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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嘉言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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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嘉言不晚

“周嘉言,你再欺负我哥哥,我就打死你。”谢晚萤跺着脚。

周嘉言在原地做了个鬼脸:“我就要欺负。”

其实他也怪委屈的,明明是谢胤他自己不聪明,怎么就成了他欺负他呢。

谢晚萤:“你!”

周嘉言:“我怎么了我。”

谢晚萤:“我要和爹爹说,我不要嫁给你了。”

说着她转身就要走。

周嘉言连忙快走了几步,拉住了谢晚萤。

“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每次吵架就要用这招。”周嘉言无奈。

“而且哪家姑娘会天天拿这种事挂在嘴上说。”

谢晚萤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哪家姑娘,我是谢家的晚娘,你才幼稚。”

周嘉言说:“好好好,我幼稚,过家家我让三娘不带你了,哼,你天天为了你哥哥跟我生气吵架。我也不了乐意了。”

这回倒是周嘉言要转身就走了。

谢晚萤也“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两人算是不欢而散了。

毕竟周三娘可不会因为周嘉言的话不跟她玩。

又是一天的春和日丽,谢晚萤说:“我今天不想当娘亲了。”

周三娘问:“那你想当什么啊?”

谢晚萤说:“我想当一个大将军。”

周三娘问:“可是哪有女将军啊?”

谢晚萤说:“没有吗?”

周嘉言说:“三娘,你又没有好好学习功课,有本书里讲过一个女将军,女将军名曰妇好,战功赫赫。”

周三娘说:“可是本朝本代,也未有女子挂帅的。”

周嘉言说:“那晚娘不就是想当第一人吗?”

谢晚萤说:“当然,三娘今天要当什么?”

周三娘眼睛一亮:“那我想当女皇帝!”

周嘉言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周三娘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虽然喜欢和两位妹妹玩在一起,年纪也尚幼,但还是懂得一些话是不能说的。

“三娘的想法可真是惊世骇俗。”他舒了一口气。

这话又让才刚刚能喘气的周三娘不满意了。

周三娘说:“晚娘的想法难道就不惊世骇俗了,哥哥真偏心。”

周三娘虽然只是庶女,但平时家母颇得恩宠,她也不用小心翼翼的生活。

谢晚萤说:“周嘉言,你到底玩不玩,快说你要当什么?”

三娘的话让幼小的周嘉言感到不过意了,听到晚娘的解围连忙说:“我想?我想...”

这回谢晚萤是真的等不及了:“你玩不玩啊,周嘉言!”

周嘉言想不出来了,毕竟之前的过家家的扮演人物都是被局限于一庭之内的人物,他这个人对于一庭之外的角色又没有多大的野心。

周嘉言说:“我不知道当什么?”

谢晚萤说:“看你平时读那么多的书,就当个书生吧。”

谢晚萤帮周嘉言拍板决定,周嘉言也点了点头。

周三娘笑:“开始,开始!”

“皇上,边关告急!”周嘉言串了回太监。

周三娘咳了一声,很是威严地说:“那请谢大将军平反吧!”

谢晚萤:“末将领命,定不负陛下所望。”

.......

彼时,他们二人一个才七岁,一个才五岁。

只知道游戏的快乐,相处的不愉快和愉快,今天的开心与否。

谁又能想到八年之后,谢父起兵,谢晚莹也成了那尊贵的公主,周父亦有从龙之功,周嘉言与谢晚萤也算是青梅竹马,并且自小就有婚约在身,公子与佳人,公主与世子。

谢父当然不会将这条婚约作废。

甚至更想将婚约快快提前,显示他做君王的气度诚信,更想把公主的喜宴作为开国的吉兆。

谢父这辈子只有王氏一个正妻,王氏为他诞下一儿一女,却早早病逝,女儿甚至连母亲的脸都不记得了,所以相较于谢胤这个长子,他这辈子更注意的是那个娇娇弱弱的女儿。

但谢父将公主的婚宴的行程都备了起来,却在一夜之间生了病,半月不到的时间便故去了,十六岁不到谢胤匆匆登上皇位。

与此同时,周母也在此时故去。

一时之间,任何的喜事都不适宜出现,公主守孝三年,周父依照先帝的死前口谕,举家迁至封地太原。

只有三娘因为早已许配人家而留在了京城之中,换句话说,三娘以及她的娘亲被抛弃在了故地。

堂堂一个矜贵的官家小姐,被匆匆许给了一个富商之子。

同年,周嘉言科举考上的探花,也因为戴孝而未能拜得一官半职。

“爹,最近城内兵事演练为何那么多?”周嘉言心中明明都有一个明确的计较,却还是要父亲亲自给他一个答案。

周秉文说:“以你的聪慧怎会不知呢?”

