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别吵了,也别闹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有心在这里打嘴皮子官司。有那个功夫都各回各家安静会儿行吗?”
陆奇河火了!
这事情又不是他们故意的,说这个话的人未免有点儿诛心。
“陆奇河你也别在这里高声喊叫,有理不在声高。今天就是因为你们陆家的这一顿饭,把这么多人村民都吃进去,你说吧,到底该怎么办?”
有人在那里嚷嚷,不少村民都围在了陆奇河他们这里。
这进了医院的131个人,意味着牵扯到了村子里至少一百多户人家。
“能怎么办?现在已经送到医院去抢救。所有的医药费,现在我们陆家全都垫上了。等警察调查出来这个事情如果是我们顾家造成的。我们肯定会负责到底。
无论是医药费还是要赔人命,我陆奇河站在这里拍着胸脯告诉大家,我们陆家人一个都不跑,该赔钱赔钱,该赔命赔命。”
陆奇河的话一下子就把所有人嘴都堵住,他们要的无非也就是这么一句话,毕竟家里人进了医院。
就算是不出人命,这一笔治疗费也非常庞大,谁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现在陆家既然做着这样的保证,他们心里也就有了底儿。
众人散去。
天亮的时候,陆晓晓他们一夜未睡,接到了顾敬的电话。
经过警察的初步调查发觉他们村子的水井里的水有问题。
各种食物单独开来并没有问题,可是做菜的时候无论是水煮还是烹炸,里面总要用到水。
这水里面被人下了药。
倒不是毒药,是一种剧烈的泄药。
才会引起人的上吐下泻。
而且警察说这是一种市面上不常见到的泻药,也就是说只可能是人为的下到水井里,单纯的水井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药物。
陆晓晓和陆奇河这才终于放下心,起码没出人命官司。
要是真的出了人命官司,那就算是调查出了有人下毒,他们也不愿意看到乡里乡亲的丧命。
那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一个局面。
“谁的心这么毒,居然要害咱们陆家,要害全村人。照这么说这个下毒害人的应该适合咱们家有深仇大恨。这么毒的这一招不光是要毁了你们的婚事,而且是要咱们全家人被村里人攻击。”
陆奇河直接点明要害。
虽然对方吓得要没有人命,可是这造成的损失有多大?
全村人搭进去一百多口人。
村里人难免会怨声载道,仇视他们陆家,这是要引起全村人攻击陆家。
陆晓晓眉宇间都是冷意。
很明显村里来的外人并没有几个,除了白冰他们一行人。
还有就是方淑敏,顾玉良,刘建国他们。
刘建国和顾玉良方淑敏白冰他们不可能害她,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村子里跟他们家有仇的人只有何家,可是何玉梅已经死了。
那个唯一可以能害她的人,除了何玉梅,还有谁?
难道是何玉恒?
“走,咱们去一趟何家。”
和她想到了一块儿,陆奇河也想到这件事情上。
三兄弟和陆晓晓四个人一块儿去了何家。
来到何家院子门口,却发现院子上了锁,院子里静悄悄,看起来没人。
“你们找何家的人啊,他们家没人。自从何家的人出了事儿以后,何母去了城里就没回来。”
何家的邻居冒出头来对他们说,看的出来村长他们是来找何家的人。
“何家一直都没有人回来?”
邻居想了想。
“反正我没见着,最近他们家院墙院门上一直挂着那把锁。不过昨天晚上我好像听见他们家院子里有动静,不过就响了那么一下,当时我还以为说不定是野狗,野鸡什么的跑进去。
也没当回事儿。”
邻居犹豫了一下,不过没藏着掖着,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不能给何家藏着掖着。
陆奇杰想了一下,撑着院墙直接从院墙上就跳了过去。
“陆老五,你怎么跳人家家院子里去,再怎么样,人家家里没人这跳进去,万一丢了什么东西那可说不清。”
邻居也是急的跳脚。
“你怎么到我们家院子里来了?”
忽然就听见院子里有一个女人发出了惊叫声。
大家彼此看了一眼。
陆奇河二话没说上去就把门上的锁砸了。
大家推开院门进去,就看见陆奇杰从屋子里拎着一个人的衣领子拎了出来。
正是何母。
“你们干什么?反了你们啦?私闯民宅,这是我们何家,凭什么砸了我们家的门锁?翻进我们家的院墙?我要告你们!陆奇河你可是村长,村长就能一手遮天啊?”
何母眼珠子乱转,在那里强撑着狡辩。
因为这里的声音闹得沸沸扬扬,周围的邻居也都聚集了过来。
没成想居然在这里看到了何母,大家都以为何家没人,因为何家这把大锁足足锁了有十几天。
也没见过人进进出出,谁承想何母居然在屋里。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不是要告诉警察?那正好老四去大队部打个电话报警,就说这里有人鬼鬼祟祟。放着好好的家门不进,反而锁了院门,跳墙进了屋里躲起来。
我怀疑和我们村里这一百多口人中毒的事件有关。”
陆奇河冷眼看着何母眼神里的慌乱,更加确定这件事肯定和这个女人有关。
陆奇军儿答应一声转身就走。
何母急了,“你胡说什么,怎么能和我有关?我什么都没干。你们陆家干的缺德事儿,这叫报应,老天爷都看不过,才让他们上吐下泻的,关我什么事儿!
我在自己家,我愿意锁门就锁门,我不愿意走门就不走门,关你们什么事儿?”
“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谁告诉你村里的村民上吐下泻的事儿?你不是成天锁着门儿里,待在自家屋子里没出来吗?你怎么知道村民会上吐下泻?”
所有人看着何母的眼神都不对,因为谁都没有见过何母,这两天基本上母亲就没有在村子里露过面。
没人见过她,那她怎么知道村民们上吐下泻的?
何母一看大家的眼神,激灵打了一个寒战。
“闹腾的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可能没听说?你们别在这里胡搅蛮缠,想把黑锅扣到我头上。这是你们陆家做的缺德事儿,人家老天爷惩罚关我什么事儿。”
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