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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 7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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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延一字一顿地发问:“你喜欢我, 就是因为我有钱?”

温以菱慌忙摆手:“不是的,你没有钱,我也喜欢你。”为防止齐延不信, 再次强调道,“真的, 我一点都不喜欢钱!”

这话说出来, 实在违心得很, 温以菱格外气虚。

齐延眉头紧锁, 审视着温以菱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自然也没放过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

他薄唇紧抿,心中五味杂陈。

想起当年他遭遇家庭剧变, 一朝摔落泥潭, 虽在人前装作一蹶不振的样子, 实则从未气馁过。然而刚刚仅仅只是因为温以菱的一句话,内心便患得患失, 显然是对自己的不自信。

齐延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见温以菱还眨巴着眼睛看他,便摸了摸她的头, 将她抱住:“你睡吧, 我再给你挠一会。”

就算是不喜欢他这个人, 喜欢他的钱也是好的。齐延在心里这般安慰着自己。

温以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惹齐延伤心了,开口想解释,却又无从说起。

齐延还在继续帮她挠背,另一只手却是垫在她脑后,微微使力,压着她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

温以菱仰着头, 只能看见齐延一点点的下巴,肌肉紧绷,轮廓生硬。

温以菱犹豫片刻,还是在被窝里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齐延听到动静,低头看她:“怎么了?”

温以菱不说话,只径直将胳膊伸了出来,直接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往下拉了一些,然后在他靠过来的唇瓣上,一连亲了好几口。

每亲一下,都会发出“啵”的一声。

温以菱闭着双眼,白皙的脸皮早就红透了,一亲完,就一溜烟地缩回了被窝里。

齐延一开始还有些错愕,不过一思忖,就猜到对方这是在安慰自己。

他眉目渐缓,心中也释然了不少。

不多会,躲在被子里的温以菱悄悄拿眼瞥他,见齐延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许多,这才放心。

只是今日这事还是给她提了个醒,齐延好似对钱的事情十分在意,自己可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财迷的模样,一定要视金钱如粪土!

温以菱攥紧拳头,暗中告诫着自己。

————

翌日,温以菱醒来后,回想起睡前发生的事情,尤其是那些警告自己的话,一点都不敢忘。

穿上衣服起来后,一直围在齐延的身边转。

她在寻找机会,好在齐延面前展露出自己的优良品质。

只是这样的机会少有,而且很难展现出来,贸贸然冲到齐延面前直说,自然是不被相信的。

温以菱拧眉,独自在心里琢磨着。

齐延瞧温以菱自起床后,便一脸的魂不守舍,只误以为她还没有睡醒,打算等上了车后,再让她补会眠。

早膳是在借宿的农家用的,一大锅红薯粥、咸菜饼,为了招待客人,主人还特意蒸了些白面馒头,煮了几个鸡蛋。

这么一顿早饭,在村子里来说,已经算是十分像样了。

温以菱和齐延一起上桌吃饭时,便见女主人和他们爽朗地打了个招呼后,就抽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

妇人手上拿着针线和一件灰扑扑的外衣,正对着天光补衣裳。

温以菱眼前当即一亮,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想要表现出视金钱如粪土的特质,实施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不过勤俭持家的形象,她还是能够驾驭一二的。

温以菱对自己很有信心,吃完饭后,便挪到了妇人的身边,从她手里买了些针线,然后藏在荷包中。

直到齐延收拾好东西出来了,她这才朝妇人挥了挥手,往这边跑了过来。

齐延问她:“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温以菱眼神狡黠:“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

马车在村口和众人会合后,继续向平江府城前进。

温以菱坐在车上,双眸滴溜溜地转,显得有些不安分。

齐延喊她过来睡一会,也被拒绝了。

温以菱靠着车壁,目光一寸寸地扫视着齐延的全身上下。见他衣服穿得极为规整,凑近了看,每块布料的拼接处,针脚细密,缝得格外扎实。

温以菱观察了好半天,竟然连个开线的口子都找不到。

仔细想来,倒也正常。齐延每日出行都坐着轮椅,并不需要他怎么活动,衣服是最为耐穿的。

不像她,在家的时候,经常往后山跑,衣服被树枝刮坏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因为她衣服多,刮坏了也并不在意,只搁到一旁,先挑好的穿。后来马婶来了,倒是帮她把这些衣物通通整理了一遍,还可以穿的便用针线补一补,不能穿的就把布料都给拆了,另作他用。

说起来,她现在每天坐车赶路,也没地方乱跑,无论是从家里带出来的,还是新添置的衣物,都十分完好。

温以菱摸了摸荷包里的东西,有些头疼。

要不……偷偷把齐延的衣服给扯坏?

