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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的Omega他一心事业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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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热……”

楼淮之听着怀里的人低声喊着,颤颤巍巍的将人扶着靠坐在沙发上。

然后又急急忙忙的从冰箱里找出冻好的冰块,拿纱布包好。

“这样好些没?”楼淮之将纱布贴在琅渊滚烫的脸上。

“傻狗……好冰……”被冰得恢复了一丝丝神智的琅渊蜷缩着没多久,结果勉勉强强的又倒着整个侧卧进沙发里。

楼淮之无奈的又坐了回去,让人坐起来些靠着自己,希望能舒服一点。

他本来是怕自己又忍不住亲上去,才把人放开的。

因为他的信息素也开始有点狂躁了……

“医生打了抑制剂,但是说这种可能只有标记才能彻底缓解……”

这种催敏剂的药效只对Omega生效,常见抑制剂又无法起到很好的抑制做用。目前还没有更好的解药型抑制剂。

原本是开发给一些性状不明显激素不协调的O调解用的催发行药剂。可琅渊恰好是个性状非常优质的O。

“我们……我们领证吧……标记后,你……你会好受些……”楼淮之也快要跟着身边的人燥热起来了。

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办,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但这句确实是他真心实意,反复斟酌后发自内心的答案。

“……”琅渊默不作声的斜撇了楼淮之一眼,什么时候了,还跟他提这回事儿。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还这么不着实际。

琅渊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楼淮之已经亲手毫不留情得掐断了联姻可能性的命门。

“明天,明天我就带你去见老爷子。”楼淮之郑重其事的温柔说道,“如果……你同意的话……”

“不要……”琅渊有气无力的,这种时候根本不想跟人开这种玩笑。

琅渊干脆的闭上了眼睛,将头撑离开了那人身上。嫌弃似的,一头倒向沙发扶手瑟缩着躺着。

“怎么了,不舒服吗……”楼淮之看人把自己推开又倒了,以为琅渊是靠的不舒服。

琅渊对着楼淮之一个白眼,又闭上了眼睛。不是废话,当然不舒服。

想死,但死前在线想刀人。有什么好办法又不违法吗,在线等,急。

楼淮之不顾琅渊的反对,干脆把人又拦腰抱了起来,进了卧室。

“干什么……”

“床上舒服点……”

“你……坐那么远……?”琅渊虚弱的睁着眼。

他感觉好像躺床上,离远了楼淮之/后,那浑身的燥热感就更加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脑神经。也不知道是不是抑制剂又没效果了。

“那……那我靠近一点?”楼淮之本以为他不想靠着自己,被这么一问还有些不知所措。

“谁管你……”

琅渊嘴硬的,还是享受起了楼淮之挨着自己后,那种瞬间凉快下来不少的快感。还有感受着桂花香的安抚,渐渐都觉得这份香甜蛮好闻了起来。

其实那天的酒酿确实也蛮好吃的,可惜少了点桂花的清甜香。

琅渊不知道自己何时也开始习惯了这般甜香。

琅渊在半热半冷下终于安心的入了眠,得到了些休息。

唯独楼淮之燥热的睡不着,却找不到发泄的方式。依旧尽心尽责的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温柔的包裹着琅渊,只愿他能尽量睡得安稳一些。

楼淮之一个晚上的思绪都很纠结繁琐,他极力压抑着自己想就这么一口咬住楼淮之脖颈,给他的小狼崽标记上的冲动。

他总觉得自己对琅渊的这种感情很复杂。

原本就有满满的愧疚,却又夹杂着很多别的情愫。是怜惜,是心疼,很不喜欢小狼崽跟别的alpha接触,很不想看到有人欺负他。

他觉得自己有一种占有欲。

他从未有过这般如此强烈的想留住一个人的情感。曾经他觉得世人皆过客。他不知道他该不该想办法留住他。

可是他又绝对不想食言,不想用强迫的方式……

他一时间想不清楚,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

而这种感情里的他,到底该怎么做……

琅渊睡了醒,醒了睡,总算扎实的熬过了一天一夜。状态稍好一些,却依旧是控制不住的信息素弥漫。

楼淮之急得找了好些个医生上门来看,依旧无果。

这天,两人经历过几轮医生后,百无聊赖的靠在一起打开了电视。

于是,琅渊终于有幸看到了那天的新闻。

楼淮之感觉到了琅渊随着心情波动了的信息素,便开口问道。

“怎么了?”

