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芝顿人偶从卧室里瞬移出来,看着正抱着飞鸟千寻的龙野,跳起来抡起手中的枕头。
“呼。”
飞鸟千寻放下心的同时脸上尽显冰霜,看了眼撞到墙上的龙野,芝顿这个时候再次瞬移到她肩上,变身道具跟着落在手上。
过分的姥姥给过分开门,过分到姥姥家了。
叔叔看了撇撇手就走,婶子看了都不能忍。
光芒交错中,芝顿身影出现,吓的沙发上的ex哥莫拉跳了下来,一蹦一跳拉扯着龙野的衣服。
芝顿伸出手,波状能量输出笼罩在龙野身上,随着瞬移,来至皇居外侧的森林公园里。
龙野晕头转向的滚了一圈,脑袋清醒了些,大惊失色,“芝顿!还是三只。”
脑子迷糊着,龙野喝醉遇到了危险,双手在衣服口袋里乱摸,又低头看了看脚边,怎么没有ex哥莫拉人偶?
芝顿的脚出现在视野里,龙野赶忙抬起头,“怪兽,遇到我你就别想跑了。”
意识混乱着,龙野使用融合功能,红光绽放宛若火焰燃烧,四道火焰从光芒中喷出急速向前,芝顿抬手施展出屏障。
“噗。”
火焰飞舞中,芝顿双腿犁着地面被推出去十几米远,沿途的椅子路灯都被撞开。
芝顿看着装甲覆盖全身的捷德刚燃形态,瞬移避开他的火焰拳击来至后方,一兆度火球瞬发而出。
“砰。”
金属震荡声传出,捷德往前飞扑着摔在地面上,背部冒着青烟,芝顿双手展开,头部的晶体
释放一缕缕的白光。
捷德转了个身,感觉脑袋好重,被火球打在身上,他感到钻心的痛。
看着面前三只芝顿正凝聚能量,他吃了一惊赶忙翻过身,腿部喷出蒸汽站立起来,双手交合在前方往下收拳;
手部装甲聚集大量火焰能量,拳头收至腰侧时,聚集的火焰能量呈现出绿色。
“布斯特冲击光线!”
再以轰出重拳的方式挥拳,橘红色的冲击波涤荡而出,掀起身体周围的树木,高温气浪滚滚而去,娇嫩的绿叶为之枯萎卷曲。
芝顿双手伸出施展出波状光线冲击波还击后她的神情就是一愣。
“轰!”
捷德的必杀技只是跟波状光线打了个照面就窜过去从芝顿左边一米处飞过,击中公园里的假石头,顿时引起大爆炸;
滚滚热浪冲天而起,焰火翻腾,冲击波吹断四周的树木。
而捷德周围也炸起焰火,他旋转着身体在焰火滚滚中倒在地面上,芝顿回头看了看燃火的树木,一个瞬移来到捷德被炸的地方。
小坑里,直接被一招打消了变身的龙野正躺在炸出来的能量坑里呼呼大睡,坑四周是燃烧的火焰。
“好酒,再来一杯!”
龙野笑着打了个酒隔,转过身继续睡,芝顿化为曲线消失,飞鸟千寻左手抱住右手胳膊,草地上的火焰明灭不定。
晚风略带着燥热吹起她的睡裙,如白玉般被精心雕刻的赤足落在草地上,秀美紧蹙,眼神复杂看着没个睡样的队友。
“隐藏在你内心深处的兽性占据了控制权。”飞鸟千寻垂下手臂,语气冰冷,“优秀的你会被酒精麻痹神经,作为我的对手,你不够格。”
“唉。”
飞鸟千寻揉着太阳穴看着四周被弄的不成样子的公园,“喝醉酒了就睡过去,没醉的人不仅遭罪还得帮忙你善后,再有下次,我会打死你。”
今天从下午开始到凌晨,她既气愤的同时也感到高兴,终于有一个值得作为对手的朋友出现了。
把龙野从坑里拖出来,闻着他身上的酒气,飞鸟千寻把他带到附近的长椅上安顿好。
看着沾染泥土的赤足,飞鸟千寻略微摇头,“如果不是晚上,就是让我穿成这样上街这一点,你活该被沉进马里亚纳海沟。”
深夜的公园里站着这样一位少女,穿着粉嫩的吊带睡裙,披着蕾丝外衣,那怕这样,略显透感衣料下是隐约可见的身材与暴露在裙摆下的长腿。
看了一会,飞鸟千寻拿起芝顿人偶瞬移离去。
◇
周五,早晨。
“你怎么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一宏次叼着面包从后门走进来,看着坐在椅子上靠墙休息,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的龙野问道,“吃不吃早餐?”
龙野是被路过的警察叫醒的,现在脑袋还是胀痛着,“带牛奶了吗?”
“带了。”一宏次从背包里拿出鲜奶,“说,你昨晚去那睡了?”
“公园里。”
龙野打了个哈欠,不光脑袋疼,身体也酸痛,就感觉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特别是背部总有种灼伤的错觉。
“早。”
上野荆条气喘吁吁坐在位置上,头上绑着汗巾,“宏次,来点早餐。”
“荆条你礼貌吗?”一宏次听着这样的话,一边拿出包里的食物一边嘟囔,“把我当奴隶一样使唤,下周你等着!”
“唉。”龙野抚额吸着牛奶,看着摘下头巾的上野荆条,“今天状态不好,下午你俩练我在旁指导。”
宿醉真不是一件好事,后遗症太严重了,还好也仅限于这一次。
“几位,早上好。”
上野荆条拆开三明治包装,看着一脸害羞走来的伊源爱,“爱班长,早哇,今天的双马尾非常适合你,更符合你安静的气质。”
“啊?”伊源爱步伐一顿,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绯红,抓着袖口的手捂着小嘴,“没,没有啦,平常我也这样扎。”
“别理会他,他最近神经不知搭错那根了。”
自封为二班情圣的一宏次替伊源爱解围,“爱班长有什么任务要交代给我们。”
“是,是。”
伊源爱刚从被夸赞在状态中回过神,偷偷看了眼轻柔额头的龙野才发觉说错话了,挪开眼睛看向其他地方,撇过一宏次的时候见他那狐疑的眼神。
“是,是今天的体育课,麻烦你们三个去器材室搬器材。”伊源爱磕磕绊绊说完,脸红跟苹果似的鞠了一躬,“拜托你们了。”
“诶?”
一宏次趴在桌上拍着脑袋,“为什么就是我们三个当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