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远远被电击了。
外表完好不代表内心平静,她疼的咬牙切齿:“为什么!”
组织投过来几个没有感情的文字:“宿主投诉。”
画寻花被罚了,
认错亲王还当众投靠,说实话只罚一年俸禄算很轻的,这还是成王看在淑妃亲自劝说的份上,为了避免外面又乱传他与宣王不和的闲话才从轻发落。
但是又关她什么事了?
“我什么都没干他投诉我什么!”池远远被气的头昏,这该死的电击是什么变态酷刑,比捅刀子还狠,杀人不见血。
组织:“投诉系统不做为。”
池远远:“沃趣!这货有点病吧!”
组织:“分离性身份障碍+轻度精神分裂”
池远远:“……,
离疯还远吗?”
组织:“请注意你的系统身份和任务进度,帮宿主合理规划时间。”
画寻花抱大腿计划失败,没见到进项还损失了一年收入,估计也是急了,话说一千万两银子大概等于一个中等省份一年的税赋收入了,难度挺大的。
画寻花也是这变态任务的受害者,早晚嗝儿了,池远远咬着被电出波纹的牙默念:我帮,我帮你死好看点!”
画寻花回到府里,正赶上吃晚饭,前厅专门派人来偏院请他们母子,这可是少有的事。
吃完饭他就回了自己院子,
画家大少爷画寻秋已经成了家却没分帐房,还在上房里吃喝开销,住的也是最近最好的院落,自然是舍不得这份便宜饭票。
画寻花和小娘一直住在最角落的偏院,小娘文氏早就失宠,家主画齐贤从来不到偏院来,画寻花自己的院子根本是个破库房,没家俱没下人没人照管衣食,所以他还一直跟着小娘吃大厨房,偶尔父亲叫才去上房一次。
简单的屋子里都是画具,画寻花好像有时间就画画,在宫里画,在家里也画,怪不得画技这么好。
池问柳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她看不懂,无聊。
可是看着看着她瞪大了眼睛,困意消失的无影无踪,画寻花画了一张裸画!
矮呀马!没有画册没有真人,他却像对面有个模特似的,画的和3D一样。
池远远虽然还是个母单但也看过限制级,不至于这么没见识,看个裸画都激动的不行,但主要画寻花画太写实了,而且画上画的还是个……男的!
身材真TM好!
当画笔摸摹到要紧部位的时候,池远远感觉自己脸红了。
画寻花给那个身材惹火的人像添了个小裤衩。
池远远松了口气,这样好多了。
差点喘不过气。
看个裸画都能给自己看呼吸困难了,真没出息!
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主要是画寻花画的太好了,和真的一样,身材也是真的好,要是真有这么一具色相放在面前估计她得流鼻血。
门外有人叫:“老爷请二哥儿到上房一趟!”
画寻花答应一声收起画出了门,池问柳这才想起来只顾看身材忘了看脸,可惜!
画寻花这手艺,画春宫也能挣大钱啊,池远远忽然打开了新思路,怪不得人家不着急,有底气。
画寻花来到上房他母亲文小娘已经在了,
可能上房叫的时候不多,文氏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瘦瘦的脸儿苍白着,看起来楚楚可怜。
画老爷画齐贤很生气,想是己经听说了宫里的事。
画寻花做了画待诏之后,收入减少,但是入宫奉职是有体面的事,画齐贤不高兴也说不出来,只是盯的更紧了,每次画寻花进宫都要派个人跟着,生怕他把宫里额外的赏赐自己偷偷眯下。
现在一下就被罚了一年俸禄,不用想一定把他心疼死了。
池远远这回变成了一个小丫头站在旁边,没人注意也没人奇怪。
“坐吧。”
画齐贤淡淡的说,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还算周正,也不胖,他旁边的大娘子周氏一条胳膊却有别人两个粗,足足一个重量级。
“跪下!”
还没等画寻花答应,周氏忽然对文氏大声喝斥,池问柳吓了一跳,文氏更是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池远远马上明白了他们是要当着画寻花的面折磨他母亲,好让他难受。
太变态了!
池远远生气的攥紧了拳头。
画寻花走上前把文氏扶起来,护在身后,文氏吓的站都站不稳,紧紧拉着他的袖子。
画齐贤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要忤逆吗!”
画寻花上前一步:“儿子不敢,不过父亲如果还要这么对待小娘,儿子以后就不画画了。”
画齐贤:“你敢威胁我!”
画寻花腰背直挺:“算是吧。”
池问柳:好样的!
“你——!”可能从没被二儿子顶撞过,忽然的反抗让他火冒三丈,画齐贤一把抄起了茶碗。
已经看傻了的池远远忽然想起那个投诉,忙抢上一步挡住文氏,朝画寻花丟了个护身雷。
桌子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