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鹤还是和以往一样,每周去两次江舟鹭家里补习,每次回家都能带一大束茉莉回去。
许诗鹤的心渐渐的被江舟鹭填满,两人互动越来越多,但两人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江舟鹭在等许诗鹤同意,许诗鹤在等江舟鹭最能让自己动心的那个契机。
沈晓莲经常在办公室里和其他科的老师说“许诗鹤找了个好老师,就最近几次的小测,成绩一次比一次好。现在及格也不用愁了,甚至有几次都能上80。”
方秋和沈晓莲说,现在许诗鹤天天和江舟鹭腻在一起,一下课就讨论生物,每周的两次活动课,两人都提前回家,说是许诗鹤到江舟鹭家补习。
沈晓莲知道后常在课上提问许诗鹤,每次她都能对答如流,比以前只会瞎蒙好多了。
“谢谢你,舟舟老师。”有节生物课下课许诗鹤对江舟鹭说。
江舟鹭不经意间笑了笑,许诗鹤看着笑着的江舟鹭有些愣神。
江舟鹭见许诗鹤看着自己发呆,勾起唇俯身在许诗鹤耳边吹了口气说“在想什么呢?是在想做我女朋友的事吗?”
许诗鹤耳尖红了,低头有些气,打算气一下不着调的江舟鹭。她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的说“你在这样我就不同意了。”
江舟鹭听后双手投降,有些求饶“别啊,你在好好考虑一下。我不这样了行吧。”
“哼,看你表现。”
时间过得很快,就到了9月10日。因为晚上要去醉仙阁吃饭,先不回家。
所以前一天晚上许诗鹤就将要送给宋晴鹤的五三给找了一个好看是包装纸包好,又拿丝带缠了两圈,打了个蝴蝶结。
写了一张祝福的话,又拿了几朵茉莉干花,和火漆印章,将祝福语贴在了包装纸上。
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将礼物放进纸袋里带进了教室。
江舟鹭见许诗鹤手上拎着的纸袋,问道,“是给宋晴鹤的礼物吗?”
“是的。你还记得啊。”许诗鹤有些惊奇,江舟鹭居然还记得宋晴鹤的生日。
“那肯定,毕竟是我竞争对手的生日,怎么能忘呢。”江舟鹭的语气中充满了酸味。
“把你的醋坛子收一收,我还不是你女朋友,你没必要这么酸。罚你一天都不许和我说话。”
许诗鹤有些微怒,语气强硬,不管江舟鹭怎么劝,她愣是没听。
两人就这样僵持到放学。宋晴鹤早早地就站在许诗鹤班门口等了。
因为宋晴鹤的外貌不时有人上来要他的联系方式,他都一一回绝了。
被拒绝的人都有些好奇,宋晴鹤都在等谁,直到许诗鹤拎着纸袋走出教室。
宋晴鹤见许诗鹤走出教室左右摇头仿佛在找自己便冲许诗鹤招招手喊道“这里!”
许诗鹤也听到了宋晴鹤的声音,小跑到宋晴鹤身边,将纸袋举到面前,歪头从纸袋后面探出来。
“呐,生日快乐呀,小寿星。”许诗鹤弯了弯眼,笑眯眯的晃了晃袋子“快拿去,我要举不动了。”
宋晴鹤笑着接过许诗鹤手中的纸袋,拎了下重量,有些好奇“你又给我准备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礼物?”随手就要撕开包装。
一只纤细的手制止了她,许诗鹤开口“不行,你必须回去才能拆。”
宋晴鹤妥协“好吧。那走吧,我爸还等着呢。”伸手挽住许诗鹤的肩膀下了楼。
“你看他们俩好配啊。”“是不是高一的宋晴鹤啊?”“我觉得应该是的。”……
江舟鹭沉着脸看着两人搂着肩走下楼。那一刻,她想拉过许诗鹤的手,把她按在墙上,用力的吻她。可是理智战胜了欲望,
她还是放走了许诗鹤。
……
许诗鹤和宋晴鹤两人并肩走出校门,宋晴鹤很好奇许诗鹤到底送了什么,但是许诗鹤不同意他拆开,他只得对许诗鹤软磨硬泡。“姐,你到底送了什么。”宋晴鹤像个讨要糖的小孩,不停摇许诗鹤的手臂。脚下被石头一绊,没站稳整个身子靠在许诗鹤身上。
“宋晴鹤!你靠在你姐身上算什么样子!”宋昀严肃的声音打断了宋晴鹤的话语。
宋晴鹤像个犯错的小孩,低着头站稳,低声说“爸。我刚刚没站稳,是姐扶的我。”
宋昀抱歉的说,“好吧,是爸错怪你了。”
宋昀,许诗鹤和宋晴鹤的父亲,一个带着半框眼镜的严肃的男士。因为工作的关系,他总是穿着白衬衫,衣服总是熨烫的平整,一丝不苟,和他人一样。
作为一名外科主任医师,他很成功,而作为一名父亲,在许诗鹤看来并不成功。
在大学的时候许蓝茗和宋昀被称为h大学临床医学的“金童玉女”,一个是大二的学长,一个是大一的学妹。
两人本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因为两人志向不同,许蓝茗是打算研究生转向法医学,而宋昀打算攻读临床外科。但这两条平行线就在许蓝茗获得本硕博连读的庆功宴上相交了。
那时的许蓝茗,年轻漂亮,成绩出众,她的导师都很看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