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不该这么任性,墨涅拉奥斯是个好国王,也是个好丈夫,我也应该学会做一位端庄高贵的王后。”海伦喃喃自语的说道。
“两位冕下,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做?”
修普诺斯没说话,他显然对这个话题的走向不感兴趣,无聊的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魔法棒,魔法棒在空中划过,拖曳出长长的光。
阿芙洛狄忒温和的说道:“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最近王宫会举办一场宴会招待来自遥远特洛伊王国的帕琉斯王子,我可以在这场宴会上同墨涅拉奥斯和好。”海伦不确定的说道。
“这也是个好办法。”
得到神明肯定的海伦显然安心了许多。
我一定会把这次宴会办的漂漂亮亮的,墨涅拉奥斯说不定就对我另眼相看,我可不是那些人口中除了美貌什么都没有的人,海伦这样想着,露出了一个微笑。
而阿芙洛狄忒想到在海洋女神忒提斯的婚礼上答应帕里斯王子的事情。
年轻的王子冷静的同她做出交换:帮我得到心上人的爱,我便将金苹果送给你。
彼时的阿芙洛狄忒年轻气盛,正与其他两位神明较劲,想要获得纷争女神送给最美女神的金苹果,她爽快的点头答应。
等获得金苹果之后,阿芙洛狄忒便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直到今天偶然间被修普诺斯带到这个梦境中,见到这位传送中全希腊最美的女人才想起那件被自己遗忘在记忆边缘的事情。
如果她没有记错,帕里斯王子的心上人似乎也叫海伦,是上一任斯巴达王后的养女。
于是她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否认识那位帕里斯王子?”
海伦茫然的摇摇头:“我并不认识他,但是我从侍女的口中听说他是来寻回自己的姑母赫西俄涅,这位王子似乎从小被遗弃到森林里,被母熊抚养长大,侍女们都说他长相凶恶,性情如同真正的熊一样残暴,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为了挽回自己的丈夫,海伦绝不会去这位王子所在的宴会上。
海伦小的时候见到过一次熊,那家伙足有两三米那么高,似乎刚从冬眠中醒来,正到处寻觅着食物,它粗壮肥大的躯体,似狼的面孔给海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可怖的存在,年幼的海伦这样想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格外恐惧见到这种生物。
被母熊抚养长大的人,一定会它一样凶残吧?
修普诺斯望了阿芙洛狄忒一眼,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个无关的问题。
阿芙洛狄忒不动声色的解释道:“如果了解些帕里斯王子的喜好,说不定能让这场宴会更好的招待客人,客人满意了,你的丈夫说不定也会因此高兴。”
海伦恍然大悟,她感激的说道:“您的智慧无人匹敌,我一定会办好这次宴会的。”
哪怕这位王子再怎么长相可怖,自己也会咬着牙坚持的。
阿芙洛狄忒没想到海伦这么好忽悠,一时间有些沉默,这位公主,虽然长得美艳漂亮,但似乎......格外单纯和好骗,都让惯于说谎话欺骗他人的阿芙洛狄忒有些良心不安了。
“好了,谈话时间到此为止。”一直没有说话的修普诺斯开口了,他望向阿芙洛狄忒:“你该回去了。”
“这么快?”阿芙洛狄忒有些惊讶,自己根本没进来多长时间。
修普诺斯无奈的耸耸肩:“你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变薄了吗?”
“变薄?”
阿芙洛狄忒连忙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何时,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形状。
“这是怎么回事?”她有些无措的问道。
“别担心,只不过是现实世界中发生了一些事情影响你了。”修普诺斯拉着她的手走出宫门,他的魔法棒不知道在空中画了些什么,身后的海伦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了。
“她怎么了?”阿芙洛狄忒回头望了一眼问道。
“只是小小的施了个魔法,让她坠入更深层的睡眠了,她今天会睡个好觉,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什么?”阿芙洛狄忒下意识的想要询问,但话只说了一半,修普诺斯便猛然按着她的肩膀往后推去。
阿芙洛狄忒猝不及防,身体直直的向后倒去,没有如想象中摔倒在坚硬的金砖上,反而整个人像是坠入了黑洞之中,失重感袭来,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阿芙洛狄忒见到的是修普诺斯阳光灿烂的笑容。
“下次再见。”他用口型比到。
***
床上的少女猛的睁开眼,嘈杂的人声混着海浪咆哮的声音袭来。
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处都是慌乱的喊声和说话声,阿芙洛狄忒起身朝外面走去,船舱晃动的很厉害,她不得不扶着去墙壁往外走。
打开门,门外到处是神情恐惧慌张的人群,黑色的乌云遮蔽了天日,足足有五六米高的巨浪不断朝船拍来。
阿芙洛狄忒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她睡着之前天色还是好好的,怎么醒过来就突然遇到了暴风雨。
前方有个水手跪在地上握着神像不断祷告着:“伟大的风暴之神啊,三叉戟的主人啊,您卑微的信徒请求您平息您的怒火,我愿献出我所有的财产,请您让这海浪平息吧!”
