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家人?你有病吧?知道我爸什么身份吗?”薛智怒道。
薛富贵傲然说,“我是纵横公司的负责人,负责苏家在本县的一切产业。”
叶家的人脸上都现出了羡慕之色。
他们和薛富贵比,确实没什么能比的。
“所以,苏家人来包场,我怎么不知道?”
“你是在故意刁难我,是不?”
“你说说,是哪个苏家人包的场?” 🅼.🆅𝙊𝔻𝙏𝕎.𝙇𝔸
薛富贵不悦说道。
作为苏家在本县的代表,有苏家人来了,他居然没收到一点风声?
“就是苏玉晴大小姐。”
保安连忙说。
不会吧?
现场的人吓了一大跳。
特别是薛富贵更是吓得差点身体瘫软。
他能够在本县呼风唤雨,靠的就是苏家。
若真是苏玉晴来包场,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这里放肆。
“不对啊,苏大小姐要来的话,岂会不通知我?我是苏家在这里的负责人。”
“他娘的,你个小保安,玩我?”
说到这,气冲冲的薛富贵走前几步,一个大耳光甩在了保安脸上。
保安被打懵了,半边脸肿了起来
“你,怎么打我?”
保安委屈又生气叫道。
“打的就是你!一个小保安,竟然编造苏大小姐的谎言!你这是故意刁难我!”
“马上,给我把你们经理找来”
声音一落,只见几道人影走来。
“诶诶,这不是薛总吗?”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走过来,看了看说道。
这人正是天鲜楼的董事长,何辉。
“薛总何必和一个小保安计较,况且,他说的也没错。”
叶树他们平时哪能接触到像何辉这样的人物,这时一群人不敢表露出有丝毫不敬。
孟皓和叶瑶远远站着,也没有走上来。
“何总,你不要骗人了,如果苏大小姐来到本县,一定会通知我,让我去迎接。可我没收到任何消息。你们酒楼好大的胆子,敢假冒苏大小姐!”
说到这,薛富贵很生气。
“我们没有骗你们,也没有理由骗你们啊。今天确实是苏大小姐包场了。现在她就在里面,等着两位贵客。”
何辉解释说。
闻言,薛富贵有点迷糊了,毕竟何辉,没必要找借口骗人。
“不可能,不可能的……”
薛富贵摇头。
“我没骗你们,她是为了招待两位贵客才来的。”
毕竟薛富贵背后有苏家的势力,现时也是酒楼一个消费力不俗的顾客,虽然打了保安,但何辉还是耐心的解释着。
“两位贵客?我们县有哪两个人能让苏大小姐看得上的?”
薛智呆了呆。
突然喜道,“爸,你说,苏大小姐不会是想招待你和我吧?”
薛富贵是苏家在本县的代表,自然值得大小姐拉拢。
至于宴请自己?
苏小姐不会看上自己了吧?
想到这,薛智身体一振。
如果这是真的,自己就要发达了。
苏小姐不
但有钱,而且人很漂亮。
如果能和苏小姐成为好事,那是他家祖坟冒了十年青烟……
“苏小姐为了招待你们而包场?你们倒是想得美。”
一声冷哼传出,孟皓和叶瑶走了过来。
看到他们,叶树皱眉说,“你来干什么?”
孟皓笑了笑,“我来干什么,不关你的事。”
随即戏谑看向了薛富贵,“好笑的是,苏大小姐想去哪去哪,为何要把行踪告诉一全手下?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叶春巧闻言,顿时炸了,“孟皓,你知道自己和谁在说话吗?”
孟皓说,“哦?他是谁与我有什么相关?”
何辉看了看孟皓,问,“你就是孟皓先生吗?” 𝙢.𝙫𝙤𝙙🅃🆆.🄻𝔸
“是的,是我。我来应苏小姐之约。”
何辉一看就是照片上的人,顿时谄媚笑道,“欢迎孟先生和叶女士。”
孟皓和叶瑶走了进去。
“何总,你怎么让他们进去了?”
薛富贵反应过来了,叫道。
“你不知道吗?苏小姐今晚包下整座酒楼,就是为了宴请孟先生他们。”
何辉解释说。
“这怎么可能?”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他是个屌丝,怎么可能认识苏小姐?”
一群叶家人像见鬼似的纷纷叫道。
在他们眼里,孟皓和叶瑶就是卖包子的,一时间,他们无法接受这种事实。
“一定是弄错了什么……”
薛富贵不甘心的说。
“爸,你想说什么?”
“骗子,苏小姐一定
说到这,薛富贵大声叫道,“孟皓,我建议你悬崖勒马!否则……”
“否则你能干什么?”孟皓打断他的话,“一个手下,竟然管起苏小姐的事来了?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这个人给拆迁款时程序不当,肯定会受处罚的。
众人看着孟皓和叶瑶走进去,何辉谄媚的讨好着,他们隐隐有一个不好的预感,难道说,苏大小姐真把孟皓当成了贵宾?
“没可能,他就是一个卖包子的。”
“即使他发达了,也改变不了屌丝的本质,苏大小姐怎么可能宴请他?”
众人还是不死心。
这时,酒楼里走出几道人影。
中间的苏玉晴穿着一身白色长裙,花容月貌、倾城倾国,轻移莲步走出来。
“苏大小姐,是她!”
薛富贵震惊的说。
“天,这就是苏大小姐?”
众人惊呆了。
好漂亮,特别是那种富贵人家的气质浑然天成。
这一点是叶春巧和何美丽她们无法相比的。
薛富贵连忙走上去打招呼,“苏小姐,您好。”
但苏玉晴没看他一眼,她走到孟皓面前,嗔怪说,“看看,我叫你带阿姨来,这都时候了才来,你想饿坏阿姨吗?”
然后,挽起了叶瑶的手臂,甜甜一笑,讨好说,“阿姨,饿坏了吧?咱们这就进去啊。”
看着这一幕,诸多叶家人眼睛瞪得都要飞出来了。
他们难以置信的看着,苏小姐富贵无比,竟然去讨好孟皓、叶瑶这两个屌丝?
一时间,三观被震碎了,他们呆在那里,脸上是不可思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