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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六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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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啸已经就坡下驴,推开院门,一脸平静的看着院外这一二十号人,场间尴尬了片刻,邱金才缓缓的道:“走吧,誉压堂出事了,我还真搞不懂你是灾星还是什么,自从你入堂后,都折了三员大将了。”

没有证据证明辛啸杀人,语气自然稍稍缓和了一些,但往日的敌意还是没有消退,推说辛啸就是个祸水。

辛啸已经和邱金来到了正堂,辛啸举目一看,堂里堂外黑压压的一片,这阵势简直是整个誉压堂的倾巢而出。

看上去是真遇到大事了,连着两天就死了三大杀手,邱悦风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早早的就把所有人都叫了出来,不得不严肃对待。

其实就算他没有此番命令,那些人也都坐不住,首先是因为自己会不会成为接下来的目标而心生畏惧,谁都寝食难安,接着是争先恐后的出场,生怕自己落在最后,成了人人怀疑的众矢之的。

邱悦风一脸凝重的没有坐于高堂之上,而是心烦意乱的在堂中踱来踱去,堂主都

是如此,遑论这底下一群惶恐不安的乌合之众了。

誉压堂总得算来,有上千号人,可大多数人都是混饭吃的,遇上什么好事负责起哄热闹,讨邱悦风开心,碰上现在的坏事,他们则是个个缄口不言,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保不住自己的狗命。

但也有少数人有用的,除了那十大杀手,加上一些备用的几十号人,还有八个确实很有本事,道行高深的大能,只是始终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升任杀手的人见过,其余闲杂人等就连影子都没捞着。

誉压堂有名的就是这些大能,一般非大事是不会出来的,比如这次,就没有出现,除了危害到他们个人生命安全,其他人的事情,并不能惊扰他们的休养生息。

很多人在窃窃私语,可是就没人出头去问邱悦风,此时见两人进入堂内,场间顿时鸦雀无声,等着邱金开口。

对于走在后面的辛啸,他们是不会抱任何期望的,不是邱悦风的亲生儿子,还是当时被当成女孩拎回来的人,这些人一向嗤之以鼻。

辛啸也很识趣,进了正堂,就找了个不太引人注目的角落站定,他可不想碍这些人的眼,也不想看他们的脸色,他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没多久,尖头的尸体就被抬了进来,尖头人很瘦也很矮,被白布裹着,乍眼一看还真像根芦柴棒。

可没料到,白布掀开,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尖头完完全全失去了人样,还真成了根枯萎的芦柴棒,似乎精血都被抽干了,毫无人色,身周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像是烧着的焦糊味。

药穷哆哆嗦嗦的上前,却一时伸不出手,他不停的啧着嘴,旁边都有人催了,他才勉为其难的将手指搭在了尖头的手腕上,但另一只手还是掩住了自己的口鼻,一脸嫌弃。

就这么一碰,他倏地收回了手,面露惊恐,结结巴巴的道:“火,火。”

邱悦风此时也走了过来,神色凝重:“什么火?说清楚!”

药穷站了起来,退后两步,尽量让自己离尖头的尸体远一点,忽然,轰的一声,

尸体自己着了起来,一团烈火在众人面前熊熊燃烧起来,火焰差点撩着了房顶。

邱悦风已经走到一半,一见此景急忙退后,挡在了邱金前面,言简意赅的道:“出去!”

胆子小的人早已吓得跑了出去,站在堂外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堂里火光冲天而起,里面的人蜂拥而出,堂外的人则朝里拱着,不停的问怎么回事,场面一片混乱。

有些人像是吓破了胆,只会说一个火字,而另一些挤出去的人已经跑的不知所踪,堂外的人很快也知道了怎么回事,于是所有人都跟着跑散了,堂里堂外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减少到了十个人。

十个杀手的另外七位,还有就是邱悦风和邱金,再加一个躲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的辛啸。

辛啸也是吃了一惊,人却没动,脸色还是稍稍白了些,这明显不是阴芽的招式,他对于自己有没有出去还不确认,但能确定尖头的死和自己毫无关系,因为阴芽有没有见血,他作为主人还是能发现的。

