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巨龙啊!想不到老板那个家伙竟然还养着这种宠物!”薯片妞声音中充满惊讶,“是那种会‘嗷呜’巨龙吗?”
“嗷呜你个头啊,是会吃人的那种!”麻衣翻了个白眼,“那老板说了没,那头巨龙的胚胎现在在什么地方?”
“就在‘极渊’之下,那艘沉没的破冰船上”三无少女轻声说道。
“那我们俩今天就努力一点,争取把老板和你日思夜想的小黑带回来!”麻衣顿了顿,“三无,血统锁定剂准备好了没?”
“早就准备好了!”蕾娜塔拉开紧身衣的拉链,露出了两支淡蓝色的针管。
“那就好!把血统锁定剂带好,等会儿跟着我一起走!”麻衣深吸一口气,从紧身衣里掏出了一支淡红色的针剂。
“今天又能体验一把当女皇大人的感觉了!”麻衣紧咬着牙,将针管插入了自己的颈静脉中。
针管内的药剂随着血液循环流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剧烈的理化反应和身体变化正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麻衣仰起头,深深地呼吸一口略带铜锈气息的空气。
她现在感觉,有一股如同潮水般澎湃的力量,在自己四肢百骇之内涌动着。
感现在的麻衣拥有无与伦比的意志、无与伦比的力量、无与伦比的威严……现在的她,宛若一位真正的女皇陛下!
“这种力量暴增的感觉还真是令人着迷啊!”麻衣细细的端详着自己纤白的手掌,原本被修剪的极为圆润的指甲,现在已经变成了尖锐的利爪。
看起来有些狰狞,但又带着几分暴力的美感。
“三无,准备好了吗?”麻衣用沙哑的声音轻声问道。
三无少女点点头。
“那我们就出舱吧!”
两个女孩在狭小的空间里相视一笑,随即,麻衣的身体如同一条轻盈的游鱼一样,从排气口中离开了迪里雅斯特号。
在她的身体进入海水中的那一刹那,差不多有两个猪场的猪就已经踩在了她的身上……
“这水压还真是带劲啊!”麻衣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生命禁区果然不是吹的!如果不是血统药剂的话,我恐怕会在出来的一瞬间被压成肉饼!”
麻衣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气体在水压的作用下,形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泡泡,争先恐后地向着海面涌去。
麻衣瞳孔中闪烁起了璀璨的金色,属于龙族的暴虐血脉在血管当中沸腾,言灵之力全面爆发!
酒德麻衣原本的言灵是“冥照”,这种言灵的功能非常单一,除了用来隐匿身形之外,再无半点其他的作用。
但在血统药剂的增幅之下,言灵?冥照转化成了一个全新的言灵!
这是一种类似于领域的力量。
在新言灵的作用之下,酒德麻衣周身的一切事物都被纳入了她的控制范围之内!
就算是极渊深处的恐怖水压,在此刻的麻衣看来,也如同儿戏一般轻松!
就在麻衣仔细感受着自己的新力量时,三无少女也从迪里雅斯特号的通风孔中游了出来。
这个娇小的女孩根本没有开启言灵或者其他任何防御措施,她就这么直挺挺的暴露在了恐怖的水压之中。
不过因为有麻衣领域保护的缘故,三无少女并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迪里雅斯特号上的照明装置“瓦斯雷”所发出的光芒,将两人的身体照得清清楚楚!
但驾驶舱里的三人组却看不到她们,她们恰好处在观察孔的视野盲区之中。
“三无,知道那时候破冰船具体沉没的位置吗?”麻衣的嘴唇并没有半分动作,但她的声音却非常清晰地传进了三无少女的脑海当中。
“你不需要张嘴,只需要在脑中用意念思考即可!我可以听到。”酒德麻衣的声音继续传来。
三无少女:“老板只给了我一个大概的坐标!我们可能得在‘极渊’深处搜索一下,才能找到那艘破冰船!”
“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行动吧!要记住,血统药剂所能维持的时间最多只有一个小时!如果在一个小时以后,你没有给我注射血统锁定剂的话……我可就变成死侍了!”
“我会记住的!一个小时的时间……应该足够我们找到目标!”
两道柔美的娇躯在言灵之力的作用下快速移动,片刻过后,她们便沉入了无光的黑暗之中。
在光明消失前的最后一秒,三无少女脑海中忽然传来了麻衣的感叹:“这么继续沉下去的话,可能真的会到达黄泉地狱吧!”
……
卡塞尔学院,中央图书馆。
施耐德正端坐在大厅中央,学员的秘书诺玛用全息投影技术,将不同的图像呈现在施耐德的身边。
施耐德顶着那如同破风箱般的呼吸声,如同一台冰冷的机器一般,高速的处理着手边的事物。
“诺玛,你和辉夜姬那边对接的怎么样?”施耐德轻声问道。
“接驳程度:83%,接驳状态:良好。”诺玛用僵硬的机械声回答道。
此刻,偌大的中央图书馆大厅里,只有施耐德和曼斯坦因两个人在这里。
图书馆里异常安静,除了施耐德那如同破风箱般的呼吸声以外,就只剩下了曼施坦因手中的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了。
“你在写什么?”施耐德用锐利的目光望着曼施坦因。
“当然是在写搪塞校董会那群老家伙的述职报告!毕竟……我在名义上可是校董会的代言人。”曼施坦因说道:
“现在以弗罗斯特?加图索为首的加图索家族,要求叫停龙渊计划,将凯撒召回来!但你我都知道……这种计划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作为卡塞尔学院的风纪委员,我当然得弄出一点像样的理由,来搪塞那群老混蛋!”曼斯坦因条理清晰的说道。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为什么进入卡塞尔学院还不到十年,就已经坐到了风纪委员这样重要的位置上!”施耐德的声音中别有深意。
施耐德:“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问吧,只要不是涉及到发量问题的事情,我都可以回答你!”曼施坦因显得非常淡定。
“那我就问了啊……这玩意儿,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施耐德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插在主机上的那张权限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