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许薇薇坐在床边,白净漂亮的两只脚踩在木桶里。
许淮臣坐在一个矮木凳上,握着她的一只脚踝。
许薇薇小初那阵子学了几年舞蹈,后来觉得没意思就不学了。
她是典型的千金大小姐,娇生惯养。
这一身皮肉养的不知道有多娇嫩,路走的多了脚底都要磨出两个水泡。
小时候去游乐场玩,走几步就累,喊疼,都是要哥哥背着。
许父是军人出身,最看不了这个,每见一次就批评她几句,她不听,脾气大的很。
小脑袋一扭,胳膊抱着许淮臣脖颈不撒手,说就要哥哥背。
许淮臣也惯着她,他就比她大三岁,那会儿也是小孩,背一会儿可能不累,背的久了也要吃不消。 𝙈.𝙫𝙤𝓓𝓣🅆.𝙇𝓐
但薇薇伸小手给他擦汗,趴在他肩膀软乎乎的问,“哥哥,你累不累呀?薇薇给你呼呼。”
他就不累了。
乐得哄着她,逗她开心。
她笑了,他心情也能好很久。
许淮臣小时候爸爸妈妈都忙,没时间在家里陪他,他也没有弟弟妹妹,有了薇薇这么一个妹妹,从心底里喜欢。
不知怎么就想起小时候,许淮臣没忍住弯唇笑了笑。
许薇薇一只脚被他握在手里,另一只脚则玩似的轻轻拨弄着木桶里的热水,在水里画画。
许淮臣给她揉脚的手法娴熟,这也是小时候就练成的。
她练舞最勤奋的那段时间,累的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两只脚丫,夜里趁爸妈睡了之后钻进他的房间。
他有时候睡了,有时候还在看书,她就钻进他被窝,委屈巴巴的小声说,“哥哥,脚疼。”
他最开始也不会给她按,架不住心疼她,只好就在网上学按摩。
最初掌控不好力度,给她按的次数多了,就知道怎么能让她不疼了,第二天再去跳舞的时候省的掉眼泪。
“许淮臣,你为什
许淮臣握着她脚踝的掌心一顿,抬起眼皮看她,灯光下,他眸底映着很温柔的笑,反问。
“你说呢?”
许薇薇双手撑着身后的床,懒洋洋想了一会儿,“因为我是你妹妹。”
占了一部分原因。
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变化,他们都是亲人,是家人,这件事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从许父许母把他带回许家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但许淮臣说,“因为我爱你。”
不论是什么样的爱。
他们之间同样注定了不会有那样纯粹不含其他情感的爱情,也正因如此,这份联系使他们牵扯的更加紧密。
许薇薇从意识到自己对许淮臣有不一样的心思,看到他和他班级里的女生并排走说话,生气有漂亮女孩跟他表白……一直到上大学。
终于能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搬进他的公寓,无论怎么撩拨引诱他,她都没红过脸。
除了接吻憋红或者被他控着腰按在他腿上逼出的潮红。
她自认为,她的脸皮其实挺厚的。
但许淮臣突如其来的这一句“爱”,真真的让她整愣住了。
太直球了。
反应了好一会儿,一股从心脏挤压出的热气,从头到脚的席卷了她,白生生的脸一下就红了。
许淮臣显然也觉得新奇,还多看了她几眼,最后盯着她不动了。
许薇薇“……”
她眨了眨眼
第269章 兄友妹恭(17)“爱你。”(2/2)
,飞快捂住脸,恼怒的“啊!”了一声,仰倒在床上,还不忘用脚踹许淮臣一脚。
“许淮臣!你怎么这样!”
许淮臣也无辜啊。
“我哪样了?”他接住她蹬过来的脚丫,白嫩嫩的,指甲圆润,养的很漂亮。他想亲,但怕被她骂变态。
许薇薇觉得他可太讨厌了,真是教会了徒弟羞死了师傅,不久前他还乖乖沉默着被她撩。
现在倒好,都能把她反撩红脸了。
她闷在被子里,骂他,“许淮臣,你真是好样的。”
许淮臣很低的笑了一声,拿一次性毛巾给她擦脚,擦干了之后放到一边,起身坐到床边,朝她压下来。 🄼.𝙑𝙊𝙙𝙏𝙒.𝙡🄰
他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许薇薇面红耳赤的瞪他。
“谁允许你说爱我了?”
倒有些像小时候还不太喜欢他的时候了。
娇纵得紧,想欺负他,又被他堵的哑口无言。
最后趾高气扬的瞪他。
很可爱。
许淮臣用指腹在她滚烫的脸颊上蹭了蹭,眼底笑意浓的快要溢出来,低头来吻她。
许薇薇躲避了一下。
但心脏跳的厉害,又想要他的吻,烦人。
她跟自己生了一下气,最终屈服给了心里的渴望,抓着他衣领往下拽了拽,好像这样也能表达一点愤怒。
不一会儿,两人就亲的气喘吁吁。
许薇薇意态慵懒的躺着,许淮臣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这边挪了一下,鼻尖贴着她脸颊。
贴一会儿,就亲她一下。
他呼吸频繁的都快把她弄湿了。
许薇薇嫌弃他,伸手推,“许淮臣,你好黏人啊,离远一点儿。”
“我想亲你。”许淮臣停顿了一下,他
许薇薇水雾潋滟的眸睨他。
“别拒绝我,薇薇……”他的脸朝她颈边埋了一点,高挺的鼻梁贴着她的皮肤很轻的蹭着。
有种撒娇的嫌疑。
许薇薇不太会撒娇,缺什么就拒绝不了什么。
高岭之花变黏人小狗。
谁拒绝的了呢。
许淮臣就趁她松动的一瞬跟她贴的更紧密了些。
他很喜欢抱她,她很软,但长大一点儿,懂得了男女有别,妹妹长大了,哪还能让哥哥随便抱进怀里。
他就克制着把对她的宠爱改为了揉揉头,后来她连头都不让他摸了。
许薇薇大抵不关心这些。
所以也不知道,当他最开始意识到妹妹在疏远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甚至因此模拟段考掉出了年级前三。
慌乱过后明白无法改变,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陷进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当中。
她突然的亲近,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圆满。
想通了这些,许淮臣不得不承认,如果他一开始就清清白白,就不会被她三两下引诱。
清者自清,他自始至终都不是那个“清”。
安静了没几个功夫,他的吻又密密麻麻的落下来,许薇薇偏过头跟他接吻。
她扑到他身上,埋进他脖颈亲他,吮出一个红印儿来才罢休,满意的摩挲着自己的成果。
许淮臣看不见,抓着她手指也摸了摸,“有印了?”
许薇薇嗯哼了一声。
“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女朋友咬的,”许薇薇理直气壮,“宣示主权呢,不可以吗?这可是我给你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