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还有一个骑龙的女孩。”Helaena往泽莫身后看了看，“她没有跟着你们回来吗？”

“她还在铁群岛，”泽莫道，“等我解决完君临的事后她就会回到君临。”

“你担心父亲会对她不利？”Helaena问。

泽莫点头：“这件事太敏感了，我不能冒任何风险；父亲也许是宽容的——”Viserys甚至也许会很高兴又有了一个控制泽莫的把柄，“——但是领主们却不一定。”

在这种情况下，他别无选择，只能让Nettles离开七国以便于日后的回归。在未来面对长夜的战争中，每个龙骑士都是珍贵的资源；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能允许任何威胁到龙骑士的生存的行为。亲情，是的，Targaryen和他分享着同样从征服者Aegon身上流出的血液；但是在亲情之后是更重要的东西，是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之间的战争，他会为了他的家人们牺牲自己，但是他必须为了整个世界牺牲他所拥有的任何东西。

Rhaenyra终于结束了对Lucerys的欢迎，龙石岛公主一家人走向泽莫，Lucerys待在Rhaenyra身后，泽莫沉默后首先开口：“抱歉，Rhaenyra，我没履行我的承诺。”

Rhaenyra的眼睛盯着他，其中却没有泽莫期待的失望，怨恨，或者愤怒。“你做很好，兄弟，”她道，“我感谢你对Lucerys的保护，我听说你真正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至于你的许诺——你只许诺了巡游中的安全，战争是另一回事，甚至征服者Aegon都无法拯救他的妻子Rhaenys。”

泽莫看着Lucerys，他看向他母亲的眼神是毫无保留的真挚的，敬佩的，喜爱的，那是一个孩子看向父母的眼神；他们天生就拥有了这个权力，无论之后他们会选择伤害还是热爱自己的孩子。

“谢谢你，Rhaenyra。”他道，“我想我该去见父亲和议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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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争中使用野火是残忍的，毫无必要的行为！”

纵观泽莫来到这个世界后的大几年，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接受质询——这几乎是审判。他在Essos的行为不知道比在维斯特洛过分多少，如果按照现代的战争罪来说，他对奴隶主们所做的事足以让他判上十几翻的死刑；但是在Essos没有人审判他，没有人敢，因为他的龙就在头顶，他的剑就在手上。而在维斯特洛，他的龙被关在了龙坑里，他的剑被收在了御林铁卫手中；于是七国的贵族们拥有了Essos所有的城池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的勇气，敢于让泽莫站在议会大厅的中心接受关于自己平定叛乱的合法性的质疑。

“我的大人们，”泽莫道，他的手交叉在一起，“在针对Greyjoy的战争中使用野火是必要的，损失最少的选择。铁种们拥有针对巨龙的龙弓，这让龙的使用不如之前一样有效；他们的行为残忍，已经深刻影响到了西境的安宁，这点在我提交的报告中已经有体现，”

他朝Tyland Lannister点头，后者深以为然的赞同。Tyland Lannister起身道：“我的哥哥，Lord Jason Lannister在铁群岛叛乱期间深受其害，我们的表亲因为保卫凯岩城而死亡，西境的无数农民因为铁民的入侵流离失所，早日解决Greyjoy的叛乱是我们共同的愿望。”

“铁种们的进攻迅速而残忍，因此必须尽快解决。”泽莫道，“此外，在我提交的报告中，诸位大人可以看见，对野火的使用经过了仔细的考虑与讨论，我们将野火的使用限制在了海上，在Greyjoy的舰队内，并没有对岸上或者港口有任何威胁；每一步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将损失减少到了最小。”

“根据Greyjoy的战书，这场叛乱似乎受到了您的私人仇敌的帮助。”

“不是我的私人仇敌，”泽莫道，“而是自由人的仇敌，Greyjoy其心一直不端，来自次子团的参与只是加速了他们的行动；铁群岛从征服者Aegon时期开始就心存反意，这次的平息再次强调了君临的控制力和王国的强大。”

泽莫顿了顿：“难道诸位大人还有和Essos的奴隶主沆瀣一气的吗？”

Viserys因为身体原因缺席，Lord Beesbury作为主持这一场议会的首相却没有说话，他盯着泽莫的每一次回答，看向每一个问询泽莫的贵族，自己却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Aemond王子骑龙燃烧派克城，这是他自己的行为，还是受到了您的指示？”

“Aemond听从我的命令行事，”泽莫道，“焚烧派克城是对铁种的震慑和威胁，Greyjoy敢于反抗铁王座就必须要受到他们应得的惩罚。”

他顿了顿：“在Aemond放火之前，我已经确定了派克城内的人已然在战前撤退；因此这纯粹是一次战略性的威慑行为，而非泄愤或者来自残忍的惩罚。”

“但是我没有看见您的报告有指出这一点，殿下，”Lord Beesbury终于发话了，他的手穿过面前泽莫提交的厚厚的报告，“关于派Aemond王子袭击派克城的命令。”

“我们不需要讨论就能看见派克城内空无一人，大人。”泽莫道，他捏紧了手指，甲盖陷进皮肉里，“战况危急，我是口头下的命令；Daemon王子和Lucerys王子可以证明这一点。”

Lord Beesbury怀疑的眯起眼睛，但是没有再问出什么。

“还有关于您的...随从。”泽莫不知道Cole是怎么能够进入议会的，他坐在Beesbury身边，英俊的脸上有一种攻击性和危险的光芒，泽莫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

“为什么她没有在议会出现？”Cole问，“一个平民龙骑士，这是前所未有的。”

泽莫没有说话，Daemon起身，他道：“Nettles是我的女儿，在床单错误的一面出生，但是仍然有继承的龙血；我不久前将她找到，在我去Flaenderys后将她托付给Haegon王子照料。铁群岛叛乱之际，情况危急，巨龙无法在龙弓下发挥作用，因此她临危受命，驯服了最小的一头野龙参与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