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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再得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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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沐今天又从刘伯手上领到了个大宝贝,不,是两个。

一个是观千里,另一个是浮空座。

刘伯在珍宝阁左翻右找,找到许多品质较高的留影石,将所有留影石都用阵术连接到同一个画影水镜中,在水镜中设置存放灵石的凹槽,水镜可以自行运转灵气,经由连接阵术传到留影石,能使它们长期保持记录状态,随后又加上操纵傀儡的法术,就能实现在水镜中自行操纵留影石的移动。

画影水镜尺寸夸张,将近两百寸的水幕如同一堵墙那么宽敞,波光粼粼的水幕被困在纹样奢华的木框之中,只要按下启动键,所有留影石都开始透着微弱的红光,悬空,水幕开始凝实,被均等分割出数十个方格,显现拍摄到的画面。

这还不够,刘伯还给整了个袖珍版画影水镜,巴掌大小的妆匣,打开就是水镜,可以通过旋动按钮切换场景画面,还能投影成虚拟影像放大,方便韩昭沐在移动时查看。

韩昭沐按照刘伯的操作指导,将画影水镜打开,操纵着所有留影石分布到种植区的各个角落,还有直接悬在有作物的种植田上空,方便时刻观察作物状态,好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韩昭沐的激动还未平息下来,刘伯又掏出了一块雕刻精美的木质圆片,面积大概一平方。

刘伯将圆片放在地上,示意韩昭沐踩上去,随即圆片边缘的细微凹槽亮起,等腰高的木栏从虚化实,将四分之三的圆片都围起。

左右看看,韩昭沐还发现木栏中间还幻化出木座,把手之上,同样有眼熟的可旋宝石装置。

猜出是什么的韩昭沐惊喜地瞧着刘伯,在对方鼓励的眼神中坐到座位上,轻轻一按右侧的水蓝宝石,圆片缓慢腾空,在离地半丈的地方停止,他前后旋动水蓝宝石,圆片就高高落落,换一个浅绿宝石旋动,就能控制前后左右,而左侧的明黄宝石和粉红宝石则是用于变速和急停。

悬浮车!

“小沐,以后你管再多的田地,都能用这个浮空座到处巡视了。”

这离谱的炼器速度,让韩昭沐很怀疑刘伯是不是大晚上不睡都在给他造这些玩意。

但是,赞美刘伯!赞美修真界黑科技!他轻松愉快的躺平种田生活再次迈出重要的一大步!

“刘伯,喝茶!”韩昭沐给刘伯泡茶,又站起身到刘伯背后给他锤肩,“辛苦您了!这些我都很喜欢!过一阵子茶树就能收成了,到时候您可得捧场尝尝,要是爱喝,我给你种满一个山头。就这么说定了!”

“哎哟,好啊,老夫就爱喝茶,小沐的茶肯定是最好的。老夫就等着了。”

刘伯那个美啊,真是好多年都没这么快活过了,就小兔崽子和阿绿这两个不省心的,真是可劲气他呢。

从层叠的云海冲出,巍峨高耸的山门陡然出现,秦勉起身平稳地站在鲸背上,将令牌打出直接悬在半空,囊括整个宗门的护山屏障瞬间被触发显形。

指使着三十六号云鲸突破屏障降落在山门外的平台上,他翻身下地,点好尾款的灵石装到巨鲸脖子上的八卦吊坠里,为防护阵续航,随后轻轻拍拍它的鼻端,“谢谢你了,三十六号。麻烦你在这等等。”

山海宗内不允许弟子无故御剑飞行,秦勉一路施展身法,连飞带跳地登上长梯,途径几座山峰,不忘对满眼惊讶的众多同门打招呼,直奔灵兽堂,逮住一个在值的师弟。

“郝师弟,劳你帮个忙,取些灵兽粮,让山门下的云鲸吃得开心一点。晚些你到我凌岳峰领取费用。”秦勉一口气说完,又马不停蹄跑了。

山海宗八山环湖,山门在西南,湖是外流湖,外流河道向东北方流去,沿着外流的河道一路往下游走,不远处就是海口,而秦行岳逍遥自在爱清静,选了靠近入海口的第九山——凌岳峰居住。

凌波微步,一跃一落,脚尖点在湖面上泛起涟漪,单独的涟漪最终横跨湖面,如同一条繁复的绳结手链。秦勉从未觉得飞跃静海湖是如此地轻快过,他觉得自己此刻像天生能翱翔的鹞燕,眨眼间就到了凌岳峰下,丝毫没有竭力的感觉。

