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尘的眼睛湿漉漉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教授不讲武德次次搞偷袭。
完事后桑榆晚浅浅拥住宋星尘,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教授,下次能不偷袭吗?”宋星尘略感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
“下次提前给你说。”桑榆晚凑在她耳边轻语。
心里却没有当回事,她要真提前说了,就她这身体能是宋星尘的对手。
宋星尘听见她这么说,也不再继续追问这件事了,就算她占理可她面对是自己喜欢的人。
不得当个怂包。
桑榆晚看她是真的累极了,把她带到房间休息去。
临走的时候宋星尘下意识的抓住桑榆晚嘴里呢喃:“不走,陪。”
桑榆晚的眸子深了深,叹了口气折返回来认输般的钻进宋星尘的被窝将人给搂住。
宋星尘感受到热源往里桑榆晚的怀里钻。
像个八爪鱼一样粘在桑榆晚的身上。
桑榆晚顿时觉得有点呼吸不畅,偏过头看了一眼某人。
早上醒来的时候,桑榆晚看见了宋星尘歪着脖子四仰八叉,一点淑女形象都没有。
打着哈欠从床上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走出宋星尘的房间。
一连好几天桑榆晚都没去研究所,这天刚接了一杯水还没往沙发上坐,就听见急切的敲门声。桑榆晚放下水杯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苏若烟,满头大汗的样子,手里还攥着厚厚地资料。
“出事了。”苏若烟喘着气,将手里的东西拍在桑榆晚的手里让她自己去看。
“怎么了?”
“联盟重新启动改造腺体的研究。”
“怎么会。”桑榆晚光是听见这个消息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项目少说都停工三十年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地重新启动。
“听说有人向上面建议了,而且腺体异变的抑制剂已经问世。”
苏若烟清了清嗓子。
“对了,你和那位文西教授?”
“文西?她怎么了?”
“她似乎和白齐贤认识。“
“谁?”
“就你那个同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桑榆晚想都没想直接摇摇头否定。
“可我那日亲眼看见她和白齐贤说话了。
“你看错了。”
“桑榆晚,你不是一岁两岁你是三十多岁了,怎么能可以自欺欺人。”苏若烟接近咆哮的吼道。
将房间里正在休息的宋星尘吵醒。
自那日桑榆晚说过让宋星尘去研究腺体成结的变值,熬了几个日夜才找到一点门道。
这不才睡下就被苏若烟这嗓子给嚎醒了,双手迷茫地揉搓着眼睛疑惑道:“教授,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你继续休息就好了。”桑榆晚捂住苏若烟的嘴让她少说两句。
被捂住嘴巴的苏若烟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呜呜地声音。
“算了,我还是继续研究那些资料吧。”宋星尘出了房间径直拐了一个弯进了书房,摊开从桑榆晚个人研究所带出来的资料。
笔帽撑着下颚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她怎么在家。”苏若烟指着那个消失的人影问道,“今天不是工作日吗?她怎么不去上学。”
“桑榆晚你不会要养金丝雀吧。”
“想什么呢!她这是在家做实验!”桑榆晚对苏若烟的思想是一言难尽,嘴角向下垂了垂。
“什么实验需要在家做?”苏若烟一脸恶趣味的看着她,然后露出恍然大悟地样子,“桑榆晚你玩的挺花啊。”
还不等苏若烟继续打趣桑榆晚,就被某人推开桑榆晚也被人握紧。
“教授回家!快点回家。”宋星尘慌张地从书房跑出来,眼神慌乱嘴里还重复着一句话。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怎如此着急?”
“教授来不及解释了,先回家。”宋星尘一把抓住桑榆晚的手,一手抱着资料就要离开这个房间。
“宋星尘你说清楚究竟怎么了?”
“宋女士说:白羽还活着,而且现在外面铺天盖地的报道你全是关关于你AO腺体共生,他们准备利用你来重启改变腺体的研究。估计联盟的人要来了。”
“你是说白伯父他。”
“他还活着……”宋星尘垂下眸子肯定地回答。
“怎么会这样?”桑榆晚有些崩溃的后退几步。
手腕也从宋星尘的掌心滑落,要不是宋星尘反应迅速估计桑榆晚这会已经跪坐在地上了。
“若烟麻烦你搭把手了。”桑榆晚这个样子明显是被刺激到了根本不可能走路,宋星尘直接弯下腰。
苏若烟也不敢在嘻哈,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帮忙将桑榆晚扶到她背上。
“若烟姐,这段时间无必要就暂时不要联系了。”
站在电梯里宋星尘思考了许久的话,带着歉意的看向苏若烟。
“我明白。保护好榆晚。”
国家研究所肯定会因为白羽的出现而大洗牌,而桑榆晚就是白羽实验笼里的小白鼠,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引发小白鼠的心软。
所以宋星尘决不允许让桑榆晚心软的因素出现。
告别苏若烟后,宋星尘是马不停蹄地往自个家里赶。
“回来了,回来了。”程欢站在宋家门口,远远地看见两颗人头,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眼睛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掉下下来。
“妈妈,妈咪,程姨。”宋星尘放下还没缓过来的桑榆晚,对着身前的长辈打着招呼,“教授这是受了刺激,一时半会怕是……”
“这白羽真是胆大妄为,居然用假死来埋名三十年。”程欢想起这事就气不过,一巴掌拍在大理石上,五指泛红她好像不知道疼一般。
只是动了动嘴角又恢复如常。
“他们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给榆晚做人体实验……”程欢一脸懊悔地开口,崩溃地不知道从哪儿说起了。
一巴掌又一巴掌呼在脸上,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似得。
“程姨,你也别太难过了。”
“是呀,小欢!再说了那个时候你在家里尽孝,晚晚又太小不适合奔波,毕竟家里还有老桑照顾,只是没想到会是衣冠禽兽。”时文秀握住程欢的双手安慰她。
更何况当下情况也不允许伤春悲秋,她们要找到白羽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都藏了快三十年怎么又不藏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值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