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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拓荒者行动(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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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摆着挑衅的话,陆林言和鹤厉的梁子,很明显是要彻底结下了。这倒是让很多人产生了兴趣,如果陆林言真的能有办法自己证明,那以后拓荒者大队里可就热闹了。

“她以为她谁啊?竟敢说要挑战鹤厉!”人群里也有一批鹤厉的拥护者,忙不迭地撇清关系,“她也配?还不是故意博眼球,生怕别人不知道有她这号人。”

“临死前也要拉个垫背吗?”有人悄声说,她这么讲,也算是把鹤厉拉下水了,如果鹤厉答应了,那就是以强欺弱,如果不答应,将来有人把这桩事翻出来,万一陆林言真的是冤枉的,那鹤厉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换了别人,恶名也能用来背书,越恶越不好惹。

但对方是鹤厉啊,是金岩星从小培养的王储,是要仁爱世人,守护星球的统治者。

“她好阴险啊。”领会到这一层舆论压力的观众忍不住感慨,“看她小小年纪,没想到心机这么深!你看她,也不知道狂什么?人家觉醒了S级技能的阿蜜莉雅都比她低调,怪不得是靠卖弄脸蛋上来的。”

聊到新一届大赛的规则,意见就开始产生分歧了。

“要我说,人气第一也不是光看脸,古人还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呢。这个陆林言未必有那么糟糕,不然11区干嘛要推她出来?”

有人继续不爽,“你再说什么屁话!拓荒者本来就是要靠实力的,公认的AB级公民就是比废民要强啊,教育,思想,体能,训练,她哪一点比得上?”

“是啊,人气有屁用。不公平,变相走后门而已。”有人恶意揣测,“说不定她是哪位王族的私生女呢?”

“啊,谁呀?”几颗脑袋不约而同地伸了过来,“哪家。”

有不明真相又嘴闲的观众随意道,“肯尼亚家族?瑞尔家族也出色鬼,也说不定是王族……”

“原来是肯尼亚家族,他们家那个元蝶好像就是私生女接回去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

谣言越演越烈,往不知名的角落延伸,坐在主会台正前方的观众显得格外安静。

“怎么办,区长。”有人头都不敢偏移地小声说,“陆林言该不会真有问题吧?要不我们现在去认错吧!要不就说她是流浪儿,本来也不是11区的,让大人们对我们网开一面。”

“闭嘴。”区长目不斜视,咬着牙说,“不要再提这件事。”他余光扫过不远处的老夫妻,“让那两个老东西也给我管好嘴,不该说的,一个都别提。”

事已至此,不管陆林言被举报的事是否真实,他都要咬死了和她站在一条船上。她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只要她还站在这个位置上,无论如何,他于公于私都必须保住她!

区长脊骨挺得笔直,坚定地望向台上的紫发女人,“要是她被定罪,我们11区都要给陆林言陪葬!”

说话之人再也不敢多嘴,他恐惧地咬紧牙关,回到座位上握紧了手里的小旗帜。

“祈祷吧,希望她能聪明点。”

听到区长的活像是临终遗言的冰冷提醒,那人如坐针毡地紧张起来,他下意识抹了把脖子上的冷汗,从未像现在这样,希望一个人能过的比自己好,比全天下所有人都好。

陆林言,要好好的呀。

台上,鹤厉在接收到陆林言的战书后,两个人便陷入了短暂的僵局。

此时,鹤厉的耐心像是终于告罄,她抬手让塔兹丽过来,有些疲惫地嘱咐说,不要闹了,尽快处理此事。

陆林言看着鹤厉即将要离开的样子,感觉自己就像是无理取闹,而被她忽略了,这种感觉十万分的不爽。

塔兹丽朝着陆林言眨眨眼,从通讯里接入调查处发过的文件,抬手展示在大屏幕上。

已经走上楼梯的鹤厉,突然回头,径直对上台下不断安抚老父亲的少年,她冷冰冰的声音形同钢刀铁刃,“废话少说。阿臧川,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实情,就不追究你的责任。”

被完全忽视的陆林言:“……”

她发现,这位鹤厉长官是真的很会气人。就像两军对阵,她擂鼓鸣旗叫到城门之下,可对方不是置若罔闻,就是拒不迎战,或者留下一座空城逃之夭夭。

她满拳头的力气,只能打在棉花上。

听到鹤厉的发话,场下还在担心父亲会被鹤厉精神力强行镇压,而可能会导致大脑崩坏的阿臧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求您,赦免我的父亲,他真的只是喝醉了,我马上带他离开。”

少年趴在地上,单薄的马甲被汗水浸湿晕出一大片黑色痕迹,他不住地磕头,浑身都在不住地颤抖。

“既然他还不肯说实话,塔兹丽,你来说吧。”鹤厉瞥向塔兹丽,又补了一句,“我耐心有限,速战速决。”

塔兹丽无奈的耸了耸肩,似乎对于这位上级的脾气十分无语,她抱着文件走到台前的话筒面前,先朝着观众席,直播镜头优雅地行礼,然后才直接道:“这么说吧!阿臧川是吧?你和你的父亲都是地下城外围的B级公民,据我所知,你的父亲之所以针对陆林言选手,是因为她抢走了本该属于你的参赛名额。”

听到塔兹丽轻描淡写的叙述,少年的身体一僵,观众席也再次沸腾起来。

“抢名额?怎么回事?”

