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莱:“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做我的主!”
姜鹤与回答得干脆:“不能!”
说完还抱怨似的看了她一眼:“你白天在摄影棚和别人‘谈恋爱’我已经没说什么了,你下班了哄哄我怎么了?”
花莱气得背转身去。
不到三秒,姜鹤与的手摸索过来,牵住了她,她躲了两下没躲开。姜鹤与在开车,她也不敢硬着反抗。
车开到南湖的院子,花莱破罐子破摔,正要下车,姜鹤与却不知道按了哪个键,她的座椅一下子放平下去,她不由得惊呼出声:“啊!”
曾经的瘸子现在身手还挺敏捷,花莱刚稳住身形,姜鹤与已经从驾驶位翻了过来,虚虚的压到她身上。
花莱被吓了一跳,一肚子的火都要撒到他身上,抬着拳头朝他身上招呼:“你有毛病吧!起开!”
姜鹤与笑着一手穿到她头下勾着她,另一只手又按了一个键,花莱便看到头顶的天窗慢慢的打开。
这车的天窗很大,这一打开,她就看到满天的星星闪烁,美得一下子击中了她的心,让她停止挣扎。
姜鹤与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缓缓:“今夜星空很美,我们一起看。”
这座位要平躺两个人还是拥挤了许多,姜鹤与一个翻身,他便躺了下去,花莱被他抱在怀里,几乎是全躺在他身上。
他老实的很,真的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你看,那一片很亮。”
花莱抬头看去。
她很忙,忙到不记得上一次看星星是何年何月。
现在她躺在姜鹤与身上,看了半晌,不由自主的说:“很美。”
姜鹤与的胸膛又宽又硬,给人十足的安全感,花莱的脸侧躺在上面,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男人味道。
是他剃须水的味道,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男人喉结突出,脸的轮廓线明显,花莱看一会儿星星,看一会儿美人。
毕竟姜鹤与,也算难得的尤物了。
夜凉如水,天窗这么开着,凉气入侵,花莱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下去了,冷。”
姜鹤与用手圈着她不让她起身:“冷?那我做一点发热的运动给你暖暖身。”
花莱就知道他没憋好事儿。
还没来得及反抗,姜鹤与大手上移,压着她的后脑勺命令:“闭眼睛!”
花莱认命般的闭上了眼,下一秒就有唇贴了上来。
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做这种事,不存在谁吃亏谁占便宜,既然来了,她选择享受。
后来越演越烈的时候,是花莱气息不稳的紧紧抓着姜鹤与的衬衫:“……进屋……”
姜鹤与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一摸索,熟练的解了搭扣:“就在这里……”
花莱按住他的手:“不行……”
姜鹤与:“这是我的院子,没人敢进来……乖……”
“呜……”
花莱从没做过如此大胆的事。
内心深处,却又是无比的兴奋。
从前排到后座,车里一片狼藉。后来是鹤与用自己的西装包裹着光溜溜的花莱,把她抱进屋的。
他附唇在她的耳边,悄声说到:“你穿我衣服的样子……太迷人……”
回应他的是女人主动的吻。
花莱已经豁出去了,在这栋只有男人和女人的房子里,他们不知羞耻的在各个地方占有着对方,后来精疲力尽,在地毯上拥着缓神。
姜鹤与:“饿不饿,我看你晚上没吃多少?”
花莱缩在他怀里:“本来不饿的……”
现在体力消耗过大,真的有些饿了。
姜鹤与捏了捏她的肩:“给你做吃的,想吃什么?”
花莱:“简单点,不要长肉的那种。”
姜鹤与笑道:“长肉了我也喜欢,不要为任何人挨饿。”
他翻身起来,要抱花莱去卧室躺着,花莱却自己下了地:“我去洗澡。”
姜鹤与一把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着扯回自己怀里:“不许洗……留着……”
花莱的脸娇红一片……
姜鹤与:“你到厨房等我好了,我很快的。”
他把西装又捡来给她披上,牵着她的手,自己光溜溜的往厨房走。
他把花莱抱坐到料理台上,自己取了围裙戴上,然后开了冰箱:“吃什么好呢……炖汤来不及了,给你做碗面吧,正好冰箱还有几只虾……”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花莱坐在一旁,晃着两条腿看他忙碌。
一起下厨,这样的场景她曾经幻想过的。
姜鹤与浑身上下就一条围裙,那景象比不穿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他拿出虾和别的食材,给花莱热了一杯牛奶让她先喝着,然后才开始洗菜做配料。
花莱看他微微弓着腰一片片的认真洗着菜叶,说:“简单点,太复杂了。”
姜鹤与认真的说:“你的事,不可以将就,宝宝再等几分钟。”
花莱手里捧着温热的牛奶杯,忍不住说:“你做饭的样子,很好看。”
姜鹤与的手上动作一顿,他弯起嘴角,也不管手上还有水珠,转个了身,把她的头勾过来接吻。
花莱坐得高,这是她第一次低头去将就他,感觉……低头的时候有点累,难道以前接吻时,姜鹤与就是这种感觉吗?
她嘴角还有牛奶,姜鹤与全给她扫荡干净了,她却还在想别的。
她太不专心,姜鹤与立马就觉察出来了,他咬了她一下:“想什么呢,这种时候还走神!”
花莱:“以前接吻,你低头的时候累不累?”
姜鹤与笑道:“一点儿都不累!”话音一落,他单手把花莱从料理台上抱下来坐在自己手臂上,这样她更高了。
“和你在一起,永远不会觉得累!”
他微微往上一抬下巴,花莱就配合的低下头来。
直到开水发出“噗噗”的声音。
两人再度分开,姜鹤与带着笑把面煮上,端到餐桌上的时候,他命令花莱:“坐着别动,我来抱你!”
花莱乐得有人照顾,就乖乖的坐在料理台等着。
姜鹤与回到厨房,冲着花莱笑得像条小狼狗一般,然后单手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了出去。
到了餐桌也不放在椅子上,而是直接放到自己大腿上坐着:“就这么吃。”
花莱把长了一截的男人西装袖子挽了起来:“不方便。”
姜鹤与:“喂你好了。”说着他夹起一筷子面,吹了吹,往花莱面前送了送,花莱只得把碎发往耳朵后面别了一下,然后低头去够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