“戈家……进去了?”

“嗯。”

“那订婚?”

“订婚啊,老爷子非要搞事儿,出丑也是老爷子自己出丑。人是我计划好,配合官方去抓得。说到这个,你跟戈家不是还有个100万的合同,前几天听说已经到账了。你要不要看看?”

楼淮之说得轻巧。没告诉琅渊的是,他不光把人家家底丑事查了个底儿透,全交给官方法治处理了。还顺手这几日给人家集团整个吞并了过来,已经在开始彻底整顿不良风气。

商业界上其他企业也都闻风丧胆,瑟瑟发抖的。声怕楼淮之这个疯子般,连自己未婚妻家都能无情的在订婚宴上一锅端的新任楼氏大老板,哪天发个疯把自己家企业也顺手端了。

不过至此,市场上反倒更加祥和,大家都遵纪守法的,反倒峥嵘日上。

世界助手(突然上线叹气):他说的对,有一百万了。可是离你的1个亿目标还老远啊。主人,你这个状态怎么在大结局前达成任务成就啊……达不到的话,到现在的努力可就……

琅渊(脸红):既然他……没有未婚妻了……不是……说要身价给我嘛……

“我们领证吧。”

楼淮之突然感觉身边的人别过头去了似的,声音小了不少。一时间被琅渊的话题转的,硬是反应不过神来。

“什么?”

“没听见算了!”

琅渊觉得这话自己最多说一遍。

再让他说一遍,可太丢人了!

麻的,狗作者,都是你害的。本来我可以自己搞事业的,都是你写出来个什么戈清桑和老唐……

琅渊愤愤不平的扭过头去,刻意离楼淮之坐的远了些。

楼淮之这会可不就生怕人难过,即使被人梳离了无数次,还是自觉的又粘了上来。

楼淮之这些日子早就习惯了琅渊的嘴硬.

他可是知道的,但凡他一离远,琅渊就开始不舒服。他现在可是连办公都彻底往家里搬了。

“好。明天就去。”楼淮之开心的干脆一把把人揽进怀里,丝毫不知晓琅渊完全是为了早些完成任务。

“对了,你知道吗,你那一百万,是我讨回来的。”

“?”琅渊好奇的转头。

“他们本来给你的‘朱丽叶’是上色的逼真盗版。不过也好在我家小渊渊聪明,在恒温箱里藏了摄像头。”

“哦,你说这个事儿。”琅渊又默默的把头靠了回去,兴致缺缺的道,“不许叫渊渊。”

这个事儿他早就在戈清桑找他谈生意的时候就猜到有问题了。最开始交接的店里,有摄像头,跑不掉。

后面的摄像头一直在恒温箱里。他取出来做手捧花的时候也是特意挑了在有监控的休息室里,直到戈清桑亲自来取走。

对他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那叫小狼崽。”楼淮之好像找到了好玩的事儿似的,乐呵呵的。

“傻狗!不许叫!”琅渊手肘轻推着身边这个得寸进尺的人,表示抗议。

“那你选一个啊。不然我叫什么?”楼淮之无辜的揉了揉被推疼了的手臂。

“却狼。就叫本名。”琅渊斜睨了眼装傻的楼淮之。

在这个世界当然是要叫身份证上的本名啊。装什么傻啊,这个傻狗。

“那也应该是琅渊啊。”楼淮之穷追不舍的念叨着。

“谁是琅渊?”琅渊决定装死到底。

“那就小狼崽吧。琅和狼都可以这么叫。”楼淮之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跟人解释道,还不忘夸赞了一句自己,“完美。”

“滚!”琅渊踩着跟楼淮之同款异色的新拖鞋,丝毫不留情面的狠命踹了一脚楼淮之。

“嗷嗷!”

