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家人发现后怎么咽的下这口气,不来找西王母算账。www.xinghuozuowen.com”我激动地问。
“张家人搬迁到深山里后,族里曾经发生过很严重的分裂,势力被大大削弱了,之后根本没有能力再找王母国理论,只能自认了哑巴亏,而且他们惧怕王母国会来报复,所以只能一直恪尽职守,不与外界接触,守护着里面的秘密。”
“那这些跟闷油瓶来这里又有什么关系?”我问。
“你应该知道闷油瓶十几年前也曾来过一次,那一次和这一次的原因一样,这样说吧,如果张家的起灵想要延续寿命,都必须来这里一趟,用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方式继续活下去。”
“这个理由未免太扯了,我内心根本接受不了,且不说延续寿命这种事让人听起来有多么不靠谱,闷油瓶又不是电器,难道每隔十来年来这里充回电就恢复生机啦!”我摇了摇头,表示无法接受这种说法。
“吴邪,如果有朝一日,外面的丛林消失了,被沙漠覆盖了,那闷油瓶是不是就要等死了,还有如果你说的延续寿命真有这种可能性,那为什么从古到今还死了那么多起灵,还有西王母的统治者既然已了然长生的秘密,那西王母国为何到最后又会覆灭?”我变得有些激动,珠连炮似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天真,你看吧,我就说她是你妹妹,刨根问底的德性跟你一模一样。”胖哥忍不住插了句嘴。
吴邪白了他一眼,没理他,接着说:“关于续命的方法是闷油瓶发现的,他曾经在生死边缘时意外得以重生,以后这里会变什么样谁也没办法预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于西王母国的覆灭我想这跟水路的变迁和水源的枯竭有很大的关系,读过历史的人都知道,这一带曾有二三十个国家,后面都是由于环境的原因,要么就被迁移到中原汉化,要么就被埋在了黄沙之中,就算西王母的统治者真懂得长生秘术,也不可能违背人类生存的必然条件!”
“还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西王母的女王真的还活着,我曾经亲眼见过,不过至于她是不是我们所认知的同类我就不敢肯定了,这世上的事,离奇的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你只要相信闷油瓶一定会回来,就够了!”
听到这儿我异常震惊,他说的虽然超乎常人想象,不过只要扯到张家我倒觉得他的说法的确有点可信,不过我对闷油瓶现在到底在哪?又以什么样的方式续命,又变得更加好奇。
我沉默了良久,胖哥忍不住走了过来,一拍我的肩膀说:“妹子,你就听哥一次,我们先出去,穿过峡谷,到外面沙漠的营地等小哥,差不多一周左右他就会跟我们会合了,何况这里环境这么凶险,我们留在这里还要他分心照顾,这不是坏事么?你说对吧?”胖哥微晃着胖硕的脑袋,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想必也是累极了,一到地下,生死悬于一线,哪由的了好好休息。
虽然我极度渴望先跟闷油瓶见上一面,看这情形是怎么样也不允许了,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说:“行吧!”
我一说完,明显能感觉到胖哥和吴邪仿佛极大的松了口气,然后他们马上收拾行李,准备撤退的路线。
让我意外的是这个洞竟然是另一条涵洞的出口,我把胖子拉到一边,质问他做的记号怎么那么不靠谱,把我往蛇窝里引,他马上大声叫屈说:“姑奶奶,你怎么这么笨啊,瞧着苗头不对应该往回走啊,哪由硬着往前闯的道理。”
这句话让我顿时语塞,不过也确实有道理,金算子已经感觉到了危险我们还是决定闯入前路不清的迷雾里,实在是自己找死,不过嘴上我可没打算认输,继续说:“那你不会把标记改一下嘛?”
胖哥呵呵一乐,抓了一下脸上的干泥巴说:“妹子,你以为这倒斗是过家家啊,再说做标记是一时兴起,只要自己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好了,能下这地里的有几个安好心的,遇上同行被截胡了找谁说理去啊!”说完瞪我一眼。
我被一顿抢白,只能认了这哑巴亏。
我们爬出了那个山洞,从之前的涵洞又退回到了分叉处,二叔看了看时间,说:“现在外面是晚上,林子里不安全,看来只有在这里过上一夜,明天启程吧!”
众人都点头赞同,我们从外面打了点水把泥巴洗尽,又煮了点东西吃,胖哥和吴邪身上的干粮基本上都吃光了,余下的一点也多给了闷油瓶,但二叔身上装备还是很富余的,我们美美地吃了一顿,吃饱了胖哥又开始海侃,抱怨他这次怎么怎么吃苦啦!没淘到好货做了亏本买卖。
二叔和哑姐根本懒得搭腔,吴邪也懒懒地不爱说话,只有我饶有兴趣听的起劲,我的本意是从他话音里听出些玄机来,了解他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说实话我还是不太能相信吴邪的那一番说词,就算闷油瓶要来续命,他俩负责护送,那也没有必要一定要瞒着我,而且闷油瓶那纸条明显是要去做很困难危险的事。
但我似乎低估了胖哥,他虽然满嘴跑火车的性格,说到关键的点上总是机灵的绕过去了,这让我也毫无办法,到后面听着听着,实在熬不住了,眼皮不听使唤,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醒来已是下半夜的四点多,我爬起来看胖哥和吴邪睡的很熟,二叔倚在涵洞壁上也没啥动静,打量了一圈我才发觉貌似少了个人,再定睛一看,哑姐不见了,难道轮到她守夜,去方便啦?
这黑灯瞎火的我怕她出意外,马上就清醒的爬起来,开始在四周找了一圈,不见人影,又怕她走远,打了个火把,突然感觉少了点什么,仔细一看,乖乖,她的装备不见了,她跑了!
一瞬间,我脑子变得一片空白,不过也不敢贸然惊醒他们三人,只能自己先悄悄摸出了涵洞,扒下外面的青苔,在附近又找了一圈,才确定哑姐真的不见了。
我一直不觉得她是二叔的人,看来此行,果然另有目的,而现在看我们要返程了,自然就再也沉不住气。
泥地里有一组浅浅地脚印,脚掌不大像女人的,看上去很新鲜,像是刚走过不久,我便寻着脚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