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过后,倒是再没有发生过大楼被毁的事情了。
秦晚最近也乐得悠闲,时不时的跟小帅斗斗嘴,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不过其实她也没有闲着,她最近一直在找摧毁大楼的人是谁,可是总没有线索。
她想起了那天白光传来的那个方向。
秦晚打算找点刺激,去看一看。
她走进去,被一声声震耳欲聋的歌曲的声音吵得耳朵疼。
这里是富人才来得起的地方,一般都是富家公子哥来寻求刺激。
这里算是整个人族最奢靡得地方了,随便一瓶酒就需要一万星际币,在这里,从来不缺有钱人……
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楼,秦晚不禁感叹:“这真是太浪费了。”如果这些钱都给她,那……
呸!她想什么呢!
秦晚赶紧摇了摇头,表明自己淡泊名利。
她走进去,里面的音乐更是震天响,所有人都在激动的叫着,喊着。
秦晚皱了皱眉,她真的不太适应这种地方,看来,以后要少来。
她继续往前走,开始勘测地形。
虽然没看清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但是那个人站的方位她看清楚了。
秦晚的房间是二楼,那么以她的视线来看,那个人所在的位置至少在三楼以上。
她直奔三楼,想每个房间都看一看。
可是刚踏上三楼的楼梯,她就感觉不对,在下面两层楼,都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可是到了这里就没有了。
甚至有点安静,静的可怕。
秦晚一步步的往上走,连她自己的脚步声都能听见。
秦晚开始警惕起来,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在一个供人享乐的地方,竟然有这么安静的一层楼,可是根本没有人把守。
要不就是他们无所畏惧,要不然就是他们为了掩人耳目,怕太过引人注目。
秦晚走上楼去,还是寂静的可怕,走廊上根本没有人。
她继续往前走,进了一个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她走进了下一个房间,里面除了一个衣橱,别无他物。
秦晚又陆续打开了几个房间,都是只有一件家具。
秦晚不禁有些头疼,这也太烦人了。
就还有最后一间房间了。
秦晚慢慢推开门,入目便是一张大床,秦晚有点惊讶。
她在前面的所有房间看过的家具,这个房间都有。
秦晚有点搞不懂了,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
秦晚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是这个屋子的家具的摆放位置,有点熟悉……
到底是哪里熟悉呢,秦晚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她的脑海里开始闪过一些碎片。
“嘶!”秦晚忍不住叫了出来,她的脑袋跟要炸裂一样,疼得厉害。
她的脑海里此时全是一个古宅,里面的家具都是按照这个位置摆放的。
秦晚晃了晃头,不禁有点心悸,不光脑袋疼,心也疼得厉害。
秦晚很肯定,这段记忆绝对不属于她,或许……这是祈辰的记忆。
原本以为这个世界很简单,没想到啊……竟然还有故事。
秦晚真的是越来越期待了……
趁着还没有人发现,秦晚赶紧跳窗离开了,她才不要走正门了,那个音乐简直太难听了!
秦晚回到了家,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便躺在了床上。
她今天脑海里闪过的记忆片段应该是祈辰的,那既然是他的,那说明其中肯定有故事。
那个老宅看起来好像被荒废了很久,但是外面纤尘不染的,甚至可以说是干净了,那就说明,那里常有人打扫。
秦晚还想再回忆点什么,可是她一想,便觉得头疼难耐。
秦晚拍了拍头,看来,还需要慢慢来啊……
秦晚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猛的坐起身来。
“小帅!”
“哎!”小帅应声而来。
“我要虫族的地形图,越详细越好。”秦晚激动的说。
小帅瞥了她一眼,把地形图通过脑电波传给她。
秦晚的脑海里便有了虫族的详细的地形图。
她说呢,感觉那么熟悉,合着根本不是因为老宅,而是因为虫王毕重的房间也是这个摆设。
所以说,他们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难不成,炸毁大楼的是毕重?
秦晚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虽然毕重有足够的动机,这样做很有可能挑起祈辰和任务的斗争,但是秦晚心里就是坚信,毕重不会害祈辰。
她这个人一直很理智,但既然她这么坚定的相信,那就肯定没错了。
如果她没猜错,毕重和祈辰以前的关系一定很好。
秦晚还是很不明白,她觉得这个世界的走向有点乱,她就好像是深陷泥潭,面前还有大雾,对于前方的路,看的并不真切,朦朦胧胧的。
秦晚轻笑着摇头,她本来以为那么简单的任务的背后藏着重重玄机啊……
小帅看她陷入了思考,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这男人,真是太蠢了!
秦晚坐在床上,心想着,一定要再去虫族一趟,这样才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或许,能对她做任务有点突破……
秦晚决定过几天再去,这两天还是在家里观察一下,既然毕重不是什么简单人物,那零森呢?
还有一堆谜题等着秦晚去探寻,她还是暂时不要舍近求远的好,还是先看一看零森吧,秦晚总觉得,他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零森看起来粗狂而又张扬,但其实心细得很,秦晚其实还挺害怕的,害怕跟零森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他会发觉她根本不是祈辰。
可是也没有办法,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她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哎!”秦晚默默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秦晚不知道的是,毕重将她的行踪看得一清二楚。
毕重拨了拨面前的花,喃喃自语道:“还真是只不听话的小猫咪啊……这可真令人头疼,你说,我该把你怎么样呢……”
突然,他眼神一变,掐断了手中的花。
花上的刺将他的手扎破,可是他丝毫不在乎,只是一直看着一个方向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