道,“要不让我哥买?”
“不用了吧!用吹风机吹一下。”
姜诗韵有些不好意思。
晾的可不止外边的衣服……如果要买,所有衣物都要买。
“没事的!我哥人很好的。”
黄依依嘟囔着,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
接着,她往床上大字一躺,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叶默买回了衣服。
“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哪种风格,就随便买了。”
叶默把衣服都放到了她们门口。
“a……哥,你真是太过分了!”
拿到衣服,翻看了一下,黄依依泪流满面。
“你跟他说我的码了?”
姜诗韵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由讶道。
不管是内衣,还是外面的衣服,都异常贴身。
“没啊!我就让他随便买。”
黄依依摇摇头。
“那他怎么知道的?”姜诗韵红着脸道。
“肯定是看的多,有经验了呗!真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花心大萝卜,以前他挺老实的,果然,男人有钱就变坏。”黄依依忿忿道。
“喏!早饭!吃完我送你们出去。”
叶默早已准备好了早饭。
“这是木瓜汁吗?哥,你真的太过分了!”黄依依又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赶紧喝,等回学校了,好好读书,下次再让我抓到你泡吧,我就跟你妈告状。”叶默板起脸,道。
“别啊!哥!”
黄依依一缩脑袋,可怜兮兮地道。
“哇!这是什么车?”
吃完饭,来到车库,两个女生又被震到了。
车库里,停了一辆炫酷无比的跑车。
“柯尼塞格!”
叶默道。
“哥,我们坐这个好吗?”
黄依依兴奋道。
“两个座的,你怎么坐?”
叶默没好气道。
黄依依登时哑然。
“开这个!”
叶默打开老捷达的车门,坐了上去。
将两人送到市中心,叶默走了,他径直往仁华医院开去。
今天,仁华医疗集团总部的人要来,跟他见一面,就约在这家医院。
医院人很多,叶默在外面停好车,走了进去。
“叶董!您可来了!”
刘启仁院长早在等着了,见到他,匆忙带人迎了上来。
“叶董!您好!”
在他身后,跟着一群副院长,各科室主任之类的人,有些上次叶默见过了。
“上次让你整改,怎么样了?”
叶默看了一眼刘启仁,问道。
这家医院大是大,设施也不错,但在管理上十分松懈,完全不如公立的医院。
“叶董,您放心,我已经三令五申,加强人员的管理了,上次的事件,绝对不会再出现。”刘启仁忙拍着胸脯,笑道。
“希望如此吧!”
叶默淡淡道。
“叶董,那边人还没到,要不……去我办公室坐坐?”
刘启仁恭敬道。
“不用,带我随便转转吧!”叶默道。
“行!我亲自带您转转,顺便给您好好介绍一下咱医院的各个科室。叶董,请,先去看看我们的急诊室!”
说着,刘启仁一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行人走去,在医院里视察了起来。
很快,来到了病房楼。
正走着,突然,前方的一间病房里,传来了争执声。
刘启仁的脸色,登时僵住了。
他冷汗都快下来了,要又闹出什么事,他院长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
“医生,这个钱,我们一定能凑上的,求您千万不要赶我们走。”
“医生,求求你了!”
“唉!你们都拖欠这么多钱了,再不缴,我也没办法,开不了药,你们留在这儿也没用,要不,你们转院吧!去公立那边,或许好点。”
“医生,您就大发慈悲,再宽限我们几天,我们一定能凑上的。”
“真没办法!你们还是尽快走吧!”
过了一会,一个医生从病房中走出。
“怎么回事?”
他一出来,就被刘启仁招手喊了过来。
“没钱,欠费了呗!已经拖很久了,我看他们也实在拿不出钱了。”那医生叹气道。
“什么病?”
叶默问道。
“这是叶董!咱们集团东家!”刘启仁小声道。
“噢!是先天性心脏病,一个四岁的男孩,已经治了一阵了,花了很多钱,也没办法,这个病就这样,药很贵的。”那医生顿时露出了恭敬之色。
“赵泽言……赵海江?”
叶默看了一下他手中的病历单,看到监护人一栏时,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叶董,怎么了?”
刘启仁讶道。
“像是个熟人,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叶默说完,径直走了过去。
透过门上的窗户,往里一看,他怔了一下。
的确是熟人,以前的同事,他毕业后第一份工作,并不在网逸,而是在另外一家公司,干了半年多,那时两人关系还不错,这位还挺照顾他的。
他整了整衣服,推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有两个床位,外边这个床上,躺着个小男孩,床边坐着一对夫妇。
两人正在叹气,满脸的愁容。
“赵哥!”
叶默喊了一声。
赵海江抬头,愣了一下,有点认不出他。
“我叶默啊!”
“噢!是你啊!”
赵海江好一会才想起,“你怎么……”
“我来看病,刚巧看见。”叶默笑道。
“噢!”
赵海江笑了笑,接着,又露出了愁容。
“小言他病了,以前他总说不舒服,我以为就是小毛病,没想到会是心脏病。”他看着床上的儿子,叹气道。
“这个病,能治吗?”
叶默问道。
“能是能,可以做手术,但很花钱。”赵海江苦笑。
治了小半年,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还欠了不少钱,他哪还做得起手术。
这时,一旁的妻子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他怔了一下,摇摇头。
“你……”
妻子登时气得一瞪眼,扭过了头。
赵海江立刻冲叶默尴尬一笑。
“噢!那不打扰你们了!”
叶默笑笑,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