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水假装没看到别人打量的目光,尤其是条纹衫和另一个男人,他们的眼神尤其痛恨齐安水和沈宴,但齐安水和沈宴都不在乎,也不管他们在身后交换什么眼色。
今天的晚餐是一团白乎乎的糊状物,外加两片面包,齐安水还以为是沙拉酱,结果是白菜碎和青豆子,味道几乎没有,不过他的目的也不是来吃晚餐的。
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今天除了徐溪年之外又少了两个人,跟自己一个房间的老手之一,还有一个对面房间的。
快要吃完的事,露云也来到了餐厅,她没要白菜豆子,只是拿了一片面包慢慢吃着,她仍然是一个人独自行动,吃完面包有独自离开了餐厅。
等吃完饭,齐安水也对现在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到这艘船上已经是第四天了,第一天时来了十六个人。
现目前为止,明确知道游戏通关的有三个人,露云的男伴、周怡元和徐溪年,死了一个板寸头,还有两个人不确定是离开了还是死了,现在还剩十个人。
情况不容乐观,尤其是在知道...
来餐厅前。
“什么?你没有找到船票?”齐安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沈宴没有找到船票。
沈宴的表情也不太好:“我去了教堂,却没有找到神父,找遍了教堂都没有找到船票,打听到神父住在六层,又去六层找了他,但他也没在,只有一名修女和一些唱诗班的孩子在,我没法去找船票。”
齐安水的心情顿时荡到谷底,沈宴没有找到船票,现在还差一张半,要去哪里找船票呢?
沈宴见他愁眉不展的样子,笑道:“别担心,我倒是觉得,有一个地方,可能会有船票。”
“哪里?哪里?”齐安水的眼睛顿时亮了。
沈宴:“现在还不能去,等一下再去。”
齐安水:“?为什么?”
沈宴没有回答,而是盯着齐安水的身后。
齐安水转身向后看去,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过来,齐安水认出左边那个穿墨蓝色衣服的男人是跟他们住一个房间的游戏老手,另外一个就是昨天问他们周怡元去哪里了,结果被沈宴一把推开的条纹衫。
条纹衫是对面房间的,他们来干什么不用问都能知道,就差把‘抢船票’三个字写脑门上了。
齐安水看到两个人明晃晃要挑事的神情,丝毫没有害怕,还讥笑着问:“你怎么跟他勾搭上了,把你的同伴抛弃了?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墨蓝色衣服的男人毫不客气地说:“这关你屁事,我跟她本来就不熟,只不过是之前参加过同一场游戏而已,游戏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老子管她死不死,活不活?说起来,我倒是知道你们手上肯定有不知一张船票吧?送走了那个女的,又送走了那个男的,嘿嘿嘿。”
条纹衫打断男人:“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直接抢过来,赶紧离开这个破游戏。”
沈宴笑了笑:“你们以前也是这样通关的?那抱歉了,以后你们可能需要换个方式通关了。”
条纹衫挥拳就要打在沈宴脸上,沈宴侧身一闪,同时抬起右手握紧成拳,条纹衫可能是打架打的多了,很有经验的躲过了沈宴的拳头。
沈宴左手比右手更快,在条纹衫偏头侧身的时候抓住他的头发,往下一按,右膝盖顶上条纹衫的肚子,条纹衫“呕——”地一声,呕出一些酸水,沈宴再次用右手肘打向条纹衫弓起的后背,将条纹衫打倒在地上。
墨蓝衣则伸手就要抓住齐安水的衣领,他比齐安水要高壮很多,硬碰硬肯定是齐安水吃亏,于是齐安水抓住他的伸过来的右手,按住麻筋,趁墨蓝衣吃痛,将他的右手臂狠狠往后一掰,墨蓝衣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右手臂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一场混战过后,齐安水和沈宴也不多停留,拍拍手跟个没事人一样就离开了。
等吃完饭,离开餐厅后,沈宴和齐安水都没有回房间,离开餐厅之后,两人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