阿芙洛狄忒一把手抓住他的衣领问道:“安喀塞斯去哪了?”
水手恍若未闻,仍旧专心抱着自己的神像喃喃自语。
阿芙洛狄忒不得不加大声音再次重复道:“安喀塞斯去哪了?”
水手这才如梦初醒,茫然的看着阿芙洛狄忒:“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概是船舱里面吧?波塞冬不愿意平息他的怒火,我们所有人都要死!”
他说着,声音高亢起来。
阿芙洛狄忒放下抓着他的衣领的手,扶着墙壁沿着晃荡的长廊朝安喀塞斯的房间走去。
“安喀塞斯,你在吗?”阿芙洛狄忒大力的拍着门。
里面没有人回答。
阿芙洛狄忒的心沉了一下,她再次喊道:“安喀塞斯,快开门。”
依旧是没有人回应,阿芙洛狄忒犹豫了一下,用神力将大门破坏掉。
现在是紧急时刻,她顾不了这么多,大不了等事情过去再和他解释。
木门倒塌在地上,后面的房间空无一人。
人呢?安喀塞斯去哪里了?他怎么不在房间?
阿芙洛狄忒没有看到人,扭头就朝甲板上方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喊:“安喀塞斯,安喀塞斯,你在哪里?”
周围到处都是四处逃散的人群,海水不知何时漫过船只,阿芙洛狄忒的裙摆湿透了大半。
她找遍了整个船舱,都没有见到安喀塞斯的身影。
怎么回事?他到底去哪了?
眼看着海浪越来越大,阿芙洛狄忒的心不由得有些着急,安喀塞斯还没有帮她解开魔咒,怎么可以现在就消失?
她望着眼前翻腾的巨浪,脑海中不由得冒出了一个想法:他不会被巨浪卷入海洋了吧?
这个想法让她如坠冰窖,指尖都有些发麻。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安喀塞斯只是一个人类,他如果坠落到海洋中,要么被海水吞噬死亡,要么被洋流无情的带走,冲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无论是哪种结果,都对阿芙洛狄忒不利。
冷静,保持冷静,阿芙洛狄忒对自己说道,她的心脏怦怦直跳,不安的情绪在其中流淌着。
她转身朝慌乱的人群看过去,当务之急是保持这条船不要碎掉,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似的,一阵十米高的巨浪朝船只袭来,脆弱的船体再也禁不住如此打击,直直的坠落到海中。
阿芙洛狄忒再也忍不住,骂了句:“该死的波塞冬。”
这风暴来的如此突然,她不信这里没有波塞冬的手笔,至于他为什么做这种事,波塞冬的性格一向阴晴不定,说不定是船只启程前没有向他献祭祭品,他因此生气。
船只往后中沉去,冰冷的海水逐渐漫过阿芙洛狄忒的身体。
她望着这些满脸恐惧的人类,叹了口气,算了,都是安喀塞斯的仆从们,救他们一命吧。
柔和的神力融入海水中,翻腾的海洋稍微平静下来,一群海豚快乐的鸣叫着从海水下方游上来,托起一个又一个落水的人类。
“朝最近的岛屿游去。”阿芙洛狄忒向着海豚群传达着命令。
海豚们得到女神的命令,纷纷甩着尾巴齐齐朝一个方向游去。
于此同时,一道柔和的洋流包裹住阿芙洛狄忒的身体,带着她跟随人群一起。
慌乱的人群紧紧的抱着身下的海豚,惊魂未定的祷告着,却丝毫没有发现海浪隐匿的女神。
好在岛屿并不远,海豚们没一会就将人群送到,阿芙洛狄忒也操控着洋流来到岛屿的另外一边。
她还穿着睡裙,浑身的裙摆都被海水打湿,黑色的长发因为动用神力不知不觉中褪为金色,此时也湿漉漉的粘在脸颊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阿芙洛狄忒踩着沙滩上岸,坚硬的沙砾粘在柔软的脚底,叫她有些吃痛,阿芙洛狄忒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她烦躁的抬起手,想要再次动用神力将自己的衣裙烘干。
于此同时,远处的丛林间传来狂乱原始的歌舞声和叫喊声。
无法形容这歌声听起来的感受,听起来像是极致的欢乐又像是极致的疯癫,带着原始又纯粹的野性。
阿芙洛狄忒抬起头朝那个方向望了一眼,犹豫片刻,她拎起湿漉漉的裙摆,朝声音传来地方走去。
周围到处都是茂密的丛林,拨开不知名的野草前进,歌声越来越大声,阿芙洛狄忒闻到一股浓郁香甜的葡萄酒气息。
这个气味让她怔愣在原地,远处一群人肆无忌惮地狂笑,神志不清围着篝火喝酒、跳舞和唱歌,周围弥漫着不正常的狂欢氛围,而那巨大的篝火后坐着一个人影,火光模糊了他的面孔,唯有一双翠绿色的眼睛能够被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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