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许蓝茗休假母女俩经常穿着汉服出门。许蓝茗觉得天天穿制服类的服装有些厌烦,穿着汉服既舒服又大方。
等许蓝茗来到教室外时许诗鹤还在上课,周围也没有几个家长,她只好靠在靠近前门窗户外的走廊旁,隔着玻璃看着上课的许诗鹤。
过了一会才陆陆续续的有家长过来,余提子的妈妈一来就跑到许蓝茗身边,狠狠的将她抱在怀中,激动的说,“美女贴贴~”
许蓝茗拍拍她的肩膀,“贴贴~”
余提子的妈妈和余提子一样性格跳脱有趣。
片刻她站直身体,“我要和美女拍照。”
她挽过许蓝茗的手,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将手机举高,晃了晃挽着许蓝茗胳膊的手,“sayhi~”
许蓝茗配合的挥了挥手,“hi~”
颜芯按下快门,“再来一张。耶~”
许蓝茗笑着比了个耶,“耶~”
颜芯放下手机打开p图软件,几分钟后就将图片p好,她还许蓝茗看,有一点点邀功的意思,“可以吧?没有把你p残吧?”
过了一会穿着卡其灰高领羊毛衫加米色长袖衬衫,下身则是土咖色高腰百褶长裙,驼色大衣外加英伦风小皮鞋显得人很高挑,再配上她深邃的眼眶中的浅蓝色瞳孔,和深棕色长发。
她走路的神态给人的感觉就像走在巴黎的街头。
即使带着黑色口罩也遮挡不住她的美貌。
颜芯捅了捅许蓝茗,“许姐,我要和那个美女贴贴了,拜拜。”
说完她走向欧阳慕晴,自来熟的开口问,“美女,你也是来参加高三3班的家长会的吗?”
欧阳慕晴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嗯,你也是吗?”
颜芯疯狂点头,“我是余提子的妈妈”她指了指许蓝茗,“她是许诗鹤的妈妈。你呢?”
“我是江舟鹭的妈妈。”
现在轮到颜芯发愣了,消化了一下,然后惊奇的说,“你就是江舟鹭的妈妈?”
“不相信?”
颜芯连忙摇头摆手,“不不不”,因为说的太快,不小心咬到舌头,她“嘶”了一下,“唔,我没想到她的妈妈这么漂亮。”
她又想了一下,自言自语道,“难怪江舟鹭这么漂亮,原来是有个更漂亮的妈妈。”
三个人靠在走廊的矮墙上,闲聊道。
“我们家舟舟和我说过你们家提子的生物很好,人也很有趣。”
“真的吗?提子也和我说,有个转学生的开学考就把她占领许久的生物第一给挤了下去。”
“我早就听秋秋说舟舟的妈妈是个大明星,我原来还不信,现在相信了。”许蓝茗感慨道。
“啊?”颜芯疑惑,“明星?我以为舟舟妈妈顶多是个模特,居然是个明星?”
欧阳慕晴摘下一侧口罩,颜芯这才看清楚欧阳慕晴的脸,毕竟欧阳慕晴的新剧刚刚爆火。等颜芯看清楚后她又快速戴好口罩。
颜芯张着嘴正在消化这件事但眼睛里充满了兴奋,她心里有一只小颜芯在疯狂在喊“这真的是泰裤辣!”
欧阳慕晴和许蓝茗相视一笑,然后微微颔首。
两人无声的打招呼,“你好。”
欧阳慕晴挑眉笑着对颜芯说,“不信?”
“不不不,就追星这么久,第一次和偶像面对面接触。让我缓一缓。”颜芯一只手放在胸口做了几组深呼吸。
她颤抖的手拿出手机,激动的说,“可,可,可不可以加个好友?”
“没问题。”欧阳慕晴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私人wx,亮出二维码。“秋秋妈妈也加一个吧?”
“好啊。”
三人互加完好友,颜芯站在中间,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然后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在一起点了点,小声的说,“两位美女可不可以和我合个影?”
“好啊。”欧阳慕晴率先拿出手机,“我来拍吧。”
“好嗷!”颜芯一只手搂着许蓝茗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搂着欧阳慕晴的胳膊,咧开嘴看向镜头。
欧阳慕晴:“sayhi~”
许蓝茗&颜芯:“hi~”
“我发给你们。”
颜芯将三人拉了一个小群,群名是“莲心和她的两位美女”。
“我建了一个群,发在群里吧。”
“好。”
欧阳慕晴的手机是最新款的,前者摄像头的像素非常清晰,又因为欧阳慕晴对镜头角度的明锐性,所以将三人都优点展现出来,几乎不用p图。
颜芯保存完照片,扯着欧阳慕晴的袖子,小心的说,“偶像,我能不能发个朋友圈?”
“没问题,我们三个人一起发吧。”
“好嗷!”颜芯兴奋的在原地蹦跶了一圈,然后说,“文案就是‘美女贴贴!’。”
“好。”
她打开朋友圈,编辑好以后发出。
是颜芯不是莲心:美女贴贴!「配图jpg」
茗:美女贴贴!「配图jpg」
Arlene晴:美女贴贴!「配图jpg」
这会功夫许诗鹤这边也下课了。
刚下课许诗鹤就累的趴在余提子的桌子上,嘟着嘴和余提子柔柔弱弱的抱怨,“昨个觉得身子不爽,请温太医把了脉,说臣妾不宜上课的,需要在家中静养。”
“姐姐,我也是啊。”
两个毛茸茸的脑袋都奄奄的趴在桌子上,余提子抠着许诗鹤放在桌上的右手。
余提子夹着嗓子说,“我大抵是熬不到周末了,单单周一就让我心烦。”
许诗鹤也捏着嗓子,“人活着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
余提子皱着眉一脸嫌弃的看着许诗鹤,她捏起许诗鹤手背上薄薄一层的皮,咬着牙说,“别夹了,好恶心。”
“?”许诗鹤将手靠在左胳膊上,反握住余提子的手,疑惑了,“不是你先夹的吗?”
许诗鹤抓住余提子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一下,“你也好恶心。”
“靠,你找打是不是?”
两个幼稚鬼从小学鸡斗嘴发展为拍手背游戏,上学没力气但是做别的事情力气仿佛用不完。
不过这只是对许诗鹤来说是一场游戏,对余提子来说是一场来自许诗鹤的折磨。
没玩几把,余提子的手背就被拍到红到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