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边走边可能的打量审视着不远处的‘狂士’,想着该怎么将这位助他一统乱世的英才收入囊中。
苏醉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恺撒,心里也是不由得感叹的确是一表人才,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与骄傲的恺撒,像是个盛气凌人欲比天高的皇帝。
“我们这算是第一次见面了,苏醉。”恺撒对着只有一桌之隔的苏醉举了举手里的酒杯。
“我原本以为我们的见面会比较轻松,现在看来倒有些像敌人。”苏醉也举了举手里的香槟回应着。
在场的所有人都注视着不同寻常的会面,镁光灯不断的闪烁,芬格尔的小弟们想尽办法的想要将两人无死角的拍下来,历史性的会晤,学生会的王成功招揽武林盟主,还是武林盟主甩了皇帝老儿一脸,潇洒离去,这可是所有人心中迫不及待想知道的。
苏醉和恺撒隔着一张餐桌就像是象棋中的楚河汉界一样,只不过恺撒那边明显车炮马已经严阵以待,而自己这边只有一个谄媚的佞臣,佞臣就算了还是对面派过来的卧底。
“现场的确不应该因为我们两个而沉闷下来,我想各位也会给我和我的新朋友一些私人空间吧。”恺撒对着注视着他们的人说。
脸带笑容像是征求他人意见的话,从恺撒嘴里说出来更像是一条命令,来自皇帝不可抗拒的命令,沉闷的宴会顿时又变得热闹起来,大家又开始各自聊天,但大部分人还是将心思放到了苏醉和恺撒这里。
试图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哪怕是邀请、同意、拒绝这样简单的词语也行。
“看样子你在学生中的威望很高,也对你是举办方,如果你没有威望他们又怎么会来?”苏醉打趣道“龙虾和牛排好评,唯独就是龙虾的数量有限。”
“如果你加入学生会的话,我完全可以提供更好的足够的龙虾和牛排,甚至还有上好的红酒。”恺撒像是朋友一样脸带笑容的回应着苏醉的打趣。
“现正式介绍一下,新生,苏醉。”苏醉伸出了右手。
“大二学生,恺撒·加图索,很高兴认识你,这是我的女朋友,诺诺,陈墨瞳。”恺撒放开牵着诺诺的手和苏醉伸出的手握在了一起。
“你好”“你好”
机智的狗仔顿时一阵猛拍。
“你跟传言中很不一样,最起码是我感觉到的不一样。”苏醉说。
“不知道传言中的我是什么样的?一个十分骄傲的人吗?”恺撒丝毫不介意的开玩笑道。
“大部分的传言是这样,当然你还有另一个外号,只不过不是什么雅称。”
“但说无妨。”
“要是用我的家乡话来说人傻钱多。”
一旁的诺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场合她现在已经要笑趴下了,原来不止她认为恺撒在有些时候就是人傻钱多,有些原本只是随口一提的事情,结果恺撒整个人就要大费周章的去准备,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恺撒尴尬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诺诺,想着这人傻钱多在华夏不是形容暴发户的吗?他自认为自己会甩那些暴发户几条街,但是事实上在自己女朋友眼里自己好像和那些暴发户差不多。
“当然,这只是对你一些行为的评价,但是你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错,是个值得结交的豪爽汉子。”苏醉释放着自己的善意。
“哈哈哈,对我而言你也很不一样苏醉,如果说之前只是单纯的因为你的实力和血统想要拉拢你,现在我却想和你做朋友了,原本我想象中实力强劲、血统超凡、混迹过灰色地带的你会是一个老成干练的老油条,但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时刻注视着这里的狗仔和有心人听到这里,想着看来恺撒对于苏醉加入学生会的事情是十八九稳了,不知道这个消息放出去,芬格尔要赔进多少钱了。
“真的不在考虑一下加入学生会吗?”恺撒真诚的邀请。
“不了,我还是喜欢自由,好不容易可以享受一下安稳的生活,我觉得还是平淡一些好。”苏醉也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好吧,舞会马上要开始了,你的舞伴呢?”恺撒一脸遗憾,但随后便调整了状态。
“你也知道我有女朋友,而且我也不会跳舞,所以我这次单纯是抱着蹭饭的想法来的。”苏醉无奈的摊了摊手,要是让酒德麻衣知道了自己抱着别的女孩子跳舞,八成是一个月内不让自己上床了。
“没关系,学校有舞蹈课,你要尽快学会了,那些姑娘们可是对你望眼欲穿了。”恺撒风骚的卖弄着自己最近学的成语,诺诺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身边的恺撒,眼中带着吐槽的想法,但是又忍下去了。
“再说吧,接下来就是你的主场了。”
华尔兹的音乐响起,恺撒笑着耸了一下肩,在苏醉请便的眼神下拉着诺诺去了舞池的中央。
看着所有人都离开后,芬格尔从桌子下爬出了出来,至于说为什么芬格尔会躲在桌子底下,纯粹是刚才想要跑的时候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恺撒已经到了眼前,他可不想被夹杂苏醉和恺撒中间当炮灰,果断的选择钻进桌底下。
舞会结束后,芬格尔看着已经破10万的盘口,抱着手机不断的亲吻和大笑,这一波他这个庄家赚大了,接着苏醉不会加入狮心会也不会加入学生会的消息放了出来,有人露出了恍然大悟,有人则是不明所以,但是这些都不管苏醉的事情了,苏醉开始了自己悠闲自得的校园生活。
一个月下来,苏醉彻底的熟悉了卡塞尔的环境,除了课程有些奇怪的外,其他的和普通大学没什么区别。
这半年里苏醉得到了执行部的临时专员申请表,这相当于是提前加入了执行部,好处就是苏醉帮助执行部干活有工资,同样还有学分可以拿,芬格尔得知这件事后,只感叹了一句,人与人的悲欢并不能相同,就像是败犬和杀胚虽居住同一屋檐,却有着不同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