日月转竟有促进修为精进的功效?他感觉自己如今的状态比过去哪一刻都要好上数倍。

急忙跑回自己和师兄的院落,秦勉兴冲冲地推开师兄的房门,里头的主人正躺在床榻之上一无所知。

“师兄!我回来了!”这是他们之间的习惯,不管对方在家与否,清醒与否,哪怕是对着空气,没有人回应,他们都会出声告知自己的归来,好让彼此都获得安心感。

暖和被褥之下的身体却是冷硬,俊俏的脸庞如今已瘦削脱相,秦疏双眼紧阖,眼底乌青一片,就连本该是红色的唇瓣也变得苍白无比,哪怕梳理得再整齐的长发都无法让他的状态显得有精神一些。

秦勉中毒已久,琉璃碎带来的伤害远不止如此,他昏迷日久,早已不再吐血,五脏六腑即将全数破损,造血机能难以持续,仅能吊着一口气。

而他的全身皮肤上都浮现出如同瓷器碎裂的裂痕纹路,还有一些部位的皮肤已经脱落数层,如此下去,只怕肉身会内外一同溃烂。

秦勉俯身轻抱秦疏,耳侧贴着他的胸口,直到感受到从被褥下传来的轻微跳动,才闭眼长舒一口气,“我好幸运,师兄。一定是我的祈愿被上天抽中了,祂愿意垂怜我,让我能活着回来,还找到救你的方法,定是。”

珍重地从储物袋取出那一小瓶融合的日月转花露,秦勉起身坐在榻边,一手握住秦疏两颊,微微发力使他的嘴唇张开,将花露慢慢喂入秦疏口中,立刻松开手,又轻抬他的下巴合上嘴唇。

剩下的就是等待命运的裁决,秦勉直接坐在脚踏上,趴在床边,一手紧握秦疏那冰冷无力的手,在心中祈祷。

房内,时间在滴漏的滴答声中流逝,就如他那重击耳膜的快如战鼓擂的心跳声。

但是好像有点久了,久到静谧让秦勉心中难安,他越发紧地握着那仍是冰冷的手,不停在安慰自己,没有关系,是他太着急了。也许是师兄中毒太久,这么点花露分量不够,他还活得好好的,还能再去一趟那座不知名的山上找日月转。

日月转能解他身上双倍的剧毒,肯定也能救师兄的。

他状似乐观,可是一开始充满期待的心跳声又慢慢死寂下来。额头抵在床沿,他咬着牙调整呼吸,企图压抑蠢蠢欲动的悲痛。

“诶?秦师兄的房门怎么是开着的?小秦师兄,你回来了?”背后的门外传来帮忙照顾秦疏的弟子声音,说话间,脚步声已经进了房内。

秦勉刚想转头回应,就听见弟子的声音变得惊讶和激动:“秦师兄!你醒了?”

猛然抬头,就见躺在床上的秦疏偏头朝向他虚弱地扬起嘴角,里侧的手勉强抬起,还颤抖着伸过身体,悬在他的发顶,最后缓缓落到实处,“阿勉,我回来了。”

发顶传来的暖意和真实的触感让那些还未压抑住的悲痛即刻化为泼天的欢喜从秦勉眼中奔涌而出,他猛地发力,将自己整个人都压到秦疏的身上,死死抱着对方,将汹涌的泪水埋到对方肩侧的里衣上。

左转,穿过一株株高挺的玉米,在拱起垂落、高低不一的披针形叶间玩障碍穿越,被一旁风斩枝的风刃击飞转向。

右绕,潜入嫩绿的茶叶海中,涌起嫩芽层叠的绿浪,再忽然攀升,带着一堆碎叶顶飞变异的高耸茶树阔叶。

俯冲,沿着金银花墙飞速向前,流风卷得正要从白到黄的金银花四处乱晃,最后被手痒的日月转一叶子拍向上方。

略过蓝天白云,又直撞进彩色棉种植田中,引起霸道交错的叶子哗啦啦的伴奏声,应和着晃动的缤纷多彩的棉铃彩灯。

此时的韩昭沐正坐在悬浮车上,正对着那巨型的画影水镜,左右前后地旋着把手上的宝石,悬浮车左歪右倒,前倾后仰,始终保持在一个区域内。画影水镜里,仿佛密林的作物在不停往后倒退,偶尔视野逼近,似乎要冲撞上去,又被迅速转向躲开。

两件大宝贝拿到手,韩昭沐琢磨了一会,突发奇想,他拜托刘伯和肖图将一块留影石的操纵线连到悬浮车的宝石上,当他坐在悬浮车上操控方向时,留影石也会同步移动。

赞美肖图!赞美刘伯!赞美修真界黑科技!他实实在在地过了一把飞越丛林障碍的瘾。

扑棱棱的声音响起,那只自从来到昭山就找不见影的碰瓷青焱鸟从窗外飞进来落到桌面,看到韩昭沐在半空坐着还扭来扭去,也跟着左右歪头,宝蓝华丽的羽毛下,乌漆漆瞪圆的眼珠冒着问号。

