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用刚刚的事情换来的。www.maixi9.com
舒冉,你还真是贱,你简直便宜死了,便宜到被人用一碗白水煮挂面就可以随意玩弄的地步!
男人似乎能猜到女人心中的私下活动,的确,他就是想要这样的羞辱面前的女人。
看着女人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景容渊好心的拿起筷子开始喂女人。
可是他的动作很粗鲁,筷子夹着挂面,有的时候都戳到了舒冉的嘴里,令她作呕不止。
可是舒冉没有吐,因为这是她的食物,这是她能活下去的东西,若是吐了一口,这男人只怕不会再给她其他的吃食。
终于,男人喂完了一碗面见低,此时碗底只有一些温热的白水,男人收回环着舒冉后腰的手,舒冉的身体不受力的,就算此刻在坐着可是依旧向后仰着倒在了小床上。
“快过年了,明天就是小瑜的钢琴会,舒冉,我记得你也很喜欢钢琴的,如此,明天就和我一起去吧,让你看看小瑜如今是多么的光鲜亮丽在众人的面前弹奏优美的钢琴曲,我想你是她的姐姐,也一定会为她欢喜的,对吗?”
而后男人说完这句话,不再回头看着床上的女人直接走了出去。
舒冉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吃了一碗白水煮面总比没有强,她还能恢复些力气。
此时她就在这小小的储物间慢慢的恢复着自己的元气,努力的不去做其他多余的动作,以此来保存体力。
因为她看得出这男人的态度,若是想弄死她是真的可以弄死她,不计后果!
第二天,天虽然亮了,可是舒冉却不是自然醒的,是被那男人拉扯醒的。
“走了,今天我心情好,带你去看小瑜的钢琴会。”
“我不要去,你既然那么喜欢她,你去就好,何必带上我。”
男人向她右手那断了的小指那里嫖了嫖。
“你怎么能不去呢?你作为一个钢琴的业内人士还是可以点评一下的。”
业内人士?哪里有断了手指再也不能弹钢琴的业内人士?
可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不允许舒冉自己选择,她只能被男人拉着,匆匆的往她身上套上还算得体的衣服便被男人拉走。
斯城一处会展中心。
舒冉望着那庞大而优美的建筑,满眼怀着憧憬,这里她曾是来过的,她的每一次钢琴考级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而且她曾经也想过在这里举办自己的钢琴音乐会,这男人不是不知道,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刺激她。
她被男人拉扯着走进里面,此时她远远的就看到了台上的那个女人。
穿着光鲜亮丽的礼服坐在钢琴旁,一双纤纤素手就在琴键上如跳跃的精灵一般快速的挥动着。
此时舒父,陈母都在第一排坐着,看着上面的宝贝女儿光鲜亮丽,受万人瞩目的样子。陈母是十分开心的。
“老舒啊,你看我们的女儿多棒啊,可比那个舒冉强多了。”
说完这句话,陈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似的,便接到了舒父那警告似的目光。
“不提,我们不提她就好。”
陈母灿灿的笑着,而后继续望着台上的宝贝女儿。
悠扬的钢琴声传遍会展中心的每个角落。舒冉被男人拉扯着做到了前面的第一排。
景容渊落座的时候,舒父与陈母自然看到她了,当然也没有错过他身旁的舒冉。
此时,因着自己的女儿在台上正在认真的弹奏钢琴,所以舒父与陈母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
可是一旁的男人却向身侧的女人低语着什么。
若是凑近,便能听到两人的谈话,以及那男人十分嘲讽的语气。
“怎么样?小瑜弹的钢琴是不是比你好的多啊?我听说小瑜弹夜的钢琴曲六也是很棒的。而今晚的压轴曲目就是夜的钢琴曲六。”
舒冉的表情始终淡淡的。
“舒冉,你是不是也很想弹钢琴啊?怪我断送了你的钢琴之路吗?”
“你要知道,并不是我想断送你的钢琴之路,而是你自己自讨苦吃,自己得到了报应罢了。”
“你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弹钢琴这样可以使心中宁静的事情呢?”
可是无论男人怎样说,身旁的女人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让景容渊心里很是不舒服,她不应该这样的,不是应该露出愤怒与伤心的表情吗?
一曲终了,台上的舒瑜提着礼裙缓缓的站起来向大家鞠躬,雷鸣般的掌声在会展厅中响起。
而后她下去休息了一会儿,换了身礼服,又立刻上的来。
这就是今晚的压轴曲目,夜的钢琴曲六。
当熟悉的曲子响起的时候,景容渊终于看到了舒冉脸上表情的变换。
此时,舒冉的双手紧紧的攥着那节断了面的小拇指藏在自己的拳头,可是景容渊发现了她的动作,直接扯过她的手逼迫她将五指张开,放到她的眼前。
“有什么不敢面对的,你不过就是缺了半截手指而已,再也不能弹钢琴了,这就是事实,舒冉。”
看着女人眼中那痛苦的表情,景容渊终于笑了。
“真是想不到堂堂斯城的景大少竟然有这样的癖好,以折磨人为乐。”
“折磨你?凭你也配。”
景容渊收回目光,端坐着看着台上的女人。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折磨你呢?你什么都没有,舒冉,你一无所有!”
是啊,她一无所有,b舒冉早知道这一点,她只有怀安什么也没有。
钢琴曲结束的时候,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台上的女人在多人的瞩目下退了场。
退场的时候,依旧有许多的赞扬什么传到了舒父陈母以及景容渊的耳中。
”舒瑜小姐的钢琴弹的真是精彩呀!”
“是啊,特别是压轴的那一曲夜的钢琴曲六,真是令人心动,弹出了听取者那种百转柔肠的心思。”
有人夸赞自己的女儿怎么会不乐呢,此时舒父与陈母的脸上也笑开了花。
他们等在前面看着一个一个的人离开。
可是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我没觉得有什么感情在里面,只是机械的炫技而已,我曾听过一个女孩儿弹的夜的钢琴曲六,真的很有感觉。”
那是一个不大的妇人。
听到这话,陈母低下了眉头,而后走到那夫人的身边。
“我们家舒瑜可是拜了名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