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裹挟蓬勃能量的津液蔓延至四肢百骸。
帝辛再次感觉一阵舒坦之极的快意袭遍全身,骨骼也发出啪啪的声响,一股雄浑的力量在他的体内落地生根。
“恭喜宿主突破人花境前期,进入人花境中期。”
这么快吗?
体内的力量依然在快速增长,他的体质也在发生着奇异的转变,而此时眼前却是出现了一行文字。
三天,仅仅三天时间,成功突破了一个小境界。
帝辛感到莫名的惊喜。
要知道,炼气士的突破是极其困难的一件事情,甚至运气不好的人,终其一生也仅仅停留在人花境初期。
即便有所突破,也需要许多时日,如他这般,三天便突破的,恐怕绝无仅有吧!
又过了片刻工夫,灵丹的药力方才化尽,但再没有任何文字出现。
即便这样,帝辛也是非常满足了。
下一刻,他心念一动,取出了一枚陨石碎块。
同样用手指捏去,这一次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他的心跳顿时骤升,满脸狂喜。
同样的指法,同样的力道。
原本他只能把石块捏成十几个碎块,可是这样一次,指尖的力道却是把那碎石如同酥土一般捻得粉碎。
手指轻轻捻动,石粉簌簌落下,飘飘洒洒。
这就是人花境中期的实力?
帝辛愕然片刻,毅然离开了分宫楼。
系统任务,系统任务!
系统任务是自己变得强大的底牌,有任务要上,没有任务,创造任务也要上。
帝辛总结了一下,凡是关乎重要抉择,可以影响到以后命运走势的情形,才会触发系统任务。
否则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系统纯粹就装死人了。
“大王,真巧,你也在这里。”
分宫楼的门口,帝辛意外看到了鲧捐。
她竟然脸色一红,主动上来打招呼,好像这一切都是偶遇似的。
“啊,鲧捐,苏贵妃不胜酒力,你不在寿仙宫伺候,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纣王笑了笑,明知故问道。
“是这样的,苏贵妃酒力还没有过去,奴婢想着找御医看看有没有醒酒的良方,也好让贵妃娘娘少遭些罪。”
鲧捐婀娜一礼,流畅地回禀。
如果不是知道此女肯定是来监视自己的,恐怕帝辛还真对她的胡说八道信以为真了。
他淡然地挥了挥手:“那你去吧,哦,对了,掌灯之后,去本王的寝宫。”
说完,帝辛径直离去。
只留下鲧捐呆在原地,然后脸上才一片狂喜,朝着帝辛的背影躬身施礼:“奴婢谨遵大王吩咐!”
对于任何一个宫女来说,能够得到大王的宠幸,就意味着一步登天,从此成为人上人。
鲧捐也不例外。
帝辛在宫中徒步走了一遍,途经西宫他没有进去,经过馨庆宫,他同样没有进去。
一路行去,他只想看看能不能触动系统任务,再把这几天的事情捋了一遍。
尤其是云中子提前到朝歌送剑以及天降陨石的事情,更是让他特外重视。
这几天我苟的还可以不?
能不能更苟一些?
有没有什么露马脚的地方?
以后该怎么苟?
帝辛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思考,倒也是收获了不少。
至少,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自己做得不稳妥的地方。
毕竟,系统任务的选项,系统都给了完全正确的判定。
在朝臣眼里,自己依然是那个昏庸而荒唐的大王。
在妲己那里,自己没有入洞房,也仅仅是因为自己不行而已。
完美!
寿仙宫中并非只有一处卧房,傍晚时分,纣王回到宫中,到妲己处看了看,发现此女在装睡,便径直到了另一处卧房。
之所以认定妲己是在装睡,是因为帝辛要摸她的屁股时,她竟然轻轻缩了缩身子。
睡着的人,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哪怕是狐狸也不行。
帝辛到妲己那里走一遭,不过是正常的程序化过程,按照正常该有的步骤做的。
此女装睡,他自然求之不得,免得两人在一起浪费时间演戏。
天色渐渐黑,当内侍掌灯之后。
卧房的珠帘外突然传来一道柔柔的女声:“大王,鲧捐奉旨来见!”
纣王应了一声,把她唤了进来,能看出来,来之前,此女是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的。
身上甚至还抹了一些香香,闻起来倒也不错。
“鲧捐啊,把门关上,灭灯,上来。”卧榻上的帝辛轻声吩咐。
“奴婢遵旨!”鲧捐心中再度狂喜,轻轻掩上了门,爬到了帝辛的床上。
“你多大了?”黑暗中,帝辛柔声询问。
“奴婢十七了!”鲧捐只感觉脸上发烫,仿佛心都要跳出来了一般。
要来了吗?
要来了吗?
她进宫之后,处心积虑想攀附上贵人,只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不但攀上了苏贵妃,甚至连大王也对自己另眼相看了。
看来平步青云的机会要来了,如果更幸运一些,自己也有可能当上贵妃,就可以与苏妲己平起平坐了。
也不枉冒这么大的险,偷摸过来。
“想不想听本王给你讲个故事?”
帝辛再次问道。
“奴婢当然愿意,不胜荣幸。”鲧捐往帝辛的怀里蹭了蹭,声音也柔媚起来。
“好,这个故事很有意思。从前啊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
帝辛一本正经地讲着。
鲧捐一本正经地听着,听到大王反反复复也就那么几句,不禁心中狐疑不已。
这个时候,西方教刚刚兴起,还没有佛教的说法,更别说和尚这个名词了,帝辛讲了一个稀里糊涂,鲧捐听了一个寂寞。
想问问帝辛,却又不敢开口。
直到好久之后,大王打起了鼾声,她还在那琢磨呢,大王讲这个故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子午卯酉来。
想要色诱大王,却不敢。
想要离开,同样不敢。
开始时,帝辛是装睡,想看看鲧捐有什么动作。
做为男人,他同样很馋,但对于这个女人,他并不想有什么因果,色而有度,不会饥不择食。
如果不幸中标,他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子嗣与这个女人捆绑在一起呢?
到后来,他竟然真的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