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众人很是震惊。
眼前一幕完全不符合物理规则。
难道说,他们生活在一个魔幻世界中?
下一刻,他们找到答案了。
只见原先被武器磕中的“孟皓”,身体快速淡化,变成一道虚影。
原来这人的速度太快了,快得移动时,令肉眼无法分辨出影子和真人。
孟皓出现在包大明侧面,手就拍向对方的丹田。
包长河大惊,如果被拍中了,他的丹田会被打破裂。
从小到现在十几年投在武学上的苦功,便化为乌有。 𝙢.𝕍🄾𝙙𝙏𝕎.𝕃🄰
“不,不要!”
他吓得大声叫出来。
他想要躲避,可他刚才打出招数,这时处于惯性状态中,身体调整不过来,无法应付这一招。
“啊……”
包长明被打在丹田上,整个人摔飞出去,倒在了墙壁上。
几乎在这同时,孟皓踏着脚法,向其他人展开攻击。
诡异的是,众混混明明看到孟皓的动作,可身体就是反不过来。
眼睁睁看着孟皓,一掌掌打在了他们的丹田上。
“啊,啊……”
“哎哟……”
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打得摔飞出去,发出了一声声惨叫。
现场一片寂静。
众多围观人士眼睛瞪得极大,那可是五、六个武者,而且手上拿着武器围攻。
但是一招之间,他们的围攻没用,且被孟皓打得重伤。
孟皓走过去,给了包长河重重一个耳光,打得他吐出一口鲜血,两颗牙齿掉出。
这一个耳光,是为女学生打的。
“我刚才说过,如果你们及时退出,丹田会没事,现在
说着,孟皓攥着他的头发,淡淡的说,“还有什么手段?尽管过来,我在这里等你!”
怦,又给了他一个耳光,这才走回去。
他没有找他们赔偿,因为看出来这些人仍是不服,仍是会回来报复。
既然这样,那就到时一块算账了。
“走,咱们先走。”
包长河爬了起来,拿着匕首,和一群同伙走出去。
“现在怎么办?”
“我的丹田没了,我的武道之路,没了……”
走出外面,这些人才感到一阵懊悔。
平时,他们依仗自己是武者,可没少欺负人。
没想到这一次踢到了铁板。
包长河内心也是后悔死了。
他从小学武,为了武学,这些年吃过不少苦头,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烈日下打熬肉身,寒冬里练习技法。
再别提为武学而付出了财富了,穷文富武,普通人根本承受不起学武的费用。
在这样的打磨下,终于成了青铜武者。
可刚才,他们丹田被打碎,变成了普通人。
这口气,咽不下!
包长河抹去嘴角的血沫说,“我要回家找我老子为我讨回公道。”
众人闻言,倒抽一口凉气。
包长河的老子可是医疗局包明啊。
这孟皓,这回死定了。
“包少,放心,我们也
第770章 报复回来(2/2)
会回家去的,等一会勾通好,我们上门讨伐,最好送他去坐牢。”
其他纨绔说。
“回去之后,咱们就说这个孟皓欺负良家妇女,咱们看不过眼出头,但这人武功高强,我们这才吃了大亏。”
包长河思索一会说。
众人点头,“好,就这么办。”
他们议论了一下细节,然后才各自赶回家。
包府。
“什么?你被人打破丹田?”
刚回到家的包明正在品茶,闻言,顿时腾的一声站起! 𝙢.🆅𝕆𝔻𝙏🆆.𝕃🄰
包长河是他的独子,对武学一道有天赋,修为算是不错,二十多岁到达了个青桐武者。
可哪想到,被人打破丹田。
这意味着十几年的努力全都会为流水。
包明沉声说,“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包长河不敢说自己先欺负人家,便按之前的串供好的话语,颠倒黑白说,“那个屌丝欺负良家妇女,这个人依仗他是高手,在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上乱捏,还把她的长腿抬起来了。我们当时一看,就连忙出手,反女人救下。”
包明沉声说,“儿子,你做得好!这种人欠打,应该去坐牢!”
“爸,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他说。
“后来呢?”
包明问。
“后来?”包长河继续无中生有,“虽然他对女子出手时在偏僻路段,除了我们没人看到他作恶。可经我们这一喊,四周的路人便走了过来,这个屌丝很机灵,连忙逃走了。那女子胆小得很,为了名声就道谢几句,匆匆走了。”
“我们不能让他走啊,就追了过去,直接
包长河很聪明,由于是无中生有的,所以说孟皓作恶时,是在偏僻路段,且除了他们几个外,没人看到。
并且说那女子胆小,被救出来就走了,没留下姓名。
这样编造出来的谎言,即使要查起来,也是查无此女,并且对孟皓形成巨大的杀伤力。
同时,也令他们站在道德的高度上,为自己的行为作了最好的辩护。
他们如果按实说去闹事才被人打的,包明要为他出头,也会着重考虑。
“妈的,这个人渣!”
果然,听到这里,包明气得拍着桌子!
“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还伤人!老子要带人过去,还要找认识的警局,把这个人抓起来!”
包长河松了一口气,可以狠狠报仇了。
这时候,其他纨绔回到家,也各自向自己的长辈,说了同一套说词。
长辈们都非常气愤,表示要上门抓孟皓去坐牢!并且要孟皓赔偿。
包长河他们得意洋洋,这一回,终于报复回来了。
不过,报复的代价有些大,毕竟即使抓孟皓去牢底坐穿,他们的丹田也废了,以后不能练武了。
即使这孟皓有些钱,拿来赔偿给他们,也补偿不了丹田破裂的结果。
想到这,包长河内心极为不甘、怨恨。
他们甚至在想,等这孟皓被五花大绑送进监狱时,他们再进去狠狠打人,出一口恶气。
“对了,你刚才说那人在天河诊所?他叫什么名字?”
包明想起了那次带外国的国际医疗协会会长亨利在天河诊所治疗一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