这个念头刚起,温以菱就立马摇了摇头,故意嚯嚯东西也太败家了,她做不出来这种事。

温以菱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不甘心自己准备的针线没派上用场。

坐在中间的齐延,早已将温以菱变化无常的神情尽收眼底,尤其是她还时不时地伸手往腰间挂着的小荷包探去,便知其中必有古怪。

今天这段路程,赶得有些急。

温以菱一直都在苦苦寻找着表现自己的机会,可惜直到天色昏暗,她都没有碰到什么恰当的时机,反倒是费了她不少心力。

晚上是在镇子上过夜,周平找了间客栈留宿。

吃完饭后,各自回房梳洗,直到入睡前,温以菱还没想出个章程来。

温以菱一边坐在床沿泡脚,一边唉声叹气。

齐延本是在桌前看书,听到她这动静,当即抬头看了过来。

这一看,心跳当即漏了几拍。

烛光下,温以菱高高地挽着裤腿,双脚浸在木盆中,一双莹白的小腿半露,如上等的瓷器一般,让人挪不开视线。

再往上,一袭柔顺乌黑的长发泄在腰间。女子柳眉轻蹙,眉眼之间好似存着无尽的哀愁,让看客的情绪不由自主地被她给牵动。

齐延干咳一声,当即问道:“怎么了?”

温以菱拧着眉,扫了他一眼,又随即收回目光,含含糊糊道:“没事呀,我就是叹着玩。”

齐延闻言,放下手中的书,推着轮椅靠近。

出门在外,他对待装病的事很是小心,一般只要落了地,就全倚仗着轮椅。

待他到了温以菱的身旁,扭头看了看盆中的水,已经不怎么冒热气了,提醒了一句:“水凉了,赶紧把脚擦干净,到被窝里去。”

温以菱还尚存着几分小孩子心性,见齐延就在跟前,故意趁他不备时,抬起脚丫子,湿淋淋地就往他身上凑。

齐延手疾眼快,迅速拿过一旁的干巾,将温以菱伸过来的脚丫给包住。

温以菱抽不回脚,又想拿另一只脚去蹬他,结果自然是自投罗网。

齐延将她两只脚丫全部包住,只是看温以菱还要挣扎,当即伸出手指挠了挠她的脚心,满眼促狭:“还敢不敢使坏了?”

温以菱全身的皮肉都嫩,最是怕痒,齐延这一动作,她当即笑得全身发颤。整个人好似被凭空抽光了力气,一径往背后倒,嘴上还在断断续续地求饶:“不了,不了,齐延,你先放过我这一回吧。”

齐延眸子微挑,见她服了软,也不再继续欺负她了。只拿着手中的帕子,仔细将她脚上的水珠擦干净。

温以菱仰躺在松软的棉被里,直直地看着床顶,慢慢平复呼吸。一双腿就大喇喇地搭在齐延的膝上,随他摆弄。

齐延本是一门心思在帮她擦脚,眼神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女子的脚上。

温以菱的脚生得颇为玲珑,刚好能一掌握住。因为刚刚才在热水里泡了,原本白皙的皮肤自内而外的透着粉色,摸起来柔腻无骨,让人爱不释手。足弓的线条流畅,脚踝也很是纤细,就连脚趾都要圆润些。

齐延的动作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要不是担心温以菱会着凉,他现如今恐怕还舍不得松手。

齐延尴尬地咳嗽几声,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脚背,催促道:“好了,快到里面睡觉吧。”

温以菱犯了懒劲,慢腾腾地答应了一声,也不动弹。

齐延眼眸微眯,手指曲起,作势要挠她的脚心:“我挠痒痒了啊?”

说时迟那时快,温以菱迅速抽回自己的双腿,然后一个翻身,直接滚进了床里侧。

就在这时,她耳尖地听见身上传来“刺啦”一声,像是什么地方的布料被撕裂了。

温以菱的小雷达当即竖了起来,连忙坐起,迅速脱下身上的外衣,寻找着破裂之处。

果不其然,在外衣的下摆,发现了一个长达十几厘米长的口子。

温以菱猜测应该是她坐在床沿的时候,下摆不小心勾在了什么地方,然后她又是翻身,又是滚的,这才会出现这么长的裂口。

不过……

温以菱偷瞄齐延一眼,暗忖:这不就是瞌睡递枕头,来得正是时候嘛!

为了引起齐延的注意力,温以菱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哎呀!我的衣服!”

齐延刚把木盆端到外间,便听到声响,扭头看了过来。

温以菱瘪着嘴,将衣服上的那个裂口展示给他看,故作心疼道:“你看,都被刮破了,呜呜呜……”

齐延见她哭戏实在拙劣,只是尚且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敷衍道:“明日就到平江府城了,到时候再买。”

温以菱抓住机会,趁机教育道:“齐延,你怎么这么浪费呀!我们要勤俭持家,更何况这衣服刚买没多长时间,不能扔,我得把它给补好。”

话毕,当场从荷包里掏出早就备好的针线,假模假样地开始补起衣物来。

齐延眼底闪过诧色,这话从温以菱的口中说出,听起来怎么这么违和呢?

