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茵惜撒出去一些粉末,等了好久,竟然一点用都没有。
“怎么会,这个竟然一点用都没有?”明明之前很有用的,现在居然……
“这应该是疆秘族喂养长大的,没有那么容易让它们陷入沉睡。”祁邺城看了看地上生龙活虎的毒物。
“那祁医师,你有什么办法吗?”药物没用,这种应该也不能只能接触,这应该怎么办。
“你身上有没有带雄黄?”
“啊?雄黄?我看看啊。”虽然蛇都怕雄黄,但是经过喂养毒物,蛇的大部分习性都已经被修改了,它们应该不会怕。
“有,这个疆忆给我们的袋子里有雄黄。”
祁邺城打开瓶子的盖子,闻了闻,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然后把两者混合在一起,朝着前方撒了过去。
不一会儿,果然都翻肚子了。“祁医师,你怎么做到的?”奇怪了,这怎么回事。
“雄黄不过只是辅助的功效,最主要的就是这小丫头给的这一包东西。”
“现在可以过去了,我们去看看吧。”谢茵惜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躺着的毒物,慢慢的移动到中间。
“原来,这就是炫笠,和从医术上看到的不一样。”谢茵惜看着眼前的那株紫色的植物,紫色的花瓣,配上粉色的叶子,整体感觉很奇怪。
“确实,这个比在医书上的更大,通体还有刺,这个花心应该就是剧毒所在。你要小心,别随意触碰。”祁邺城拉住了她伸出去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
“可是我们需要的东西就在这里,如果不触碰的话,那怎么拿到?”
“用这个”祁邺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手套递给谢茵惜。
“这是?”谢茵惜疑惑的接过手套。
“这是百解赋。”
“百解赋?这不就是那个失传的刀枪不入的如同软猬甲一样的存在吗?这个竟然在您的手里?”谢茵惜听到这是百解赋的时候,眼睛都直了,这个东西可是很多医师梦寐以求的。
祁邺城还是第一次看到谢茵惜发光的小眼神,笑了笑,“你这丫头,只有说到这种东西的时候才有这种眼神,你啊。”
谢茵惜戴上准备靠近炫笠,就看见花蕊中间解开,伸出一根细藤,像是触手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医书上并没有记载,怎么会有一根触手呢?
祁邺城看到这一幕,赶忙将谢茵惜的手拦下来,“别动,这个跟以往记载的不一样,不能轻举妄动。”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就这样走了。”谢茵惜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颓废,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难道就因为这个放弃?
“在等等,我先试试。”祁邺城说着就挑起一条毒物利用树枝将其递到触手旁,在空中摇摆的触手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卷入花蕊中。
“怎么会,这些并不是为了阻拦偷盗者,而是为了喂养它才养的。”现在全都明白了,原来这个炫笠是靠着捕食各种毒物才得以强大的,怪不得毒性那么强,这不就是变相的食人花吗。
“它的触手有毒,千万不要随意靠近,现在这种情况”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疆昆收到消息,立马就赶过来了,从昨天知道他们是为了炫笠而来的时候就就留了个心眼,没想到真的被他们找到了。
谢茵惜看到越来越多的人进来,连忙脱下百解赋放回包包,“族长,我们只是好奇,并没有做什么。”
“如果不是我来的及时,恐怕就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了?”疆昆看了看现场的情况,还好,炫笠还在。
“这里不适合两位还请两位离开。”疆昆对二人还算是客气,既没有不满也没有急躁。
祁邺城看了一眼谢茵惜,眼神告诉她,这次只能先回去。
谢茵惜正要走的那一刻,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尖叫,是疆忆的声音。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疆昆,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顾不得这两人,连忙转身出去。
祁邺城走到一半,发现谢茵惜没有跟上来,于是回头,“怎么了丫头,怎么还不走?”
谢茵惜右手抓着左手腕,呆了一会儿,“啊,没有啊,这就走。”说着便跟了上去。
走出山洞只见父女两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这是怎么了?”
“姐姐,你没事把?”疆忆见到谢茵惜,便亲昵的上前问道。
“没事,你刚刚没事吧?”谢茵惜看了看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检查了一下,没有伤口。
“没事,我就是看到了一只赤鹫,吓了一跳而已。”疆忆对着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回去再跟你算账。”疆昆看了眼自己的女儿,生气的说道。
“我才不怕你呢。”疆忆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疆忆,抱歉,连累你了。”一路上看着前面活蹦乱跳的她,谢茵惜的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内疚感。
“啊呀,我爸爸没什么好怕的,真没事,姐姐你别担心我啦。”
用过午餐,“二位要在这里待多久啊?”疆昆试探着。
“族长放心,我们一会儿就走。”这次肯定是没有机会了,只能等下次了。
“既然两位那么急,那我也不留两位了,还希望两位能够接受我一个请求。”
“哦?”
“我族已经不问世事好多年了,我们在这里生活的很安逸,并不想被人打扰。”疆昆的意思两人一下子就明白了。
“放心族长,这里的一切,我们都不会对外提起,我们可以保证。”祁邺城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好,那请两位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一会儿就让人送两位出去。”疆昆借着族中有事便离开了。
祁邺城看了眼四周,嘴角微微上扬,转头便看到了发呆的谢茵惜。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从山洞回来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祁医师,如果中了炫笠的毒,该怎么解?”谢茵惜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