要么就是昨晚出现的影子下的狠手,现在除了阴芽的魔性,他又多了这么一件头疼的事情。

他们十个人虽然没跑出去,但离尖头的尸体还是远了很多,看着这一通烈火劈啪作响,烧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堆黑乎乎的骨灰。

众人都没说话,就连平时咋咋呼呼的邱金,也没说上一言半句,那张本来就很白净的脸,此时透明的都能看到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他现在就站在门槛的边上。

邱悦风毕竟是一堂堂主,更是一方之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并没让他有一点不妥,神色镇定的绕着地上的骨灰转了一圈。

片刻之后,他冷哼了一声:“还是阴芽!”

此话一出,辛啸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怎么会还是阴芽,阴芽不是阴寒之物吗,怎么还能着,再说了,阴芽在自己手上,昨晚也没见血。

邱悦风扫视了一圈,但在辛啸脸上停留的时间相对长一点,邱金凑到耳边跟他说了些什么,他才微微点了点头,神情似乎放松了一些。

邱悦风继续说着:“阴芽现在在罔城里,这阶段大家神经都要紧绷起来,从今天开始要全城搜索,直到找到那把剑,和那个拿剑的人!”

所有人都应声走了,只留下了邱悦风父子和辛啸三人,辛啸这一次没有不告而别,而是朝前走了几步:“我要去吗?”

作为已经入堂的人,辛啸如果像以前那就是没有礼数,这样上前询问倒也算的上正常。

可是邱悦风似乎没什么心情,摆了摆手:“不用了。”

说完他又顿了顿,道:“你想去,也可以去。”

辛啸转身后皱了皱眉,不知这邱悦风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此时真的很想出去看个究竟,随意问了一句:“尖头死在了哪里?”

有人小声回了一句:“林家巷。”

辛啸朝他点了点头,换来的是皱巴的挤眉弄眼,他或许是在难受,又或许是在高兴,在这样的情况下,辛啸实在辨认不出他的真实表情。

身边走来一人,与辛啸擦身而过,疯婆朝着辛啸轻佻一笑,她老毛病又犯了,蓬松的发丝撩过辛啸的脸颊。

辛啸并不以为意,脸上毫无表情,也没去拨开还垂在他肩头的蓬乱长发,只是平静的看了疯婆一眼。

“一起去?”疯婆妖媚的声音在辛啸耳边响起,手在辛啸肩头一滑,拨开了那根细细的发丝。

圆猫和药穷被邱悦风安排在誉压堂,其他人都随着邱悦风一起走了,他们看着疯婆好一阵撩拨辛啸,冷笑过后就是忍不住的哄笑。

辛啸瞥了这两人一眼,扭头直视疯婆:“怎么,你带我去?”

“呀,小公子开窍了。”疯婆伸出她那长长的指甲,就要去摸辛啸的脸颊,涂抹着血红颜色的指甲在辛啸眼前晃着。

辛啸竟然觉得有些眩晕,仿佛看到了疯婆嘴角流淌出了血丝,脸朝后仰了仰,想要躲避这种错觉。

疯婆的手从他鼻尖滑过,又是一句轻佻的话:“好嫩啊,害羞了?”

“疯婆,怎么还不走?”不远处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刀疤不耐烦的瞪着他们。

“走啦,走啦。”疯婆被刀疤坏了兴致,不甘心的瞅着辛啸。

辛啸则不远不近的跟上了走在最后的疯婆,这让疯婆有些开心,走的不快,像是故意给辛啸领着路。

誉压堂和林家巷离得不远,他们很快走到了玲巧路,一眼就看到了对面的扶河巷。

现在是白天,但因玲巧路这一段是正对着誉压堂的堂口,经过的人也不多,看着如此浩浩荡荡的阵势,不由怯懦的停下脚步观望。

辛啸走到路口,正要穿过马路,心里想起了尸人的事情,他转头看着正看向这边的人,有人转着眼珠,一脸前途未卜的神色,其他的人都保持着僵硬呆滞的表情。

果真,这些人都应该是死了,可誉压堂留着这些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所为何用,难道是为了迷惑那些还活着的人。

