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渡气鼓鼓,腮帮子涨红,幼稚又可爱“我想吃烤乌鸦。”
银舌也是小孩子心气,不服气道“你敢,我要去菩萨哪告你去?”
安渡扬着一张脸,有恃无恐“你去啊,菩萨是我家亲戚,看我家亲戚信你还是信我?”
“你?”银舌气跳了脚。
倒是为大家引来一场莫名笑话“哈哈”,银舌的原话,安渡原封未动的反驳出来,啪啪打脸,讽刺意味比银舌还厉害。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不许笑?”银舌在安渡哪里受了挫,转眼把气撒到嘲笑她的同伴身上,金蛇妖笑声最大,被银舌狠狠剜了一记刀光。
金舌怕他们又起争端,忙把银舌推出去,金舌妖紧随其后,笑嘻嘻跟了出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蚌精的事还没解决,周鼓、带刀刘又带她询问黄金的下落。
就算她是真菩萨也要喘口气吧,况且她现在眼睛也看不见,看不出黄金在哪? 𝙈.𝕍𝙤🅳𝙩𝙒.𝙇𝓐
金蟾娘娘逮住了像安渡献媚的机会,显宝似的说“我这里有几个黄金锭子,不知道是不是两位差大哥要的。”
带刀刘、周鼓眼前一亮,连连点头,金锭一侧烙刻的官家记号,可不就是他们要的。抬眼看向金蟾娘娘,为她何从得来。
金蟾娘娘如实相告,前几天蜜娘娘来金楼吃饭打赏的,她见金锭子刻字号,觉得是有古怪,把从妖奴手里要了守着。
果不其然,她的疑心没多余准,安渡很快带人找上门来。
“蜜娘娘在这哪?”安渡问。
“今朝乐酒楼,她是今朝乐酒楼的常客,几乎是一年四季宿在哪里?”金蟾娘娘说,嘴边浮出的笑意,略带有瞧不上的轻蔑。
“她一个妖精,为什么要偷黄金呐?”安渡看出蜜娘娘的身份,乃是一头上了道行了棕熊精。怪不得她拿了人家老百姓的金镯子,要放一瓶蜂蜜,原来是她爱吃蜂蜜。
“姑娘有所不知,今朝乐酒楼是有名的烧金库,光是进门费就要十两金子,吃顿饭喝杯酒就得百两起步,更何况蜜娘娘还要特殊服务,花销极大,所以,她盗窃金库也不稀奇。”
“那座楼便是今朝乐酒楼么?带刀刘站在窗户旁,撇了一眼前方大面积金光笼罩住的殿宇,好奇地问。两座楼看着间距不远,一南一北,都挺气派。
只是金楼做的清汤素菜生意,今朝乐酒楼做的确实皮肉生意。
金蟾娘娘顺着他的目光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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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蟾蜍精(2/2)
金光,功力大增,还可以吐出一颗一颗的金豆子。
她身上的仙气、金云其实也是那颗金珠子所至。
金珠子好像是她的幸福珠,好事一件接着一件,没多久,丝瓜井附近新搬来依附人家,母子两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挺清贫,租赁的房屋连口井也没有,母子俩只好沦留到荷叶池塘后面的丝瓜井打水,以供日常生活所需。
一来二去,蟾蜍精就认识他们母子二人,母亲看着有四五十岁来岁,矮小瘦弱,面颊蜡黄,衣着朴素干净,儿子浓眉大眼、身材挺拔高大,孔武有力,也爱舞刀弄棒,平时就靠着一根棒子贩卖祖传膏为生。
蟾蜍精对那个舞刀弄棒的小子颇有好感,经常浮到井面上,偷偷看过他耍。 𝕄.🅅𝙤𝙙🆃🅆.𝙇𝙖
有一回,天气炎热,耍累的小子一丢棒子,就开始解脱衣纱,结实、硕健的一露出来,蟾蜍精羞的满面透红,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这一次见到男人身体。
在她面前脱衣赤身,他是第一个。而他似乎不知道井面有双眼睛躲着偷看,还大模大样走过来打水洗澡,井水泼在他身上,哗啦啦一声,顿时有水珠子飞出,她眼看着,心数着,一颗、两颗、三颗数不清的水珠子顺着他光滑、黝黑的脊背滑落,那样宽阔、厚重的肌肤,一定像是海绵,软软的,让她好像摸一摸。
手在无形中悄悄伸出来,他却忽然转身,留给她一具完成敞开更加诱惑的胸膛。
结实的腹肌像一排排裁切好的排骨,形态优美,混健有力,她瞪他的胸前看呆了,手就那样僵硬住,一动不动,幸亏她用了隐身术,被人看不到,可自己的窘态,还是把她自己臊红了脸。
脸上一热,身上也跟着热了起来,蟾蜍精看不下去了,把头一缩,钻进井底,让冰凉的井水洗涤身上莫名其妙的热。
蟾蜍精那个一点都不明白,她只是看人洗澡,为什么人家不热,她却热呢?澡又不是没洗过,住在井水里,天天都在洗澡,怎么没有那样感觉。
蟾蜍精想要体验一下刚才有过的感觉,脱掉水皮衣,学着他的样子,站出一处水草淤泥地上,举起一盆水,朝自己身上浇。
一盆水浇下去,除了凉,没啥感觉。
第二盆水浇下去,身上的燥热消退。
第三盆水从头顶倒灌下去,淋成了落汤鸡,意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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