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夫人出行,好比人间帝王出宫,前有数百个小妖摆旗敲鼓,后有数百小妖压阵,中间有小妖抬着一顶黄罗帷幔轿子,两旁跟着拿东拿西的妖仆、丫鬟,她的独角兽跟前站着两个蓝发绿眼,面似乎骷髅的兽奴,一人牵一根藤绳,咧趄趄、气喘喘扯着缰绳跑。
一晃眼,吟溪行过千里路程,按下云头,指着一座高耸轻盈的阁楼,道“到了。”狸夫人翻身下兽,回身嘱咐道“小的们,本夫人去接咱们大王爷爷,小的们要听话,好生在此等着,不许在人家这里生事,待本夫人和大王爷爷回去,好好犒赏你们。”
众小妖欢欣雀跃应道“不敢生事,全依夫人言语。夫人快去快回。”
狸夫人抖了抖衣衫,整整鬓发,跟随吟溪来到孔雀楼后面的厢房里见白坡羊,狸夫人一见白坡羊的面,顿时泪湿脸颊,颤颤抖抖跪在白坡羊脚上,叫道“大王,大王,奴奴来迟了。”
白坡羊一脚踹开,气得颤颤道“贱人,你还敢来见我,你和唤郎做下的好事,打量老夫不知道,实话告诉你,唤郎什么都告诉老夫了。”
狸夫人满脸泪痕,哽咽道“大王为何如此冤枉奴奴,奴奴做错了什么事,让大王当着众人面,如此责骂我,一点颜面也不给奴奴留。唤郎那狗贼种,跟大王说奴奴什么坏话了,大王怎么信他,不信我,让奴奴好生委屈。”
那狸夫人哭的眼泪一把,鼻子一把,百般委屈,哭诉道“自大王消失后,奴奴夜也不安稳,食不知味,如坐针毡,派小的们四处打听大王下落,皆没有大王的音讯。奴奴正彷徨无措之际,唤郎回家来,说大王死了,让奴奴把手下人叫回来,趁早替大王安排丧事,奴奴怎会信他言语,再三再四询问,谁知言语不甚惹恼了他,见大王不在家,竟想调戏奴奴,是奴奴拼死呼救,小的们拼死相救,才将奴奴从他手中救出。”
“大王,请看!”狸夫人忽的掀开衣袖,扯开白色绷带,露出一段藕臂,上面一道蚯蚓似的刀痕,刀痕尚未结巴,经她一扯,鲜血横流。
“夫,夫人,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狸夫人把带疤痕的手臂,伸到他眼前,哭哭啼啼道“若有一句不真,就让我这只手坏掉,话有假的,刀伤还有假的吗?你怎么这么狠心,我伤成这样,你还怀疑我。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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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寻死觅活(2/2)
站出来打缓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夫人哭的这般伤心,不是假的,说不定是唤郎贪图夫人美貌,要害老爷,根本就不关夫人的事。”说罢,忙将狸夫人扶起来,让个椅子给她坐了。
玉逍遥听了冷哼一笑,吟溪只道他不怀好意,听见他的冷笑声,冷冷瞪了她一眼。
白坡羊也是没主见的老头,先前听唤郎说狸夫人和他相好,嫌他这糟老头子碍眼,便认定狸夫人行为不端,居心叵测要害他,故而不敢回家,让鹿妖探视狸夫人,今儿亲眼见了狸夫手上的刀疤,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也软了,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倒是狸夫人有见识,她观看白坡羊摇摆不定,忙上前道“老爷一心疑猜我,可有其他证据,若是单凭唤郎一番言语,就要打杀休掉奴奴,岂不是冤屈死我了。平日里有人和我说,老爷和丫鬟不清不楚,鬼鬼祟祟的,奴奴可有拿此事怀疑过大王,可有当着众人的面和大王争论不休。大王当真冤枉我了。”狸夫人说着,眼泪似的断线的珠帘,布满俊秀的脸庞。
“胡,胡说,老夫什么时候做过那般龌龊事。”白坡羊的脸一道红,一道白,结结巴巴呵斥狸夫人。
狸夫人听了,更是哭的悲惨,扯着白坡羊骂道“老色鬼,老不羞,你不要脸面,奴家还要脸呢?你贪酒好色,家里的丫鬟那一个你没碰过,就是平时白头睡觉,你也要三个丫鬟在你旁边伺候,好供你淫乐,晚上就更不用说了,有我一个还不够,还要偷偷爬到别的丫头屋里偷腥。你说,你是不是看上花奴儿青春貌美,想要娶她过门,嫌我碍眼,才给我安一个不忠不洁的罪名,好打发了我。”
白坡羊又气又怒,涨得老脸通红,刚要开口呵斥,却被狸夫人淬了一口在脸上,狸夫人扭住他,指着白坡羊的脸道“老东西,你趁早死了那心思,有老娘在一日,你休想娶别的妖精进门。”
说着,忽的往地下一趟,撒滚撒泼,哭天喊地道“我怎么这么命苦了,不幸误入烟花之地,好容易遇到一个知心人,指望着和他白头到老,我不嫌弃他老,她到嫌弃我,想着法子要发我走了,天啊!地啊,老娘怎么这般命苦。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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