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带着人几乎是一路狂奔赶到了大王村。
河上的船这么早不可能在码头,他们是找了船厂的人想办法弄了一艘船,直接送他们到了大王村。
到村子里就直奔陆家,结果就看到了陆家一堆人正压着三个人。
暄暄闹闹的走出来。
村民们一个个都笑呵呵的。
“怎么回事儿,陆家出什么事儿了吗?”
顾敬差一点儿就帮了开所有人冲进院子里去。
好在理智提醒他,这么多人在这里就算出事儿,现在也晚了。
“顾同志,你是城里的公安。这三个人昨天半夜跳的顾家来,居然想行凶。被我们给抓住。刚才我们粗略的审了一下,据说是一个姓徐的女人花钱雇他来的。
来杀陆晓晓的,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什么仇什么恨小姑娘家家的,花钱买凶杀人。”
“我们家晓晓得罪他们什么了?怎么处处找我们晓晓的麻烦?”
陆奇河气急败坏,看到自己妹夫,但是有无数的委屈啊。
这一波连一波还没完没了了。
主要这姓徐的女人她们根本没人认识。
“还有顾同志,你和晓晓的婚事儿还是得赶紧办,借着这个机会得冲冲喜。要不然你看看这晦气。村子里最近发生多少的事情,你们办办喜事儿。也给咱村里冲冲喜。”
“就是这顾家够倒霉的,连我们这些乡亲们看着都看不过眼。这是可着一家祸害。”
村民们那是义愤填膺,不少婶子大妈都围了上来。
“就是我们晓晓多好,一个人带领全村人致富,给咱们村子里的村民办了多少好事儿?”
“结果外面的人反倒看她不顺眼,杀到村子里来祸害人,怎么着当我们大王村的村民都是木头人啊?知不知道把老实人逼急了还得吃人呢。”
这一次村民都急了,今天敢来杀陆晓晓,下一次要来杀其他人怎么办?
这一次是发现的及时,要没发现的及时,这一家子说不定就灭门,这可是大事儿。
顾敬急忙示意大家安静。
“乡亲们别担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处理好,给大家一个交代。让我的同事们先把这些人带回去审理,该怎么办一定会加强管理,绝对不会让大家的生命安全财产受到危险。
我现在进去看看晓晓。”
村民们了然的笑了笑。
“你快去看看晓晓吧,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晓晓都没出屋。想必那孩子给吓着了。你是她男人可得好好照顾照顾她。还有啊,我们晓晓可是个好姑娘,找时间赶紧把酒席办了吧。
我们大家伙儿都等着喝喜酒呢。放心到时候出人出力,有的是人,咱都没二话,咱一定热热闹闹把这一件事婚事办好。”
能够看到顾敬这么着着急急的赶来,就知道顾敬是个好男人,这是担心自己媳妇儿呢!
村民们都为陆晓晓感到高兴,当然更希望陆晓晓赶紧嫁了。
这办一次婚事儿,出一次事。
这姑娘太难了。
陆晓晓已经成了他们大王村远近驰名的名人,就是因为嫁不出去。
比他们大王村的黄粉牛肝菌还有名儿。
跟随顾进来的公安干警已经把三个人压上传,他们先回所里去。
他们这刑侦大队的同志最近根本没有时间回市里去,几乎都住在这镇上了,成了乡派出所的驻扎民警。
连他们都同情自己,大队长娶个媳妇儿容易吗?
这时不时的发生一件事儿,就不能让人好好过日子。
村民们散了,陆奇和他们也该忙什么忙什么天都亮了,大家伙儿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顾敬走进院子,崔莹莹指了指房间。
“晚上闹得那么厉害,居然都没起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都怀疑是不是生病了,摸了摸脑门儿,早上倒是没烧,可是就是不动弹。估计是心里憋的难受,你快进去劝劝她。”
小声的给顾敬透底,她也是为陆晓晓感觉到憋屈,结一次婚这么难。
范秀云咳嗽了一声。
崔莹莹急忙端着脸盆儿进了婆婆那个屋,把婆婆安抚住,虽然说还没嫁过来,可是婆婆昨天晚上睡得也不好。
早晨起来看着眼圈都是黑的,想也知道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儿,婆婆怎么能睡得着?
范秀云一看,儿媳妇端着脸盆进来。
“院子里闹腾成那个样子,你在跟谁说话呢?”
家里这是一出又一出,她准备洗洗脸下炕去看看闺女,给闺女做点儿好吃的。
闺女估计被打击的够呛,这又没嫁出去,连她都心塞。
“婶子,是顾同志来了,我嘱咐他让他进去劝劝晓晓。”
范秋云坐在那里没动弹。
“他怎么还来呀?都成这样了。他妈和他叔叔都住医院了,指定不能娶晓晓了!何必还再来招惹我们家晓晓干什么?只是让人伤心,还能怎么样?”
范秀云叹了一口气,女婿是好女婿,可是事情闹到这一步,还怎么成亲,还怎么结婚?
何家做的这些孽全让自己闺女承受。
到了外人嘴里,那成了何家为了报复自己闺女,才害得顾家人。
你想一想,这帽子扣在脑袋顶上,顾家人能喜欢闺女才怪,就是再喜欢估计心里也得有膈应。
谁家不得担心这么个儿媳妇娶进门,得出多少事儿啊?
毕竟范秀云又不知道这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徐志英。
“婶子,我觉得倒没那么严重,顾同志看着不是那样的人,你让他们两个好好谈谈,咱们都别管他们,毕竟小两口的事情。人家万一和好了,那不是皆大欢喜。
再说我看顾家婶子和顾家二叔都不是那种心眼儿小的人,这种事情又不是咱们故意的。谁能想到呢?再怨也怨不得咱们家晓晓身上啊,那是何家人做的孽。
怎么能怪的咱们晓晓身上。我想我妹子这么好的人他们肯定不能怪我妹子。”
崔莹莹这番话可算是说到范秀云的心里,她也是这么觉得。
再怪也怪不得自己女儿身上。
“成,咱们就别管,说不定是好事儿呢。”
院子里所有人都避让该干啥干啥,但是没人管那个屋里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