心中虽是这般想,面上却不显。

齐延将木盆放到外间的架子上后,就转身回来。到了床边,看清温以菱手上的动作后,哑然失笑。

温以菱十指纤纤,两手各自拿着针线,然而过了这么久,结果连针都没穿上。

齐延委婉点评:“技艺还是有些生疏了。”

温以菱一脸正色,厚着脸皮怪东西不好:“都是因为这线太粗糙了,这针也不行,把我给连累了。”

齐延等了好一会,实在看不下去了,才道:“我来吧。”

温以菱抬眸,试探性地将东西递给他,给自己找补道:“屋里的光太暗了,我眼神不好,你来试试吧。”

齐延拿着线,到烛台上燎了一下,然后轻易地穿入针孔。

两人目光交汇,温以菱干巴巴地笑道:“哈哈哈,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呢?”

齐延没说话,只将手里的东西还给了她。

温以菱拿着穿好的针线,再三观察着衣服上的那道口子。她以前虽没正正经经地缝过什么东西,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温以菱屏住呼吸,抬起手来,准备下针。

齐延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嘴,还是出言打断道:“线还没打结呢……”

温以菱愣住,然后开始打起哈哈来:“我知道,我就是考考你。”

齐延:“……”

温以菱笨手笨脚地打好了结,见齐延还在盯着她,紧张道:“你赶紧躺下睡觉呀,我很快就能缝好了。”

话音刚落,温以菱抱着手上的东西,往床里侧挪了挪。

齐延对她明显有些不信任,又看她此时没穿外衣,便将轮椅上的毛毯拿了过来,让她披在身上,腿则是用被子盖住,这样起码不用担心会着凉了。

温以菱倒是还算配合,只是把补衣服想得过于理想化了,手上拿着尖利的针,一脸焦灼地在布料里戳来戳去。

齐延人虽躺下了,但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嘴上不住提醒着要小心。

温以菱闻言,动作越发束手束脚起来。

过了好半晌,温以菱终于舒了口气,朝齐延显摆道:“看!我终于缝好了。”

谁知她一把衣服抬起,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目光往下一看,却发现她缝衣服时,有好几针都缝到了被面上,此时一扯,情况简直惨不忍睹。

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齐延不禁劝道:“要不……还是算了,你要是实在喜欢这件衣服,等明日到了平江府城,叫别人帮你把衣服补好吧。”

温以菱一脸纠结,还在努力维持自己的人设:“那多浪费钱呀,我自己可以做到!”

齐延不知她抽的哪门子劲,又劝了几句:“那等明天再弄,赶紧睡觉吧。”

温以菱也有些困了,只是不甘心,咬着牙继续坚持。

齐延见自己说不动她,心念一转,将枕头垫在她的腰后:“你靠着枕头,也不至于太累。”

温以菱往后一躺,果然舒服了不少。

她将之前好不容易缝好的全部拆掉,准备重新再来一次。

时辰越来越晚,远远超过温以菱往常睡觉的时间。她很快就有些熬不住了,意识逐渐昏沉。

齐延一直在旁注意着,见她脑袋一点一点的,便立刻将她手中的针拿走,然后轻轻托着她的腰,让她躺了下来。

温以菱闭着眼睛还在嘟囔:“我还没弄完呢。”

齐延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哄了几句:“已经弄好了,睡吧。”

温以菱便再没言语,放心睡了过去。

齐延替她把被子掖好,目光又慢慢落在温以菱睡前还念念不忘的衣服上,想到她之前的举动,心中有些费解。

就这么喜欢这件衣服?

————

翌日清早,温以菱被齐延给叫醒了。

坐起来穿衣服时,就见床上放着她昨日还未来得及完工的衣服,此时正整整齐齐地叠在她的右手边。

温以菱有些奇怪,伸长了胳膊将衣服拿了起来,看了看下摆处,就见衣服上的裂口竟然被补好了。

温以菱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她还有些印象,昨天夜里,她的针线活明明就特别歪歪扭扭,现在却被一道平整的接缝给代替。

温以菱抬头,看着齐延,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这是……你帮我弄的?”

齐延耳根有些发烫,昨天夜里他倒不觉得有什么,结果温以菱这一问,他莫名觉得窘迫。

温以菱见齐延不吭声,当即明白过来,脸上是又惊又喜。

她原是坐在床上,此时整个人突然跳进齐延的怀里,搂着他的脖颈,然后猛亲他脸颊,大胆表白道:“齐延,我好喜欢你!”

“你这么贤惠,就算你是个穷光蛋,我也愿意养你,还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说话时,她的眼睛极亮。

齐延:“真的?”

温以菱重重点头,然后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然啦,有钱也很好。”

对方的真心话,恰好触及齐延心底的柔软,他眉眼舒展,嘴角不可抑制地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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