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蒋相那个老滑头,也是其中一个。”
“爹,翠玉明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啊?”谷明珠兴冲冲的问道,“能不能告诉我呀?”
“不能。”
“为啥?”谷明珠疑惑的拧起了眉头。
“因为我也不知道翠玉明珠的传说是什么。”
谷明珠彻底的愣住了。
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不过你姑祖母知道这个传说。”
“真的啊?”
“嗯。”谷有财轻轻颔首,眼底露出了一抹怀念,“算起来,咱们也有两年未曾回乡了,也不知道家乡的那些亲人们可还好。”
“爹你就放心吧,他们一定都会好好地。”谷明珠笑着安慰道。
紧随其后的马车上。
司如是看向萧观澜,眼底满是不解。
“殿下为何要前往平新城?”
“如是瞧瞧这封举报信吧。”萧观澜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封密信,“十天之前,本宫收到了这封信,也收到了一封万民书。”
司如是立刻打开了那封信,仔细的看完了上面的内容,只觉得浑身发冷!
“岂有此理,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样的恶人?”司如是被信中所言气昏了头,“这陈家少爷这般的草菅人命,合该千刀万剐!”
“临安陈家,也是京都陈家的旁支,如今临安陈家的家主陈正是陈郡王的堂弟,勉强可以算是皇亲国戚。”
萧观澜的声音很冷,冷到让人不寒而栗。
“草菅人命,强抢民女,欺辱百姓之后竟然命画师画出了那些少女的玉体,还在坊间大肆宣扬!这般恶劣的行径,应该被千刀万剐。”司如是调整了一番呼吸后,才感觉胸腔里的怒气,稍稍平静了一些。
“此番前往平新城,正好可以路过临安城。”萧观澜垂下了眼帘,眼底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
“可以从这封万民请愿书上看出此人行径恶劣,此事也闹得沸沸扬扬,临安距离京都不过五百里的地,为何朝中无人提及?”冷静下来的司如是,仔细的分析着。
“朝中有一位手眼通天的相爷,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又怎么会上达视听呢?”萧观澜捻起了一颗棋子,落在了棋盘上的黑格子上。
如今司如是明白萧观澜执意离宫的缘由了。
“可殿下若真的管了这件事,皇上会不会……”
“陈家,不能留了。”萧观澜抬眸一笑,“这是父皇亲口告诉本宫的一句话。”
庆丰帝与云榴公主的感情本就不亲厚。
而陈家又这般明目张胆的靠拢蒋相。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陈家打着皇家的名号,肆意妄为,为非作歹。
却将得到的利益送给蒋相。
庆丰帝当然忍不下去了。
“皇上希望殿下去当那把刀?”司如是有些烦闷的拧起了眉头,“可师出无名,必然处处受阻。”
“如是不必紧张。”萧观澜从怀里掏出了一枚巴掌大小的金色令牌,“皇祖父弥留之际留给本宫的令牌,也该派上用场了。”
司如是恍然一笑,“微臣愚钝,竟然忘了殿下手中的这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