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所有人都集中在了训练场。时烬和梨禾出现就引来目光。

之前就觉得他们两个很亲近，原来真的是一对。

学院掌院出现，梨禾看了一眼，不认识。

掌院“今日，你们第一次考验，看到凌霄殿了吗。”

“是。”其他人纷纷回应，是他们的憧憬。

“爬上玉阶，最高三位，直接成为密神院正式弟子。”

简单明了。

“传说，只有通过凌霄首肯的人才能够登顶。但每人停止的地方不同。是为修炼的上限，未来神途。”

有些跃跃欲试，毕竟很少会有人对自己的未来不好奇。

梨禾“时烬，我与你一起去吧。”

时烬“嗯。”

老人古怪看着他们两个。

梨禾跟着时烬，甚至浅浅挽着他的手臂。低头说悄悄话。

“你说那少年，怎么会喜欢那么弱的。一看就没神缘。”

旁边一个带着帽子的男子默不作声眼神一直盯着前面两人。

老人看他们真的跑远了，没搭理自己立刻追上去“喂，你们两个也太不够义气了吧，突然如胶似漆的，把我都落下了。”

老人“不行，等会我跟着你们一起爬，总觉得会出问题。”

时烬“别拖累我们。”

“你。”

随着一声钟声。大家都踏上台阶。

梨禾之前一步登天。原来这条路真的那么的长。

十步。

二十步。

所有人也都很乐观的，有的人还在聊天。

三十步。

五十步。

一百步。

零零散散的有些人已经在用灵力。

两百，三百。

断断续续已经有不舒服的出现，在开始大量服用药丸，或者打坐休息。

老人“我们要不也歇一下，体力也保留点。”

时烬和梨禾同时拒绝。老人只能咬牙跟着他们。

四百，五百，八百。

站在台阶，往下看已经是一片人影。

梨禾也终于支撑不住，脸色发白。

老人“你别上去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梨禾“不行，我要陪他。”

老人“何必呢。他又不是跑了，等会还下来的。不是不要你。”

梨禾“若我不能站在他身旁，我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他心里。”

老人有些惊讶。但长了几下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梨禾就知道胡说八道最能让人快速闭嘴。可下一秒，自己却凌空而起。

就见时烬拦腰抱起梨禾。

梨禾“……”

老人“你，你不会是准备抱她上去吧。”

时烬抱着梨禾。老人“你疯了，这个可不是普通的台阶，是每个人的命运未来，你抱着她上去就是在给她逆天改命，知道这要承受多大代价。”

后面的人看到这一幕也都震惊了。梨禾在时烬的怀里。似乎是在害羞，也似乎是在享受着这让人羡慕的温暖。

但只有她知道，她浑身被冰的难受，同时也不经意地借着空隙，偷望着四周。

一个戴斗笠的男子，以及旁边一女子从他们身旁走过，看了一眼，继续向上。

一千五。

三千的台阶已过一半。还在往上走的人已经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