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们可以确定的是,与铜片相关的就是三兔莲花纹了,而与三兔莲花纹相关地便是从张掌柜手里收下的石盘以及从佛头之中拆下的两个佛眼,既然这三者有联系就必然有某个背景将这几者包含进去,至于这个背景如何获得我想了三点。”我作诸葛亮状。
“说呀倒是,真是急死胖爷了。”
“哈哈你们不妨猜一猜?顺道还可以测试一下咱们哥几个的默契度。”我摇了摇从小花家里顺来的扇子。
“第一嘛,就是去会一会那个张掌柜了,他手里的手札听你提起好几次了,既然上面能够记载两样东西所在之地就必然还存在其它的重要信息。”“怎么样?胖爷这默契够不够。”
“哈哈够,够够了”我们相视而笑。
“这其二就让师傅来吧,所谓从来处来向去处去,石盘和佛眼都出自同一处,又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墓咱们高低得下一趟,去这趟除了能得到墓主的信息,更重要的是,先前那伙土夫子一直做得好好的下了这个墓之后突然说有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这麻烦恐怕十有八九是从墓里带出来的,那么他们究竟遭遇了什么也是一个值得探究的事。”黑瞎子歪了歪头。
“不错”
“这第三,就由我,恐怕也只能是我来说了。”小花微微一笑,然后接着说道:“这石盘和佛眼都与三兔莲花纹有关,而三兔莲花纹存在的时代不止一个,这种纹路是隋代佛教发展到特定阶段,佛教思想和中国传统星象崇拜、道家神仙思想相互渗透而产生的图式,在隋朝极为兴盛。后来到了在初唐、盛唐却近乎消失,只在初唐极少量的出现过,然而,到中晚唐时期,却再度成为流行的主题纹样。因此,要具体判定这两样物品的来路就不能只靠“上眼”,最好能够用现代仪器进行更为精确的鉴别,这一点就要看我了。”
“哈哈哈简直不能太对,最好能断定到年份,这样一来我们对于墓主的身份也就可以有一个大致的推测了。”看来大家默契依旧,我对此很欣慰。
“那么就可以行动起来了啊”胖子说道。“怎么着?咱们先去找张大老板玩玩,大花这边刚好去做鉴定”
“对也不对,依我看这手札其实压根不是这张怡的,而是他那远方侄子借给他的。”
“怎么说?”
“他嘴上说这手札是族亲按份例分配遗产才到了手上的,是家中的秘闻。可既然如此为什么除却和他一起下墓的人之外还能有个远方小侄知道?只是远亲罢了又不是亲侄子怎么就能知道他口中的“秘闻”了 ?东西按份例分配,谁都只能拿自己的一份,如果不是特意打听谁知道谁手中有什么,他这个小侄子又不是道上人费劲打听这个消息没有道理的。
“那这么说咱要会的不是大老板而是小侄子了?这人怎样?”
“我先前叫坎肩去盯着张怡这侄子,可他很敏锐很快就发现了,而且很快就请了人来处理,他对会面一事恐怕不会轻易答应。”我回答道。
“直接绑来呢?”黑瞎子接道。
“难,他身上似乎有些公家背景,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这么悠悠然的,你有想法了?”解雨臣开口。
“哈哈哈这就要仰仗您老了。”
“哦”解雨臣挑了挑眉。
“这手札虽然重要但也只是针对我们来说,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连远方叔叔都能借走的玩意,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你看?”
“呵,那就不怕他不给了。”解雨臣皮鞋敲了敲地板跟着说到。
“兴许这次咱们还需要个中间人,之前坎肩的动作有些惊到他了,他很难愿意直接见我们。”我说。
“你有什么人选吗?”解雨臣问道。
“自然,有个最合适的人选,没有之一。”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脚尖,学着解雨臣敲了敲地板,啧,怎么就穿了帆布。
“是谁?”张起灵问道。
“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