这天的胜负,以某大型犬惨叫连连结束。

“爷爷,我带媳妇儿来看您了。”

楼淮之的爷爷在交接后没多久,就进了重病ICU。楼淮之都怀疑当时交接,老头子就已经病了,只是没告诉他。

“好……好啊……”楼老爷子带着呼吸机,缓缓拍着楼淮之的手,又拉过站在一旁的琅渊的手,让他们相护交握着,呢喃到,“之之啊,眼光比我好……你们要好好……的……过……爷爷就,就…放心了……”

“爷爷!”楼淮之突然觉得自己泪腺不自觉的崩塌了。

虽然跟老爷子相处的时间不长,却也能感受到他的严厉里,对自己满满的关心和偏爱。

楼淮之不知道此时到底是能在楼老爷子走的最后一刻,赶上满足他最后的看到孙媳妇的心愿而庆幸多一些。还是一个对自己偏爱的和蔼可亲的老人在面前就这么永远离去了的伤感多一些。

医生来做了最后一波抢救,人还是就这么走了。

医院的走廊里,琅渊对着已经偷偷抹掉了眼泪的楼淮之,轻轻的拍着背。

“走吧。”楼淮之反到一把揽住自己老婆的腰,整理好情绪,坚强的微微勾了勾唇角。

“不多陪一会?”

“老爷子生性坚韧又固执。不会想我们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的。”楼淮之深吸了口气,将差点又被琅渊的话勾上来的泪虫压了下去,“走吧。”

而且再不走,琅渊的短效强力抑制剂也快要到时间了。他们得赶紧回去了。

楼淮之用自己的信息素微微薄薄的将琅渊整个人包裹在其中。以免他那酒酿甜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暴露在别人面前。

“你刚刚是不是心疼我了?”楼淮之走出医院,就又强行恢复了正常状态。

“滚。”琅渊知道楼淮之就是逞能强撑着,便也就骂一句,没跟人闹。

“小狼崽抱抱我,我就好了……真的……”楼淮之得寸进尺的,将头歪了过来,枕着琅渊的脖颈走路。

反正他的脑袋也是个摆设,怎么放,都看不见路。

琅渊别扭的推了推,见人跟颗牛皮糖似的,便撒手摆烂了。可是又看到从医院门口路过的人,捂嘴笑着看他们两,又把整张脸愣是憋红到了耳尖。

“起开!”忍无可忍的琅渊硬生生把人脑袋掰了回正。

“小狼崽好无情……”楼淮之瘪着嘴,委屈巴巴的念叨着。

可琅渊才不管那么多,别让他这么丢脸就行。

“酒酿圆子!桂花酒酿圆子!”

琅渊和楼淮之同时抽吸着鼻子,贪婪的闻着那街对面飘来的喷香。

“来一碗?”楼淮之歪着头,笑眯眯的问道。

“嗯。”琅渊这次也会心一笑。

琅渊甚至不自觉的感受到一丝甜蜜的点了点头,虽然他知道某只楼傻狗看不见。

“等我。”

楼淮之撑开盲杖,让琅渊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等他。自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老板,两碗桂花味儿的酒酿圆子。打包。”

“好嘞,马上来。”

琅渊突然有一种好似重新回到了自己位面的家里的安稳感。

他都没发现,自己痴痴的看向楼淮之那坚毅的背影时,那股子眼神,不再完全是想将人拆骨入腹的怒意了。

琅渊觉得此时楼淮之真就像个有妇之夫般,知道老婆会一直这么痴痴的看着自己的背影,所以乖巧又幸福的兴高采烈跑去给老婆买吃的。

他看着他拎着两碗桂花酒酿圆子,屁颠屁颠的像只大型犬。

他乐呵呵的举着酒酿向他招了招手。

他也回馈似的,懒洋洋的招了招。

虽然他们有一方注定看不见。

他看着楼淮之如约的向他走来,仿佛夕阳下的落霞,点点余晖闪红了他的眼。

“刺啦——”

“嘀嘀嘀!”

嘈杂的车辆刹车、鸣笛声在琅渊的面前乱作一团。他慌乱的冲进了车辆和人群之中,呆愣愣的看着地上的一摊血水。

琅渊突然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平静过。

平静到没有一丝心绪,没有一丝表情。

好似全世界陷入了沉寂。

他说等他。虽然只差两步……

他又食言了。

反正他坑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是吗。食言又算什么呢。

琅渊伸手小心抱起地上面目全非的人,轻轻的搂进了怀里。

他凑到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听见的耳边,淡淡的开口。

“下个世界,见。”

作者有话要说:EMO但撒花……

这个世界结束了嗷,明天开第三个世界QWQ

今天不是很想说话了,直接跟大家晚安吧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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