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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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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一刻都不让我们喘气啊!”胖哥抱怨了一句,说完跟闷油瓶架起地上的吴邪和我。www.zuowenbolan.com

这间耳室的左手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条一米多宽的墓道,一定是刚才打斗中无意触发了打开的机关,这时坛里的撞击声愈发激烈,怕是再耽搁一会里面东西就全出来了,我们顾不得细想,赶紧跑进了那条墓道里。

这条墓室非常短,几乎一眼就望到头了,尽头又是一面泛着通透墨青色的翡翠大门伫立在我们面前,胖哥紧张的问:“小哥,我们难道又回去啦”

闷油瓶摇了摇头,说:“不可能,之前那扇门后有自来石,我们不是在门前挖了个大洞才打开吗?”

胖哥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对,这扇没有,说明不是同一个地方,我试试能不能推开。”说着动手小心往里一推,门竟然“吱呀”一点不费劲的打开了,闷油瓶把胖哥往后一拉,自己又率先闪了进去,他这动作绝对有江湖大佬的魄力,只有我们了解他的人才明白,他不是想逞强,而是真的很强,还有另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永远不想让朋友去冒险,有危险都是自己先上。

我们一进门,胖哥就到处找东西嚷着要把门顶住,不然等会那鬼东西追过来就麻烦了。他不知道从哪找了座灯龛往门上一顶,我们终于松了口气。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恶心的问闷油瓶:“知不知道这是啥东西,怎么这么凶?”

“螭魅,是怀孕的妇女怀胎足月后取出的婴儿,马上放入坛中用人血喂养,等到了一定时间这东西就不需要再进食,可以存活非常久,再施予诅咒一旦闻到活人生息就会出来不死不休的纠缠是很厉害的防盗武器。”

呃……我无语的把手往墙上使劲一抹,胃里恶心的直翻腾。

接下来我们开始打量起周围。

胖哥试着把两边墙上的灯嘈点了点,这回比较幸运竟然一点就着,几千年前的油脂并没有完全干掉竟然还烧得噼里啪啦,不知道里面混了什么东西,点了几处,整个墓室瞬间亮如白昼,我们揉了揉眼睛,适应了光线,忽然发现偌大的墓室中央赫然摆放着两具墨红的大棺椁,由于年代久远,外面的红漆已经斑驳的厉害,地上掉了剥落的一堆,上面雕刻的图案更是模糊不清了,那抹红在这地下世界显的有种诡异的妖艳。

“你们过来看”吴邪招呼我们过去,指着墙上已经模糊的壁画说:“上面有记载墓主人的生平事迹,看这个就可以确定墓主人身份了。”

第一幅依稀可以辩认是一个孩子模样的人,在偌大的宫殿里,带出了一张锦帛模样的东西,第二幅是一群人在挖山凿林的修建工程,如果理解成就是在修建这个大墓的话,那高高站在山顶上拿着个神仗俯视的人不知道是否会是墓主人?

第三幅斑驳的根本看不了,第四幅也残缺的厉害,只依稀可以辨认是战争场面,那个拿着神仗的人保护着一位穿着血红战袍的大胡子打的节节败退。

接下来最后两幅画面基本也削落光了,这样线索就断了,我们依然没办法确定这墓主人的身份。

“管他娘的谁,咱先把这两个棺材给扒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胖哥没耐心的说。

“先等等,前面我们已经领教了这位墓主人绝不是个善茬,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吴邪谨慎的说。

“咦,你们看,这壁画下面还画了很多黑线,那边石阶也有。”我指了指。

闷油瓶蹲下身仔细看了一会,抬头对我们说:“这些地方本来是要刻画浮雕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刻,应该是当时时间非常仓促,来不及完成。”

“ 如果说这真是天子墓,一般皇帝一上位,就会选定自己百年后的福祉,这也是大事,怎么可能敷衍了事呢?”我不解的问。

“应该是跟这第四幅壁画里的战争有关,如果他生前因为国内战乱动荡没有精力修墓,死的又很突然,那么这墓因为赶工修的有些瑕疵就可以理解了”闷油瓶解释道。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站在一旁的胖哥突然口气凝重的问了一句。

我们刚才在全神贯注的看壁画,还真没留意周边,听他这么一说,不由的警惕起来打量了四周,也就墙壁灯嘈的火光稍暗了一点外,并不见有什么其它的动静。

我轻声的问了一声:“声音是门外传来的吗?”

