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已经处于一种蒙圈的状态,我居然在一间恐怖的厕所里看到了吴邪!难不成我面前的这具尸体是吴邪的?这时间上也不对啊,他不是和解雨臣去四川了吗,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www.maixi9.com而且这人已经死了一个多星期了,我不久前才在霍家老宅去看望过即将前往四川吴邪,他活的好好的,这人肯定不会是吴邪。
确定了这具尸体不会是吴邪的,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这人怎么会有吴邪的身份证?”我用纸巾包着手拿起了那张身份证,上面的人确实是吴邪。黑瞎子接过来看了一会说道:“这身份证是假的。”
“啧,你知道身份证长什么样吗?黑户。”黑瞎子说完后我其实也觉得这张身份证有点假,但就是忍不想调侃他一下。
黑瞎子又看了尸体的脸部和头部,说道:“这个人应该整过容,从死后的样子来看,生前应该和吴邪长的十分相似。”
“啧,这你也能看出来?”
“嗯,我之前在德国有解剖学的学位。”
妈/的,我还以为这货是文盲,他之前在德国只是吃喝玩乐。我突然想到我大三实习时遇到黑瞎子,接着就去了英国学习格斗,最后连毕业证都没有拿到。搞了半天,原来真正的文盲是我。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文化人。”后来黑瞎子又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我俩又回到档案室里翻找起文件来。
“一个星期前有人在这里被杀了,你说我们要的东西会不会被那个杀人凶手拿走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的死可能和文件有关。
“保不准,或许我们找完这间屋子应该换个寻找方法。”凌晨四点我们终于把所有文件看完了,我们已将在这间屋子里呆了两天了,看起来灰头土脸的,十分落魄。我好歹还睡了一觉,黑瞎子压根就没有休息过,我怕他受不了,说道:“我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吧,然后在商量接下来怎么做。”
黑瞎子点头表示同意,我回住处首先去洗了个澡,饭都不想吃就倒头大睡。最后还是黑瞎子买了饭把我叫醒的。
“现在这么说,是继续找还是另想办法?”
“我也不敢保证,我们今晚在街上转转看张海杏还在不在,如果她还在的话文件应该还没有被找到。”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吃完晚饭我下楼去到两百号老头老太太跳广场舞的地方,希望能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我跟一个看起来比较和蔼在拉二胡的大爷搭起讪来:“大爷,您这拉的是什么曲子啊,怪好听的。”那大爷看他的拉奏终于有人懂得欣赏了,把我当做伯乐似的讲了很多。从曲子的演奏技巧再到二胡的起源和制造,把我耐心都快磨没了。
趁着老大爷喘口气的空档,我赶紧问道:“大爷,咱们这镇子上最近有没有出现什么陌生女人啊?”大爷想了一下说道:“陌生女人的话你算一个,除了你的话还有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经常在老李家的馆子里吃饭。”我们这样的外来人员在这个小镇上很是引人注目,张海杏会被人注意到也是正常的。
“大爷,那您知道她住在哪里吗?”那大爷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只给我指了一个大致的方位。我把套路到的信息和黑瞎子一说,黑瞎子考虑了一下说道:“等天黑我去那附近看看,如果她还在这里,那么东西应该还没被找到。”
黑瞎子天一黑就出门了,暗光条件下我可视能力很普通,去了反倒是拖累黑瞎子,索性就留在住处。黑瞎子过了三四个钟头才回来。“怎么说,人还在不在?”黑瞎子说道:“人倒是还在,但是我无意中发现了另一股势力也在观察张海杏。”
啧,来个张海杏已经够麻烦的了,现在又来一拨人,搞得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我们这三拨人应该都是冲着文件来的,除了那份文件我不相信还有什么东西是有这么大影响力的。
“我估计他们也找不到文件在哪,现在距剩两个工厂了,我们先找吧,总不能坐以待毙。”因为知道了有好几个人都对这份文件虎视眈眈,我和黑瞎子压力都很大,加大了搜寻文件的强度,几乎称得上是不眠不休。我们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把剩下两个工厂的文件全看完了,中途只偶尔眯一小会儿,找的我心力交瘁。令人绝望的是我们压根没有发现02200059的踪迹。
“怎么会没有呢?是不是我们找漏了?还是解雨臣给的情报有误?”黑瞎子也有点摸不着头脑。现在我们已经把所有的文件都翻了一遍,可还是一无所获。最后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决定把所有文件再翻一遍。我觉得黑瞎子之所以这样提议,是觉得我把文件看漏了,所以要再看一遍。我心说我看的可仔细了,凭啥觉得是我看漏了?我还觉得是你看漏了呢。
这次我们的分工对调了一下。现在是我看上面三层,他看下面三层。如果我找到了文件证明他看漏了,如果黑瞎子找到文件就证明我看漏了。这次我们看得异常仔细,速度慢相比上一次要慢了不少。为了确保没有遗漏,我们把四座工厂办公楼里所有的房间都进行了地毯式搜索,这一套行程下来耗费了我们半个多月的时间,最后证明我俩谁也没看漏,这文件是真的不在这些档案室里。
“这趟回去要让解雨臣给我加钱!”我倒在床上捂着脸痛苦的说道。黑瞎子说道:“这趟差事是有点繁琐,不过不到最后关头不能轻易泄气,现在档案室这条路断了,我们可以试着从张海杏身上下手。”
“怎么下手,说不定张海杏知道的还没我们多呢。”黑瞎子说道:“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不然我们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也不是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