辛啸一边想着,脚下是潺潺的流水,这里是清雅河的一条分支,桥下河水流过,撞击着一旁的石壁,也能翻出不小的波浪。

溅出的河水一下拍到了桥面,辛啸低头扫了一眼,他皱起了眉,地上似乎有一道黑气,不由得去看手中的阴芽。

阴芽没出鞘,却让那道黑气淡了许多,黑气重新又跃过栏杆,随着刚起的波浪,回归入了河水。

河水有异,辛啸扒着栏杆朝下望去,河水清澈,倒映着他那张俊秀的脸,和他头顶上方那片蓝色的天空,一人一景相得益彰。

他的身后是林家巷,连接着扶河桥和玲敏路,巷子东西朝向,过了扶河桥便是两个走向,往南走是没河巷,朝东走便是刚才走过的扶河巷。

誉压堂的人都去了林家巷,走在最后的辛啸没有紧随其上,而是重新下了桥,朝没河巷走去。

没河巷和扶河巷成夹角之势,中间便是扶河的一条支流,河水流到此处很是怪异,浪涛是反向奔涌,像是有汹涌的河水从尽头处狂泻而出,流进了主河道。

这一奇特景象引得辛啸一阵好奇,从他现在这个角度看去,除了扶河桥下的入口,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出口。

他朝没河巷里走去,没河巷人家稀少,站在巷口,就能看到为数不多的六户人家,一开始的三户人家,门口并没有晾晒的衣物,走到巷子中段,总算看到了晾衣杆上厚厚的被褥。

先是听到拍打被褥的声音,紧接着是被褥一动,探出了一个年轻女子的脸,姑娘面容温婉,她见到有个年轻男人站在不远处,先是脸色一窘,缩回了脑袋。

不过没多时,她就从被褥后面走了出来,虽是尽力保持着镇定的神态,但双颊还是微微泛红。

辛啸欠了欠身,展开了一个和煦的微笑:“请问姑娘,这么热的天,你们还晒被子啊?”

年轻女人认识辛啸,碍于辛啸的身份,讷讷的不敢上前,听他打听这个,脸色稍稍自然了些。

她声音并不大:“这里晚上很冷,和冬天差不多,好在白天还是夏天,日头也好,所以基本每天都会拿出来晒晒。”

辛啸用剑鞘指了指身后:“那这三家人怎么不晒,难道他们不觉得冷?”

女人撇了撇嘴:“不知道,听说搬走了,好些时日都没见到他们人了。”

不远处有嘎吱声响起,辛啸余光瞥见,第四户人家的门开了一条缝,从门里探出了一张沟壑丛生的脸,是一位花甲老翁。

只见他颤颤巍巍的迈出了半个身体,辛啸能看到他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朝这边目无表情的看了一眼。

辛啸刚想走过去,就见老头已经进了屋,门也瞬间合上,辛啸纳闷的挠了挠头。

女人小声嘟哝道:“这家人也怪,平时也看不到有人出门,凡是有动静,都只是在门口看,从不出门,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过日子的。”

“你没问问?”辛啸扭过了头,看着女人。

“问了啊,刚问一句,也没回应,就关门进屋了。”女人的脸上充满着不解和好奇。

随即她指了指最南边的一户人家:“那户人家还正常点,起码是有人出门,不过也不打招呼,跟他打招呼了也不理人。”

辛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南边的两户人家门口,虽然晾着一些衣物,只是都呈暗灰色,像是很久没洗了。

他抬手指了指:“他们晾着衣服,怎么不晒被子?”

“唉,你不知道,这衣服都晾了好久了,也不见他们收回去,你看上面都积了一层灰,有一天下雨,我见他们还没收,就去敲他们家门,可是怎么敲都不开门,真是怪,明明我之前看到有人刚回去,想着他们都不上心,我也不好再多管闲事了。”

辛啸能断定,这条没河巷里,也就面前的这个女人,或者说她和她的家人是活人,其他要么是丢了魂魄,要么就是严君说的那种尸人。

他胸口憋闷,正想着事,不经意从年轻女人的眼里,看出了一丝惊讶之色,他转身去看,却见严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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