“难道是我听岔啦?”胖哥挠了挠头,突然惊叫起来:“不对,声音不是门外传来的,而是那里面。”说着转身手指指向那两具棺椁。

这时我们也听到,的确是棺椁里传来的,像似有人在低语,又像指甲刮着石头发出来的,听着让人毛骨悚然,非常恐怖。我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问:“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闷油瓶蹙了蹙眉没有说话,吴邪也一脸严肃的盯着那棺椁如临大敌。

“我看八成里面的棕子要起尸了。”胖哥来了一句。

“棕子原是指起尸的鬼吗?我终于懂了。”我默默的说了一句,他们三个人同时给我丢来一个白眼。

我们警惕的慢慢凑近那两具棺椁,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胖哥把背包一打开,拿出几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扔给我,说:“等下你负责这把些都烧了,如果里面的东西咬你,你就把这东西塞它嘴里。”

“这……什么东西,好像是动物的脚,臭哄哄的。”我无奈的抱在怀里。

“这是黑驴蹄子,专门克制僵尸和尸变的,哎呀,你咋啥也不懂,真是书呆子,改天我要好好给你上一课盗墓初级常识”胖哥不耐烦的朝我一摆手。

我悻悻的闭了嘴,这时后面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只见顶在门后的灯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地上,门俨然已开,几只螭魅已经窜了进来,蹲在不远处,血红的眼睛盯着我们,摆开随时发动攻击的架式。

数了一下刚好九只,看来剩余坛子里的全部到齐了,我暗暗叫了声苦。

闷油瓶沉声对他俩说:“这东西全身硬的像石头,唯独头上是弱点,我们要打就打它头部。”

“嗯”吴邪和胖哥一点头,接着他们三人同时架起枪,先发制人的一顿点射,我自觉的退到后面,看着几只螭魅同时被爆了头,心里一阵叫好。

不知不觉已经退到了棺椁处,突然感觉似有什么东西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看着正在前方激战的三个人,这手自然不可能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那会是?接着头皮一阵发麻,用余光瞄了眼肩上的手,一只长约几十厘米发黑蜷曲指甲的干巴巴的手正搭在我肩上。

“啊!”我惊叫了一声,踉跄的跌在一旁地上,只见那棺椁的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推开,坐起来一个瘦高的干尸,眼球已经凹陷成两个大洞,正诡异的看着我。

我不由的吸了口凉气,被吓的浑身颤抖起来,把手里的一个黑驴蹄子使劲扔了过去,他竟灵巧的闪到一边,妈的,不是说僵尸会怕这东西嘛!而且僵尸还有那么灵活的。果然电视上都是骗人的,我气的不行,爬起来就跑。

一爬起来立马就像撞在一堵墙上,撞得我头都懵了,我抬头一看,只见一身穿着镐白长衣的女鬼正站我面前,漆黑的乌发长的垂地,遮住了半张惨白的脸显的格外凄厉。

那女鬼突然压了下来,用利爪紧紧的勒住我的脖子,露出两排长牙就朝我脖子凑了过来,它非常重,重的像被一面铁板压着,手劲大的我窒息几乎马上要昏了过去,我挣扎的想要掰开她的手,却像碰到了冷硬的坚冰,我两手无意间抓到身边的一个黑驴蹄子用力的塞进它嘴里。