青焱看不懂,但青焱也想玩,它飞到韩昭沐身后,看见水镜中画面的转换,疑惑的眼神不再,自得的准备上前和韩昭沐一起动,这个,青焱也会。

爪子还没抓到韩昭沐的衣角,从角落射出来的藤条就将它卷了去,提着它的爪子倒吊过来抖了抖,又用力往窗外一甩,青焱就眼睁睁看着那个亲切想蹭的人离它越来越远,一阵风过来,赶着它不知道又要吹到哪里去。

恰逢韩昭沐过足了瘾,坐回桌边,“我刚刚好像听到有小鸟进来了。”

看着角落又扭来扭去就是不正对他的阿绿,韩昭沐眯起眼,问道:“对了,阿绿,你有见到那只青焱鸟吗?一整天都没见过它了。”

被问到的阿绿僵直,垂落在地面的藤尖鬼鬼祟祟地去戳坐着的肖图的腰。

“咳,可能是换了地方觉得新鲜,到处玩去了。”方才还闷声不语的肖图开口解释。

视线在一人一藤身上游移,韩昭沐直觉是这俩做了什么,但没有证据,“嗯,那随它去吧,只要别出事了就行。”

“昭沐说得是,嗯,我先去修炼,失陪了。”顶着韩昭沐怀疑的目光,心虚的肖图第一次不敢待在他身边,借口跑路,火撵似的御风跑了。

被同伙落下的阿绿也连忙摆动藤条,示意自己去抓兔子,急匆匆地游走了。

“刘伯,他们这是不用晚膳了?”

抬头看到窗外昏暗的天色,韩昭沐转头问刘伯。

“嚯嚯,做了亏心事呢。”看破还要说破的刘伯将炼器的工具收拾好,招呼韩昭沐坐上他的悬浮车去吃饭,“随他们爱吃不吃,今晚我们多吃点。”

慢悠悠地飘在半空中,韩昭沐目视前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沉思良久,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紧握双拳,表情严肃地侧头问和他等速同行的刘伯,“刘伯,有件事我不明白。”

“小沐说。”

“那日下山,我听见他们说,”韩昭沐顿了顿,直视刘伯的双眼,艰难地问出那句话,“他们说,灵植全都灭绝了,是真的吗?”

刘伯抬眼看着韩昭沐不容许他回避,势要听到真相的模样,轻叹一声,抬手拍拍韩昭沐的手臂。

“是真的。在小沐你来到这里之前,青寒大陆的灵植就全数灭绝了。”

刘伯眼中也流露出难过,还有无法忽视的痛恨,“那些生性贪婪的修真者,在度过当年的浩劫之后,竟失去理智,肆意收割灵植。万物皆有灵,察觉到人类对自己种族的残害,灵植开始大面积地自我枯萎,到了最后,再没有一个育植师能种出灵植,灵植最终走向灭绝。”

“那阿绿呢?阿绿不是一直在的吗?”

韩昭沐听得心神俱裂,他颤抖着唇,沙哑的声线透露着不愿相信,抓住目前唯一的破绽追问。

“阿绿是特别的,它被赋予特殊的使命,早已脱离灵植的范畴。”刘伯继续解释,拿出丝巾拭去韩昭沐脸侧无声滑落的泪滴。

这句话宛如一把钥匙打开了什么开关,韩昭沐好像看见一些光点从黑暗中冲出,撞进他的脑海,他好像又陷入混沌的状态,说一些自己都不理解的话。

刘伯则对此适应良好,耐心回话。

“刘伯,我对不起大家。”

“没有,小沐,不是你的错,大家都没有怪过你。”

“阿绿呢?眼睁睁地看着只剩它自己,很难过吧。”

“能帮上你的忙,还能醒着等你回来,它嘚瑟着呢。”

竹林深处,水瀑落池,成群的竹果虫在首领小甲的带领下追着围困新面孔,一只宝蓝色的羽毛沾了水显得有些落魄的鸟。

站在坡上的肖图一手放于腹前,一手卷袖背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前方水池上叽叽喳喳嘤嘤嗡嗡的热闹,片刻后转身离开,随口吩咐身旁的阿绿,“看着点,让它们别把那傻鸟真玩傻了。”

阿绿屈起一藤往后挥了两下,靠谱地示意自己知道了,不用肖图啰嗦。

待肖图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靠谱的阿绿马上招呼正追着青焱往瀑布上飞的小甲过来。

指指停在山崖凸石上喘气的青焱,又左右摆摆藤尖,还划来划去,不知道在表达些什么。

见小甲嗡嗡扇动薄翼示意了解,阿绿伸出藤尖拍拍小甲的背部,一副交付重任的模样,随后扭头就走,哧溜地到别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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