“哇靠,这瓜越滚越大,这个选手有点东西。”

“那个阿臧什么的,是干嘛的?听起来有点耳熟。”

“嗷,他爹就是那个慈善家,前几年破产了还在做各种慈善活动的大善人。”

“最近几年好像没怎么出来了?看起来脏兮兮的,醉汉一样,你确定是同一个人?”

“不会错的。那老头变化很大,但是他儿子可一点没变,现在还在贵族学校念书呢。”

“什么念书,还不是做人家狗腿子。”有知情人嘻嘻笑了起来,尖酸刻薄地透露,“我们一个学校的,我见过好几次,他跪在地上给人擦鞋子。”

“他们家怎么会在陆林言扯上关系?看那老头咬牙切齿的样子,废民区和他有仇?”

“那我哪知道,那种货色,早该被踢出地下城了。”

匍匐在地上的阿臧川也不可避免地听到这些话,他面红耳赤,把头埋在手臂间,咬着牙艰涩地解释起来,“大人您一定是看错了,我们没有,不是的。我们不举报任何人了,刚刚说话的话都是我爸爸脑子糊涂,求您饶恕我们的无礼,我愿意和爸爸接受一切惩罚。”

“哦?”塔兹丽语调轻扬,眼底满是上位者的蔑视,“只是无礼而已吗?作伪证,诬赖参赛选手也是重罪哦,你可要想清楚。”

她不顾少年疯狂的磕头,也不理会已经急红了眼的黝黑男人,将大屏幕上的文件一一打开。

“如果你想不清楚,就让我来一一提醒你一遍好咯。”

塔兹丽做事果断,雷厉风行,她语气柔软,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巨斧一样,砍得人血肉模糊。

“十八年前,你的父亲通过买卖觉醒者,也就是你母亲,违规生下了你,这些年,你应该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其实一直都还活着吧?”

塔兹丽翻开几张打了码的照片,她双手合十,默念哀悼,道,“非常抱歉在这样不体面的场合展示这些照片,但是请赛委会,合议庭,以及评审团的各位帮我作证,这些证据都源自案件调查,已经由律庭授权发布,为的,是辨明真相,还无辜的人清白,审判那些该死的罪人。”

最后一句,塔兹丽念得极重。

她紧盯着台下阿臧川和醉汉男人的反应,又语气轻盈地划走,继续道:你的父亲一直以来都以生母早逝为借口,隐藏这段不合法的婚姻关系,且费尽心机将你塞进亚兰达军校。”

屏幕上是阿臧川穿着白衬衫,在军校上课,训练,和同学们言笑晏晏的情景,和此时台下狼狈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可怜的孩子,你的人生干净荣耀,却不知道,你父亲为了让你进入拓荒者大赛,他每年都会通过大量借贷贿赂地区评审。可惜,你志不在此,所以每次比赛选拔都因为你的任性而失败。”

塔兹丽敲了敲最后的比赛报名要求,上面的报名年龄正好截止23岁。

“阿臧川。今年,是你参赛的最后期限。”

塔兹丽放弃话筒,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到台前,她蹲下身,俯视着已经濒临崩溃的少年。

塔兹丽看了眼手中的报告,拎起来迎着光看的更加清晰,她指了指醉汉,“他通过借贷买下了地下城1区的一块土地,将地产和你的母亲献给了本次大赛的某位评委。没想到,原本卖给你的最后一个名额,却因为赛制的改变,失之交臂。”

“对了,你的生母已经在一个星期前去世了。”塔兹丽面无表情地陈述完毕,然后才问灿然笑道:“阿臧川,现在你知道了,你的父亲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你认为他还只是“无礼”,这样吗?”

竟然是这样的缘故。

陆林言意外地看向台下的少年,她原本就猜想这对父子和自己有冤仇,却没想到是因为自己无意中“抢”了这个名叫阿臧川的少年的名额。

都是捷径。

一个人天然的人气和运气,一个却是违背律法和道德,用良知交易来的最后一次机会。

陆林言忍不住思考,如果她是阿臧川,面对这样无力的真相,她还能怎么办。

“如果只是这样,法律或许还能饶他一命。”

塔兹丽收手大屏幕上展示的所有,起身站定,继续说,“可是,你父亲为了买那块地,将那里的原住民强行驱赶到无人区,导致119人因地面辐射而当场致使,横尸荒野。而你的母亲,在被他送走后的第二天晚上就被逼死亡,杀人,贩卖觉醒者,这一系列罪名,足以让你的父亲受到金岩星最严酷的刑罚。”

阿臧川的脸隐没在黑暗里,他的眼泪从眼角滚落,无声地颤抖着,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戳他的脊梁骨。

“这样的父亲,你要为他所做的错,承担责任吗?”塔兹丽慢悠悠地转过身,“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立即和他断绝关系。”

阿臧川满脸都是眼泪,以前的意气风发,和现在的跌落尘土,低声下气,两相对比,让他的胸腔都要炸开。

他的父亲贪婪,粗鄙,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

可是,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他,如果自己愿意早点接受父亲的安排,也许他就不会家破人亡,父亲也不会绝望透底地闯到这里,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举报别人。

好恨啊。

我好恨啊。

阿臧川攥进手指,脑海里全是丧失理智的憎恶,他指甲里伸出鲜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被毁了,那就全都去死吧!