周秉文做的一切从未想过要瞒住自己这个聪慧的儿子。

周秉文来到这个太原城之后便失了些志气,如今想要作起妖,也算是难得见的意气风发。

周嘉言自是知道自己父亲的秉性。

所以只是问了一句:“那父亲可考虑好了这太原百姓的处境?又可为我考虑了一分?”

周秉文背着手说:“这些是你当考虑的,你可知那小陛下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精明的太监,那太监图谋不小,我可舍不得这辛苦打下的江山就此因为一个毛头小子落入一个阉人手中。”

“我亦不愿大周的百姓因为一个没有眼见深浅的太监,就此重蹈覆辙。”

“谢胤那孩子,你也知道,没有慧根,大周不需要这样的皇上。”

周秉文说着说着还叹了口气,“不是我这个叔伯容不下他,是九州容不下这样的皇上。”

真像是个叔伯简单的担心自己的晚辈,而非算计着对方去死。

“我可以辅佐陛下,陛下只是没人教他,他不蠢的,大周也会更好的。爹,你信我一次。”

周嘉言头一次为那个讨厌的谢胤在他尊敬的父亲面前说了好话。

他站太原那座不算怎么高的城墙之上,都看不到地上的蚂蚁。

那陛下在深宫的殿内,又如何得知那天下的百姓如何像蝼蚁一般的生存呢?

周秉文叹了一口气:“来人,将世子带回房内,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周嘉言被锁进了密不透风的屋内,知子莫若父。

周秉文当然知道如何对付自己的儿子。

时间在那一日之后对于周嘉言的来说变得模糊,他只能通过门缝的送饭次数来模糊的推断时间。

终于在被困整整七个月之后,周家乱了,不,是整个太原都乱了。

周秉文也终于没有心思来管教这个不听话的儿子。

周嘉言终于那个密不透风的屋子里逃了出来。

却发现一切都晚了。

周嘉言劝说着父亲投降,保住太原的百姓。

但周秉文未曾听从过,他早年征战的时候便是眼高于顶的人,如今年老之后更是一意孤行。

周嘉言疲于斡旋。

很多时候,周嘉言自己也想过自己是不是配不上夫子给他取的字,怀瑾。

在那段时间里,周嘉言无数次地怀疑过自己。

但周嘉言从没有想过谢晚萤会千里迢迢地来见他一面。

一身骑装的谢晚萤坐在高头大马之上。

周嘉言站在前夜下过雨的泥泞土壤之上,不敢直视于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

谢晚萤眼睛晶亮,在黄昏之下好似一滴过于晶亮的东西滴落。

鸟声渐渐,水声潺潺。

周嘉言张了张嘴。

喉间艰涩。

半晌,只吐出一句。

“你最近还好吗?”

谢晚萤轻笑了一声。

“很好,本宫有事路过这里看看你。”

就此声音落地。

又是一阵的沉默。

周嘉言:“没想到你还愿意见我。”

谢晚萤:“嗯,不愿意了。”

“以后都不愿意了。”

“周嘉言,我们有始有终,从此之后便是陌生人。”

谢晚萤走了那么远的路,本来是有些问题要问的。

如今看着周嘉言那副愧怍的样子,竟是觉得一切都没了意思。

周嘉言急了,见谢晚萤已经调转马头准备走了本欲上前一步,却又生生忍下。

“三日之后,太原会投降的。”

“我...”

第二句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个世界太大,发生的事情太多,容不下那小小的私情。

也是在这三日,周嘉言筹备了三个月的时间在周父的手中夺过对太原的控制。

最后一日,太原降了。

降将周秉文被斩,临终之际这个眼高于顶的人求了这辈子都看不上眼的旧交。

求宋安饶饶过周嘉言一命。

于是降将周嘉言在乱战中被杀死,大将宋安饶的身边多了个断腿的怀瑾先生。

过往来历都尽数被掩盖了去。

也终将淹没于这匆匆的时光洪流中。

在历史的痕迹中变得一切不可考证,又在一次次的口耳相传中失去了那份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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