它立刻松开手爬起来发出一声尖利的大叫,把那蹄子甩了出来,后退了好几步,我一看有门,又抓了一个蹄子丢了过去,同时又抓了个蹄子扭头就跑,我拿着蹄子跑向墙壁旁,准备把它点火烧了,手还没举起来,就感觉背后一阵劲风袭来,我暗叫不好,顺势一蹲,只听见头上响起咯咯咯的声音,我抬头一看,这声音竟是另一具棺椁里的男尸牙缝里发出来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了出来,此刻正站在我背后。

“我的妈呀,几千年了,牙还没掉完”不等我多想,他爪子就朝我脖子上袭来,我惊的手里的黑驴蹄子都甩掉了,一个驴打滚翻到一边,那时的样子肯定十分狼狈,那干尸仿佛早已经洞悉了我的心事,迅速的欺身上来,尖锐的利爪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我心想难道你们僵尸界就没有别的招吗?

我被掐的头脑发白,感觉马上就要死过去的时候,突然感觉那男尸手一松,原来闷油瓶已经赶上前来一脚揣在了他的面门上,我心中一喜,哎呀,总算有救了。

只见闷油瓶一个左翻就把那男尸揣翻在地,那男尸的指甲突然伸长了几十厘米像藤条似的缠住闷油瓶,可是闷油瓶也不那么好对付的,腾出一只手举枪就打断了它两根手指,那男尸脸瞬间扭曲的可怕极其愤恨的扑了上来,原来鬼也会生气,两人缠斗在一起,我在一旁气还没喘匀,那女尸又扑了上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一只,暗自叫苦,一把用力的扯住她的头发,学泼妇打架似的,一点不跟她客气。

它的头发像过季的稻草,被我一扯就扯下了一大把,连白色的头皮也扯下了一大块,那女尸又尖叫了一声,仿佛真火了,一巴掌就甩在我脸上,打的我鼻口一阵腥甜立马冒了血,打完它亮出利齿又凑上前来想咬我脖子,此刻我已被压的动弹不得,自觉已回天泛术,仍不肯乖乖就死,一口血沫就喷它脸上。

我自然不对这一口唾沫抱什么希望,可那女鬼却突然凄惨的叫起来一松手,捂住脸退了老远,只见它脸上像被泼了石灰水一般,冒起一阵黑烟,惨白的脸上瞬间起了几个燎泡,我一看乐了,传说鬼怕唾沫原来是真的呢!

那女鬼好一阵挣扎后,牙齿咬的咯咯响,看来恨的咬牙切齿就是形容这般,我一看它又要向我扑来,连忙转身要躲,突然身后传来“砰砰”几枪,只见是胖哥他正朝我一招手,示意我闪一边去。

那女鬼自然不惧子弹,转头就攻向了胖哥,胖哥一看子弹都奈何不了它,转身就是一个飞踢,半点没有怜香惜玉,我大喊胖哥:“这鬼怕唾沫。”

“真的吗?”胖哥将信将疑的说:“那哥试试。”说完就咳出一口浓痰朝那女尸脸上吐去。

可是并不见女尸像刚才那样鬼叫,仿佛一点没影响又攻了上去,胖哥朝我一吼:“你能靠谱点么?妹子。”说完跟女鬼打成一团。

我也十分纳闷,为啥突然就没用了,不知不觉又退到了一具棺椁旁,只见里面有一支青玉绿松石的神仗,我拿起一看,神仗里面正发出幽幽的青光,这时身后闷油瓶猛的一叫:“小心后面。”

一转身,那男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在我后面,举着乌黑尖利的指甲准备刺穿我的喉咙,我一紧张,拿起手里的神仗照着他的头重重的拍了下去,“晃铛”一声神仗瞬间砸得粉碎。

周围顿时静了下来,场景瞬间变了样,我们四人正疲惫的瘫在地上,墙上的灯已经燃的快要熄灭只剩下点点微光,整个墓室暗了下来,像什么没发生过一样,整齐又干净,也不见被打死的螭魅尸体,那两具棺椁盖子虽然开着,但是里面的尸体正安详的躺着,半点不见有起尸过的动静。

我捏了把脸,喃喃的说:“难道这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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