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望过去,果然看到几个人。
为首一个中年人,气度不凡,看来就是始皇嬴政了。
还有两个,阴柔之气散发,一看就是宫人。
其中一个,不是白公公还是谁?
关羽、吕布、贾诩等人,对这位白公公可是很熟悉了,因为打交道过多次。
“始皇帝居然来菜市口见咱们家主公?”吕布、关羽和贾诩全都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自己的主公果然有能耐。
这欲擒故纵的本事,已经被运用得炉火纯青,连始皇帝都顶不住。
嬴子风牛逼哄哄道:“不能让他见着本殿下,至少现在不行,王不见王,见之不祥!!”
三位下属顿时无语。
“王不见王……”
贾诩竖起了大拇指,乖乖,自己的主公还真敢想呀,他现在,最多就是个皇子,还不是王!
不过,嬴子风还有一个比王更牛逼的隐藏身份——神龙神尊!
这王不见王,也算说得过去!
不过,见了有咋样?贾诩觉得问题不大。
算了,贾诩赶紧低声道:“主公,赶紧这边走!”
“好!”
嬴子风赶紧进行“人遁”。
四周都是人,钻进去,左转右拐,不一会儿就甩掉了尾巴。
“可恶!”
“人不见了!”
始皇嬴政一锤手掌心,望洋兴叹。
人实在太多了,看得见人,却过不去。
白公公要哭了:“陛下恕罪,奴婢办事不力,甘愿受罚!”
“行了行了,他们还要看徐福车裂,咱们总能找到!”大庭广众之下,微服的始皇嬴政不便发火。
白公公松了口气。
嬴子风一行人所过之处,就听到百姓们对囚车上的国师徐福议论纷纷。
菜市口四周的酒馆店铺,全都挤满了人。
随着囚车和徐福的出现,整个菜市口沸腾了。
人们让开路,让囚车经过,百姓们就站在街道两旁,拿着臭鸡蛋和菜叶子,往囚车上扔。
可怜鼎鼎大名的国师徐福,就这样被百姓们扔臭鸡蛋!
惨啊!
昔日多么荣耀,今日,就多么凄惨!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徐福为他的欺诈,正在付出该有的代价。
囚车到了菜市口中央。
广场上,已经有五辆马车在等候了。
所谓的车裂,就是五马分尸。
囚车停下来,颓丧的徐福被士兵们拉出来。
徐福的手脚和脖子,四肢加六阳魁首,一共“五肢”,被麻绳套住绑住,系到五辆马车上,分别朝五个不同方向准备狂奔。
到时候,身首异处,那个惨烈,不言而喻。
可惜,行刑的时辰还没到。
需要等到午时三刻!
也许是知道自己即将要被五马分尸,徐福觉得不甘心,他不禁疯狂大叫起来。
“苍天不公,苍天不公,嬴政不公……”
徐福歇斯底里,声音都喊哑了。
“诸位,我徐福是被冤枉的,我徐福一心为国,为始皇陛下炼制长生药,兢兢业业,可是始皇陛下呢,污蔑我徐福炼制毒丹,倘若我徐福真的炼制毒丹,陛下早就被我毒死了……”
“我徐福冤枉啊,我徐福一片拳拳赤子之心,苍天可鉴,苍天可鉴……”
徐福大叫着,声嘶力竭。
“呜呼哀哉……大秦如此对我方士,大秦如此对我徐福,大秦还有救焉?”
“我,国师徐福,今日断言,大秦若车裂于我,那么大秦当二世而亡!”
……
徐福大喊大叫着,发出了可怕的诅咒。
“靠,这老忽悠,行刑前的诅咒,真特么准!”嬴子风听到,不禁吐槽。
百姓们一听,顿时像是炸开了锅一样。
整个菜市口,一片沸腾。
押送囚车的官员,气得脸皮都青了。
押运官脸皮抽抽,气得怒吼:“好你个徐福,你敢胡说八道……你敢辱骂君上,你敢诅咒帝国……你你你……来呀,气煞我也,来人,快把他的臭嘴堵上,别让他再胡言乱语!”
囚车外,就有如狼似虎的士兵冲上去,往徐福嘴里粗鲁地塞破布!
“呜呜呜……”
可怜大名鼎鼎,曾经不可一世的徐福,被强行堵住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五匹马津习习叫着,一同向前走几步。
绳套顿时被拉直。
徐福痛呼一声,四肢立即被拉直了,整个人,大字一般,悬空起来。
此刻,徐福真的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不该来咸阳的,现在,说什么都完了。只希望,有人出来,劫法场,解救他逃出生天!
如此,他将远离咸阳,再不回来。
围观的群众,顿时兴奋的高呼起来。
“徐福该死,车裂他,车裂他……”
“这个狂徒,死到临头,居然敢诅咒陛下,诅咒帝国,他不得好死,必须将他五马分尸!”
“裂了他,裂了他!”
……
吃瓜群众大叫着,非常热闹。
秦地自古民风彪悍,人们最喜欢看这种惨烈血腥的场面,哪怕是三岁孩童,都不带害怕的。
对面酒肆。
一群儒士正坐在桌子前,喝着浊酒。
为首一名儒士,喝完一盅酒,叹气:“这位国师,是个人才,可惜了!”
始皇嬴政正好经过,闻言立即停下来,皱眉反问:“这位兄台,此等骗子,欺君罔上,罪无可恕,为何可惜?”
儒士头也不回,潇洒笑起来:“暴秦无道,方士炼丹,何曾炼过什么毒丹,如果是毒丹,暴君早该亡了才是!”
这话一出,所有儒士纷纷赞同。
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始皇嬴政已经满脸铁青。
“一群煞笔!”
隔着十米外转角处躲藏的嬴子风,不禁咧嘴冷笑。
这帮儒士,简直是不知死活,居然在始皇帝面前,大放厥词,他们完全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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