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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帝心难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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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时归发誓他再也不会乱说话了。

申仐听完变了脸色,扒了他裤子将他摆成跪趴姿势。

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什么,带着风的手掌接二连三,拍在他脆弱柔软的臀瓣上。

“不重要,我把他们杀了。陛下愿意,尽管试试。”

泉时归根本没来得及问申仐因何变化,好像也没必要。他想,换做是他自己,指定将申将军挫骨扬灰,然后放进海底。

逝者已逝,他没法说什么,只能希望申将军不要下地狱。

为什么他造成的罪孽,要自己承受苦果。

泉时归不明白,申仐摆出一件件刑具,“这是陛下之前……试一试,这叫‘花开并蒂’。”

他隐约记得这个名字,小桃之前提过,居然是他发明的么。

“不、你等等,所以,你是故意接近我?”

泉时归迷迷糊糊。

“陛下说反了,是您,亲近我。”

申仐把烙成莲花形状的铁夹夹住泉时归指尖。他“近”字说得极轻,又刻意停了一下,吐气在泉时归脸上。

泉时归把脸埋进绣花软枕里,他不能反驳,任由对方动手动脚。

两根指头被拢在一起,猛地按下尖嘴,再忽然拔掉。泉时归痛得流眼泪。申仐摸他头发,他又止住啜泣。

“还有很多,要试试么。”

泉时归摇头。

“那怎么办,先前我在您身边,可是受了很多……”

泉时归只好躺平了。

他怕申仐不高兴,机械声系统判定失效。

申仐直到天明才勉强放过他。外边传来宫人问询声音,申仐捏住他下巴,让他回话。支走宫人,申仐失了兴致,“陛下还要早朝,今日算了便算了吧。”

泉时归还在原先位置,后面帘子下坐着国师。

国师面上同意泉时归决议,转手让人拦他旨意。

申仐把王亲杀个精光,剩下大臣们寻求国师庇护,主动归顺。国师向申仐示好,奏请泉时归,封他做摄政王,以换朝堂安宁。

申仐又杀了个政见不和的人。手一抬一落,那人再也站不起来了。

泉时归坐在椅上,问他愿不愿意。

“我需要这种虚名?”

国师堆笑,“当然不,只是……”

“你说,我需要这种虚名?”

泉时归看着申仐眼睛,古井无波,幽黑深邃。

“需要,只有站上高位,才能名正言顺,做你想做之事。”

“名正言顺。”

申仐望向泉时归,手上长剑滴血。他又一起落,割断国师衣角。

“脏了,借来擦擦。”

申仐同意做摄政王,要国师放权。国师竟然同意了,泉时归百思不得解。

南疆传来战报,南疆新王即位,结束长达五年内乱,正重整旗鼓,进攻大夏边境。

又有新报来临,南疆王遣使和谈,带了礼物觐见陛下。

泉时归和申仐面面相觑:国师早算到这茬,挖了坑等他们跳下去。再请国师已是闭门不出。

新南疆王狂妄至极,连着使臣都无礼。不等泉时归宣,衣饰繁琐的青年人快步走进正殿,打量一番后径直向高台走去。

他站在泉时归面前看了看,“不认得我了?”

南疆王声音轻,只有离得近才能听见。

泉时归望了眼申仐,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所以然。

“你回来了,带来了好消息?”

申仐波澜不惊,“陛下可还记得四年多前。”

“你是朝麓……”

“别叫那个名字,我改了名,叫朝梵。”

南疆王眼睛眯了眯,“梵梵幽语,亲亲静心。乱喊杀你。”

“所以你的目的。”

朝梵离泉时归很近,使者觐见,任何可用作刺杀的凶器都会被收起,只着舒适里衣。一则安全,二来警示:你部不如我朝,得臣服于我。

朝梵不同,南疆和大夏如今分庭抗礼,夏宫人自然不敢对他有太多规矩,生怕他一个不满意把自己砍了没地说理。

申仐打断两人叙旧,他不明白,这两人有什么闲话可讲。

“谈谈税负,还有,向陛下迎亲。文书不都写着么。”

朝梵收起嬉笑,退回自己该站的位置,负手而立。

“具体要求我部商议讨论,绝不占你分毫。若陛下不愿,那就只好……”

他无所谓,做了个交战手势,“北上。战场刀剑无眼。”

泉时归恨得牙痒痒。

如他所说,南疆文书条款清楚明白,字字踩着死线。夏粮充足,尚可应对,冬日各地均有短缺,不可能有余力供给南疆。若……势必要增加赋税。大夏百姓辛苦,得闻定会沸腾。这议和文书写得情真意切,给有心人传开,寻常百姓不懂其中乾坤,只得暗暗质问上位,为什么不同意。