念头乍现的一瞬间,阿臧川隐隐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笼罩过来,他本能地握住自己的脖领,无法抗拒的被审判的感觉,几乎要让他窒息。

忽然,他感觉地面轻颤了一下,有人快步跑到了他的身边。

紧接着,女孩子身上的莹莹气息在某一瞬间,融化了这种强硬力量,她甜妹的嗓音响起,却不是对着他说的。

“长官,他们的确有错。但是正如你说的,律法会惩罚犯人。”言下之意,她不认可鹤厉刚刚暗中出手,想要“动用私刑”的行为。

鹤厉懒得解释自己出手的意图,其实并非要伤害阿臧川,也没有告诉她,精神力的洗涤,除了痛苦之外,还可以让他恢复理智。

她冷漠地看向陆林言,“这件事,你虽然被无故牵连,却也并非毫无过错。大赛施行至今,从来都容不下浑水摸鱼之人,就算你以技巧取胜,到了真正的战场早晚都会原形毕露,自讨苦吃。”

这是在嘲讽她人气上位,引发争议的事情?

“既然你这么不认可我,那会为什么不直接答应我退赛?”陆林言问。

鹤厉看了眼阿臧川,他瘫倒在地上,眼底全是直白的厌恶,屈辱,与不甘心,她冷笑一声,朝着陆林言平静道:“未必会有人会承你的好意。不过,既然你这么坚持退赛。”她顿了顿,果断道:“那便如你所愿。”

阿臧川古怪地看向陆林言,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凭什么?凭什么他家破人亡都得不到的机会,她有却弃之如敝履。

他僵硬地抬起头,耀眼的灯光透过少女的指缝落在他的脸颊,他看到穿着制服的高马尾少女站在他的面前,落下的阴影刚好挡住刺目的光。

评审席上的长官们纷纷看向鹤厉,只有下方粉发的塔兹丽向陆林言投去意外的目光,能把鹤厉气的失去理智,小姑娘有点意思啊。

“阿臧川父子收监待审,至于你,”鹤厉嘱咐完正事,侧过头望向陆林言,她向来公正无私,尊重流程:“退赛需要有足够的理由,既然你认为自己有错在先,作为评审团团长,我希望你可以在一分钟内向所有人公开你的罪状,承诺退出比赛,并且承担赔偿。”

赔偿?啊不,她退赛怎么就成了心虚有错了?

看着旁边的阿臧川父子被人火速带离,陆林言站在原地,不解地看向朝自己走来的鹤厉。

看到鹤厉越来越清晰的面孔,陆林言心里那股熟悉而陌生的感觉愈加浓郁,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她觉得,这位鹤厉长官,她以前一定在哪里见过。

不管在哪见过,她现在只剩下一种感觉。

讨厌。

“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要这个参赛名额,当然,为了维护比赛公正,保障其他选手的权益,我也愿意配合主动申请退出比赛。”

陆林言一字一句地说完,话音一转,又铿锵有力地表达:“但是,这一切的前提,绝对不是你们以机器出现故障为借口的故意驱逐,也不是因为所谓心虚作假而落荒而逃。”

陆林言直视着鹤厉,“鹤厉长官,你这么讨厌我,却始终无法让我合理被惩罚,那是不是说明你们也知道,我的身份并无问题。现在,指控我的人已经认罪伏法,如果你还对我有偏见,不如接受我的挑战,我们用结果告诉大家一个真相。如果我输了,我接受赛委会最高级别的处罚,并且承诺永不参加大赛。但如果我赢了,我要求你要通过全球直播替我澄清正名,并且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请求,作为补偿。”

一席话说完,场内外再次陷入寂静。

“感觉今年的颁奖环节,比往年比赛高光全都加起来都要精彩。”

“嘘。别说话,听他们怎么说?”

有观众默默系起了属于陆林言的发带,小声说,“完了,我好像被圈粉了,这妹妹好刚。啊,怎么办,我开始担心她的脑袋了。”

“她死定了好吗?得罪鹤厉……而且她也太大言不惭了,还没比,就讨价还价,还在那算计奖励?”

对于陆林言的要求,鹤厉不置一词。

她曾见过很多自以为是的敌人,而他们唯一的下场,就是被她徒手埋葬在地狱里,永世不得翻身。

此时,她看着连个头都比自己矮一个头的陆林言,由衷地怜悯起来。

“我接受你的挑战。”

陆林言:“一言为定?”

鹤厉冷笑:“我从不欺骗将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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