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就要这么说,确实,现在的一站都是只用来传递公文,接待官员的,要失业给百姓们用来传递信件物品的话,要是公文出了什么差错,影响到了国家大事的话,那就是得不偿失啊。
“民部,说说看。”李世民在拿回了奏折了以后,接着问道。
“臣觉得嘛,这个奏折里面倒也不是没有可行之处的。”民部尚书唐俭说道。
“哦?说一下,什么地方可行?”李世民问道。
唐俭再次看着那个奏折,说道。,“这里面的那段白话文,臣觉得是可以用的。”说罢,就读了起来,“国家每年供养驿站车马人缘,房屋修缮,过路管院伙食,如果有人用还好,但是很多驿站平时都是空着的,无端耗费了国家大量钱粮,但是不设立也不行。”
“要是可以开放给民间百姓和商人们,可以收取一些费用,如此一来,驿站不但不需要国库拨款,还能结余不少。”
“这是说,要是开放给民间用,可以收取一些费用,也能给朝廷带来收入?”李世民问道。
“要是能开放的话,这收入肯定是有的。”唐俭说道,“民部每年都要拨出一笔钱给地方驿站,要是地方驿站能够自给自足都算是给朝廷省下不少钱了,就说去年的贞观十九年,就是给地方驿站拨款,仅江南地区就要一百二十五万贯了,盐茶等物不计……”
“而且还会有一些地方管理以层层克扣,真正能到地方驿站手里的钱粮可能还没多少,对吧?”李世民的这随便一句话,就让他们立刻都胆战心惊了起来。
官员们肯定都会有那么一些贪官污吏的,但是这位陛下呢,哪怕是再宽厚,对于贪官污吏也是痛恨不已,一直严抓吏治的这些。
但是就算是陛下盯的再紧,有的官员们还是依旧要以身返现、
今天陛下又说这个可口了,难道是那里又有什么人贪污了?陛下这是又要龙颜大怒了?
想着这些,几个大臣们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又被陛下给抓着了。
有的时候你要是贪点小钱陛下可能就放过你了,但是你要是贪的多,这个陛下不把你扒皮算他输。
陛下如今要么是不发脾气,要是发脾气的话,就连他们这些老臣们一个个的也都是要扛不住了。
但是,李世民只是这么的说了一句,就没有再说其他的什么了,继续的讨论着这个问题,“无忌,你是吏部的,你如何看?”
长孙无忌赶忙说道:“臣觉得凡事有利就有弊,此等国之大事,臣不敢妄言,但凭陛下圣裁。”
这种官场老油条的话,让历史吗觉得很是无奈。
他这个皇帝啊,这些新府大臣们和他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有时候就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就是怕扛责任,就等着他自己拿主意。
自从克明(杜如晦)去了以后啊,就在也没有人能够给朕拿拿主意了啊。
李世民心里在叹息,却也无可奈何,对赵六儿说道:“去把秦王叫过来。”
秦王?
三位国之柱石大臣对视了一眼以后,这事跟秦王有什么关系?
“这个折子是朕家里的这个小孙子写的。”李世民的语气里有些得意,显然他现在还有些骄傲的意思呢,“既然是他提出来的,那我们就听一下他的想法。”
秦王写的奏折?
三个老臣有点更不知该说什么了。
虽然这个走着里面还有很多的一些不切实际的向法治,可是可以写出这样的走着的人,绝对时隔多年的官吏啊,对于百姓民生和官场规则都有一定的认知的啊。
秦王怎么会写的出来?
秦王这孩子自幼生长于深宫,怎么会对这些事情这么了解呢?
他们的心里也想过几个朝里面的老臣,就连是武将们都想过了,可就是没想过会是秦王。
秦王?
吏部尚书长孙无忌的心里打起了转转来了,当年太子还在世的时候,他就是站着在太子东宫一派的,这些年来虽然表面上不是和东宫走得很近的了,但是心里还是向着东宫的,况且,陛下的心里不也是向着东宫呢吗?
抬头看了一下陛下,心一横,“回陛下,臣思索了一下,觉得奏折里面确实还有不少的可圈可点之处的。”
“咱们的周围不止有高句丽,西突厥的这些。”
弘文馆的学堂里面,弘文馆的那些大学士们现在也还没过来,那些和他差不多大的王爷们现在一个个的都是以他马首是瞻这些年来,现在都围着在和李阙一起说这话呢。
上一辈子的李阙就是一个外向乐观的性格,所以现在和这些小孩子们说话也特别的有耐心,这也算是对自己这么些年在宫里虽然荣华富贵,但是步步如履薄冰的生活的一种放松了。
“你们知不知道登州府?”这些王爷们的眼睛一个个的瞪得大大的,“登州府在山东,那边可是有大海,还有不少的番邦来往,我还知道一个在距离我们很远的番邦,他们都是红毛绿眼,棕发大鼻子的。”
说着,李阙还不忘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一下,“那些人身上的汗毛,可是有这么长呢。”
“啊!”几个小王爷们又是发出了一声惊叫。
李阙又说道:“除了有白皮肤的番邦人,还有全身上下都是黑皮肤的番邦人,全身上下都是黑乎乎的。”
“怎么个黑法?”燕王李元燮问道。
“嗯,这样说吧,要是关灯了的话,就只能看到牙齿了。”李阙很生动的打了个比喻。
“啊!”所有的王爷们都惊呼了一声。
“咳咳……”前面传来了故意的咳嗽声,李象拿着本书,一脸的皱着眉头,很是不高兴的样子。
弘文馆可是他们这些皇室子弟们读书的地方,尽管现在翰林学士先生们都没有到呢,还没上课呢,但是这一个个的皇子皇孙们在此大声的喧哗,不顾身份的,成何体统?
但是现在所有人,除了他自己,大家都聊得正起劲呢,哪有人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