况且,迎亲……泉时归又看了眼申仐,对方也纳闷:南疆想娶谁。

泉时归并未成亲,大夏没有公主嫁给他们。何况女子不是贸易品,除非她们愿意,任何人不能做决定。

如此,什么兄弟相称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申仐请朝梵下去歇息,大夏要针对南疆协定商议。

朝中主战主和分成两派,还有些人摇摆不定。

朝梵住回先前偏殿,他说这地旺他,还有,不会忘记大夏恩情。

他说话时眼里冰冷,传信的宫人走在石子路上还能听见身后狂笑。

夜半。

申仐带泉时归入花园,撞见朝梵同人交谈。

一人抱剑,长发翩跹。朝梵于亭下,冲他挥手,要他附耳过来。

申仐捂住泉时归嘴巴,“其华。”

四年前大夏哗变,其华自请云游修行,日后护在泉时归身侧。

他以四年为期,又有国师作保,泉时归无权,只得放行。

“他回来了?”

泉时归眨眼,做手势询问申仐。

“你在想什么。”

申仐没回他,他挣开桎梏。

“你也不知道么。”

其华没有回宫复命。申仐派人查了查,他确实回到大夏,一直隐在酒肆,像是密谋什么。

朝梵等了几天,不耐烦,说三日给不出答复,便……他又重做了一遍,“不知云城百姓在陛下心中,有多少分量。”

申仐捡起泉时归挥落在地的瓷杯,“使臣见谅,适逢陛下诞辰,阖宫上下准备,怠慢了些,……不急这一时。”

朝梵没承认自己一统南疆,只说不按文书条例就要出兵攻夏。泉时归一拖再拖,想不出齐全之法。

竹简不理他,怎么找都没有动静。他着实不想,看见无辜卷入纷争。

许是见多了流血。泉时归觉得自己心善了不少。他劝说自己别想太多,那都是命。可又觉得,分明可以避免……即便在黄泉,他也没有损害良善。他除去的,都是大奸大恶之徒,平白担了“罗摩”恶名。

“我说我近日怎么优柔寡断,原来是见到你这家伙。”

他看着虚空,显出人影。

申仐在堂上于朝梵舌战。

这人就堂而皇之,出现在龙椅之前。

“讨厌鬼,你来这里干什么。”

朱赫长袍男人睁开金黄色眼睛,“吾怎么到了这?糟,又迷路了……何人。”

他回身。

泉时归花一秒钟想见到的陆焰明是不是本人。他现在对什么都不见怪,从黄泉到归墟,从西方到东方,让他上天入地都没问题。

六殿不想认他,说了句“是你”就消失了。

泉时归不知道他着急做什么,有他在的地方,没好事发生。

泉时归继续看朝梵和申仐掰扯,大臣无一人敢分开他们。

“孤乏了,今日到此为止罢。”

泉时归打哈欠,“南疆使臣赏脸,七日后是孤生辰,届时定会让你满意。”

朝梵脸不改色,露出狡黠微笑,“拭目以待。”

夏宫闹腾了数日,有宫人传言偏殿鬼火,说陛下触怒天神,殃殆大夏。

国师闭关未出,摄政王也不见踪影。

挂名皇帝倒是整日照常上朝议政,推脱着讲不出所以。

主战主和派皆缓了脾气,联手要推王世子继位。陛下不听话,摄政王独大,都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他们策划在诞辰宴上谋反,生死同日,多让人在意。

美其名曰“清君侧”“正君威”,事先让手下人扮作侍卫潜入正殿,酒酣被暖,他们看准时机,一声令下……皇位,还不是他们囊中之物。

他们早前就不同意皇帝登基,当时有国师和帝师左右扶持,才给他机会。现在两位的下场,正说明他们是正确的。

他们幻想陛下吓到腿软,躲在龙座下,求爷爷告奶奶、哭爹喊娘的样子。

为首官员身着紫色公服,气定神闲,举起酒杯,定下摔杯为号。

夜色降临,筵宴准时开始。

燕舞、笙箫,肉香酒臭组成欢糜的飨宴。

朝梵客坐阶下,离泉时归只有几步之远,眼神如狼似虎,盯住他不肯放松。

“你的雄鹰,不在么。”

泉时归没听见,乐声嘈杂,混合刀枪剑戟碰撞的响音。

“看来……呵呵,不止我……”

“什么?”

“没事。你……”

朝梵声音被掩盖,也可能他只张了张嘴,做了个口型。

泉时归没反应过来,有人用手遮住他眼,像那时一样。

红绸落在他眼前,氤氲着熟悉的香,像熟透的青梅酿,清冽,甘甜。

“我来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泉:他确实挺招人烦的!

朝梵恫吓申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写的正文)我在同陛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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