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一走,梅酿将桑矜叫到旁边说:“今晚如何就看你了,帮帮嫂嫂,嗯?”
面对梅酿的乞求,桑矜犹豫不定。但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她担忧问:“那我等会要怎么进去?”
“听我的,我与你换时你便过来。”
桑矜认同的点头。 𝕄.𝙑𝕆𝔻𝙏🅆.🄻𝓐
随后便也不敢回扶柳庭,她被梅酿安排在她院子的偏屋,与她说好等一会只要看见她房中一边窗扇阖动,便是信号。
桑矜答应。
梅酿走了进去,屋中人影晃动,桑矜看见梅酿和顾决身影重叠,似在说着话。
她不着急,坐在偏屋一角等着。
须臾,梅酿和白芷从里面出来,桑矜想应是去沐浴了,她勾了唇,此刻却是想看顾决的表情。
这晚的事,还不知顾决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只是在她看来,他想要和梅酿早些圆房,许是侯府那边催的太急。
平氏那个人,什么都要攀比,在府里她虽然坐稳正室位置,可其实襄阳侯最宠的人是二姨娘。
侯府的二姨娘是个出尘的主,她常年不在侯府住,反而为了清静另寻住处,襄阳侯也愿意,平氏之前以各种理由说过这事,都被襄阳侯护了。
而后,二姨娘的大儿子去年也早早生了子嗣,平氏嫉妒不已,总是催促顾决也要尽早为侯府开枝散叶。
桑矜坐了一会,梅酿沐浴完回来,再次进了那屋子,没多久便见屋内的火烛全部熄了,彻底黑暗。
桑矜盯着那扇约定好的窗子,还真的突然动了动,仿佛被风吹了。
桑矜走了出去。
梅酿的正屋和偏屋有一道门相连,平时是供下人从这里告退的,桑矜等在门前,没多久门从里推开。
黑色的夜里,梅酿一头大汗,她眼中凌乱极了,见了桑矜屏住呼吸:“交给你了…
“嫂嫂,我真的不行。”
桑矜有些临阵脱逃的意思,梅酿紧紧握住她手,“不要,你可以的,你只是扮成我,一会会便好。”
梅酿也狠下心,为了自己的秘密不被发现,只有忍痛割爱。
她生生将桑矜推了进去。
屋门阖死,桑矜一进入那屋子一改方才的纠结,大胆的走进去。
屋内,当真伸手不见五指。
桑矜闻到一丝男人身上的气息,是顾决常用的熏香,她勾了樱唇,边走边将鞋脱了。
顾决已躺在床上。
帐帘半放,男人的目光袭来,两人在暗中对视一眼,桑矜听见顾决冷嗤了一声。
“真是难为她了。”
他的话说的极冷,饶有兴趣地侧身在床里,手指一放:“你现在满意了?”
桑矜压低声音咕哝:“我不懂兄长什么意思。”
顾决:“要不是你故意透露给我,我也不会让我那个侍卫日日监视方府,她与方远之间的事我虽然知道的不多,但两人做过什么,在一起待了多久,我倒是知道一二。”
“她与方远曾在一起待了超过一晚,这一晚我还在想,照她的性子是断不会做出背叛我的事。”
“不过,是我失算了。”
顾决说这些话没有一点难受,反而带着舒适。桑矜听着,慢慢解自己的衣扣。
她在顾决的话落后,主动爬上他
第45章 疼(2/2)
的床。
将另一半帐帘放下。
床内的空间瞬间成了密闭。顾决顺势把她拉过来,将人压下。
桑矜勾俏的攀上他的肩。
“所以兄长便判定嫂嫂背叛了你?”
顾决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腰。 🅼.𝕍𝙊🅳𝙏𝕎.🅻𝓐
“令我更惊讶的是,她竟然找了你。”
桑矜努了努嘴:“我的身形与嫂嫂差不多,她找我,应是迫不得已。兄长,我今晚是带着任务来,现在我不能说话的,我要扮好嫂嫂的角色。”
“现在不感到愧疚了?”
“难受,可她使劲求我,我能怎么办,我为此还拒绝了很久,刚刚还是她硬推我进来。”
顾决低头吻上她的脖颈。
桑矜闭了眼,十指紧紧蜷起。她望着漆黑的帐顶,想到这是她第二次躺在梅酿的床上,便觉得这种感觉比第一次还要令她舒爽。
之前她猜忌她,甚至还想打发她,可现在还不是要求着她,亲手将她送上她夫君的床。
梅酿此刻在外面定是很煎熬吧。
桑矜更抱紧怀中男人。
“兄长,我真的好爱你。”她在他耳边说。
可这话她自己都不相信。
顾决冷笑一声,钳着她双肩,将她翻了身。男人情到浓时,也在她耳边说,“这张床,你很熟。”
是啊,想必会有新的体验。
时间一点一滴过。
始终坐在偏房的梅酿死死盯着那屋子的方向,她只觉度日如年,却一边看一边流泪。
难得的机会,让她白白浪费两次,不过等到这晚结束,顾决便是她的了。
梅酿天真的想。
本来她与桑矜约定的是只要她一破身便出来,可她等了半宿,仍未见有人从里出来。
直到,外面传来打梆的声音,三更了,在过不久便要天亮。
梅酿心口堵着一大团气,舒不动,下不去。
她一时坐的呆了。
“嫂嫂……”
桑矜猫儿一样的声音传来,梅酿快步走过去,顺着月光一瞧,那口淤血差点上涌。
月光下的桑矜带着一种凌乱残破的美,双眼都哭肿了,红通通的宛如个兔子。发丝凌乱,身上的衣也仅仅是堪堪挂着。
梅酿的指甲嵌进肉里。
“我…我不敢出声,也不敢反抗…兄长他将我当成了你,他…对我十分的凶…我…我好难受。”
桑矜一副被欺辱的样子,低头怯懦:“为什么这么.疼,嫂嫂你分明说的一会会便好,可是……”
她越说,越勾梅酿的气怒。
她纵使再端庄,也被心里的妒火灼烧。她打断桑矜的话,冷漠的与她说:“你快回去吧,记得保密,不要惊动任何人。”
“嗯。”
桑矜艰难的往回走。
从她走路的姿势也可见顾决多狠,梅酿咬碎银牙地看着背影,再也不想看,匆匆进去。
扶柳庭内,她再也憋不住的低笑出声,双眼全是复仇的快感,想到梅酿那还蒙在鼓里的样子,骂了一句:
“蠢货。”
真是想不到,梦里的自己怎么就被这么蠢的女人给折磨了,被她害到那个地步。
桑矜抬头,看到月光下站着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