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去医院...送我去医院吧,阿渊,好不好?”
说着,她就向面前模糊的人影爬去。www.baoxiaojianduan.com
看着脚下拽着他裤脚的女人,景容渊突然一脚踹向她的胸口。
“你真是可恶!”
舒冉真的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她狠狠地攥着双手,指甲都嵌入肉里,那么一丝的疼痛让她找回点理智。
景容渊看着手臂上都出血的女人,拽着她拖到床上。
“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
说着也不管她手臂上的伤口。
“怎么,这点儿就受不住了?你和你亲爱的张哥哥玩的不是很开吗?”
男人一边动作一边不屑的看着她问道。
“承认你做了恶事有那么难吗?当年你害得我么母亲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害死我和小瑜的孩子。”
“我没有...我没有做恶事......”
景容渊都在自问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舒瑜的孩子不是你的...阿渊,怀安才是我们的孩子啊!”
“现在还在骗我?”
男人突然用力,舒冉疼的不敢动,只能随着男人的摆布。
“疼,阿渊...好疼......”
虽说舒冉中了药,可是此刻她却感不觉不到半点欢愉,这男人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疼痛感,和无尽的羞辱......
而景容渊确实就是在发泄,他没有顾及到女人的感受,也没有想顾及女人的感受。
一个小时后,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凌乱不堪的床,血迹弄的到处都是,甚至到现在,女人的手臂、大腿侧还在隐隐地落着血。
这样的场景,任谁看都会觉得凄惨无比,但是却换不得男人半分怜悯。
他上前毫不怜惜的,直接拽着女人拖到地上。
“滚!”
舒冉手臂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染红了一块儿地毯,她慢慢的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遮在自己身前,动作很迟缓。
“...阿渊,不管你有没有相信,我真的没有害容姨。”
“舒冉,你真的是越来越能装了,四年精神病院没待够吗?这次我要不要把你和那个野种一起送进去!”
舒冉深吸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还有你和张驰的事情,想想我都恶心!”
“张驰,就是给我下药的那个人吗?是啊,挺恶心的......”
想想她曾经被那个油腻腻的男人抓住手,堵在包厢里,她也觉得自己恶心。
“你还会觉得恶心吗?你应该是觉得很刺激吧,都叫人家亲爱的,舒冉,没想到你玩的这么开这么放荡!”说着,景容渊就把她的手机扔到她身前。
舒冉拿过手机,看着上面的一个备注。
亲爱的张哥哥?
“这是谁?我从来没存过这样的名字。”
“这可不就是你的张驰好哥哥!联合着他来算计我,既然已经算计成功了,赶紧回去满足他的需求吧,你不是说了要好好陪人家的吗?”景容渊眼底不屑明显。
舒冉强忍着身上的疼痛。
“你在说什么?阿渊?我听不懂。”
景容渊再懒得理她,直接向外叫人。
“段西!”
段西突然走进来,吓得舒冉裹紧身上的衣服,但是依旧漏了许多在外面。
“少爷。”
“把她扔出去。”
段西这才向舒冉方向看去,衣衫不整,而且手臂和腿均有血迹。
“少爷,这...”
“听不懂我的话?”
“是。”
说着,段西就向舒冉的方向走。
“我自己会走,你先出去,让我穿上衣服。”
“扔出去!”
景容渊声音立刻提高。
舒冉眼泪落下,段西侧开头,而后趁着这个时间,舒冉快速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然后慢慢的站起来,向外走。
走到门口时,她侧头。
“阿渊,为什么你从来没有信过我?”
而后也不等男人说什么就离开,她怕他再听到一些伤心的话,然而事实上也是如此。
“你这样恶心的女人不配让我信任你!”
舒冉在酒店的楼下站了好久,许多出租车司机见她一身血迹都不愿意拉她。
直到有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出租车司机停下来。
“姑娘,你这是怎么弄的?要不要拉你去医院?”
“不了,司机师傅,送我回家就好,谢谢你。”
舒怀安这个时间正好在家,看着提早回来的妈妈,他立刻跑上去。
“景容渊又欺负妈妈了。”
不用问,只要一看到妈妈一身是伤,必是那个男人做的。
舒冉本不想让怀安看到她这个样子,可是她无处可去。
“怀安,妈妈没事,妈妈先去洗个澡。”
把自己关进浴室里,打开淋浴,哗哗的水声落在地上,很嘈杂。
舒冉小声的啜泣。
她爱那个男人,或许那个男人不知道,他是她曾经黑暗里的那束光。
是她给了自己信念,当初在舒家几乎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每次都是他安慰着自己。
舒冉曾以为她和她的阿渊会白头到老,会恩爱一世,可天不随人愿,到现在,他们两个的关系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
舒冉知道,舒冉一直都知道是因为容姨,阿渊才对她有恨意,阿渊只是误会了她害了容姨而已。
浴室里舒冉小声的啜泣,外面舒怀安急红了眼睛。
“景容渊,风水轮流转,妈妈受过的,你也躲不掉...躲不掉......”
舒怀安眼睛盯着一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脸上的伤还未好全,印记还是很明显,此刻站着的小人儿让人看了,竟觉得有些害怕。
舒冉出来后,看着儿子。
“怀安,妈妈累了,今天就休息了。”
舒怀安点点头,然后跑到舒冉的房间里替她铺好被子。
等舒怀安走后,舒冉从被子底下抽出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两人的合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的双眼被裹着纱布,而那女人则是舒冉,同样的和男人躺在相邻的病床上,但是女人的眼睛有一只被裹着纱布,是右眼睛。
照片是医生拍的。那时的阿渊紧紧攥着她的手,告诉她不要怕,告诉她一切有他在。可如今那个男人却为了别的女人来伤害她。
舒冉又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
“没关系,阿渊,我知道你只是误会我了,我会证明给你看,那些事都不是我做的。”
舒冉此时是这样想的,她要告诉她的阿渊,他被舒瑜骗了!
可此时舒冉不明白的是,一个连信任都给不了你的男人,又何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