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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武道和梦想 为舵主:书友151029193928889 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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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宫,剑道班。

路明非身前,学员列了一排。

他来回扫视两圈。

几日前还是满满当当。

此刻却空落落的显出几分凄凉。

他奇怪的问。

“怎么就你们几个,别的人呢?”

无人回答。

路明非见了他们脸上的神情便是恍然。

“哦,走了啊。”

路明非叫出王老师。

“那些走了的学员,名单你有吧。”

“嗯。”

王老师还在想着路明非这是要干嘛,一个个上门去揍人么,以这位前阵子挨个踢馆的架势,别说还真有可能。

不曾想,路明非开口却是。

“有名单就好,回头你把报名费给人家退了。”

“退钱?”

“怎么,很奇怪么?”

路明非说。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既然不学,我也不昧下他这钱。”

“明白了。”

“我下午就去办。”

路明非点点头。

“别耽误练功,为几个人影响了站桩可不值得。”

站桩?

王老师欲言又止。

他很想问一句,您教的这什么桩法,真有用么?

该不是,耍人玩的吧。

但路明非的战绩有目共睹。

再如何怀疑,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这,不得不信。

“怎么,有问题么?”

路明非好奇的问。

“没事。”

王老师吐了口气。

他的目光重新坚定下来。

“我先站桩,下课了再给他们退钱。”

“嗯,交给你了。”

“哦,还有。”

路明非叮嘱了句。

“这些名单你抄一份,给我留着。”

“记住啊,以后,凡是名单上的人,想要再入我门,一律不准。”

路明非又轻笑着,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三心二意,还修什么武,也好,就当筛选了。”

王老师一头雾水。

无数的疑惑涌上他的心头。

什么叫日后“再入我门”?

这话说的好像他们肯定会回来一样。

可凭什么啊。

而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设门槛。

没见学员都快跑光了么?

剩下的人若非真对武道抱有热情和梦想。

且在那一日见过您老的风采。

怕是早也跟着跑了。

没准今天您老过来,班上一个人都是见不着。

还说什么走了就别想回来,真是莫名其妙。

当然,这么说是有些偏颇。

至少有一人肯定不会走。

那就是圆圆。

这丫头也不知怎么想的。

路明非吩咐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站桩也就算了。

还成日里抱着一把竹剑说是要感应剑的呼吸。

你们这,一个是真敢教,一个也真敢学啊。

回头精神出毛病了咋整。

王老师无奈的看了眼道场角落抱着把竹剑静坐的圆圆。

算了,随她去吧。

事实上王老师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他是没见过这么古怪的桩法。

不休肌肉,不练筋膜。

说什么气血劲力,玄之又玄。

搞得跟武侠小说一样。

若非路明非手上真有本事。

他们早就不赔这中二疯子过家家了。

路明非查了查剩余学员这些日子的进度。

越看眉头越是皱起。

越看脸色越是铁青。

除了圆圆陈平安和王老师三人外。

剩下没一个不偷懒的。

别说每日固定的五小时站桩了,怕是连一小时也没站成。

路明非沉着脸。

他忽然就能理解师傅当年的心情了。

也亏得手头没柳条。

否则就眼前这些个懒虫,有一个算一个,谁要是能给他站着回家,路明非就算愧对了龙蛇密录的历代祖师。

他站在众人面前。

背负双手,面沉如水。

本来还有些吊儿郎当的几个学员。

渐渐的,只觉心头压了座大山,竟是大气也不敢喘。

“很好,很好。”

路明非缓缓说。

“很好。”

“你们一个个的。”

“给我开了眼啊。”

他忽的暴喝。

“还习什么武!”

“趁早回家种地得了!”

众人身子都是一抖。

他们仿佛回到了中学时期的课堂。

暑假作业没写被班主任抓了个正着。

于是一排人在教室后面罚站了一个上午。

吃了午饭,回来接着站。

班主任还来挨个的骂。

真是度秒如年。

训斥了两句,路明非摇摇头。

“说来,也不怪你们。”

他说。

“但是,给我听好了。”

“自今日后,都给我好好练功,好好站桩。”

“要是哪个再敢偷懒。”

“就永远别进我路某这扇门!”

说罢,便算揭过了这段。

路明非给几人讲了站桩的要点。

又纠正了一些错漏。

便放他们自个去打长拳热身,好活动开筋骨,方便站桩。

路明非叫上韩野,去找了圆圆。

陈平安一板一眼打着长拳。

“喂,平安。”

“平安啊。”

他身旁的阿梁叫了两声。

陈平安投去了目光,也未言语。

阿梁也知道他的脾气,不以为意,见引来了陈平安的注意,便自顾自往下说去。

“你说,老师那什么混元桩,还有劲力啊气血啊这些。”

“都真的假的啊。”

阿梁一边比划拳脚,一边嘟嘟囔囔。

“我怎么,总觉得不靠谱呢。”

“你看啊,老师说圆圆大师姐很厉害对吧。”

“好像还说剑……剑什么的。”

阿梁笑了下。

“就跟小说里吹的那样。”

“天赋异禀啊之类的。”

“我们几个嘛不聪明,学的慢,也就认了。”

“大师姐那可是老师亲口说的天赋异禀。”

阿梁说道这,声音也小了下去。

“怎么这些天下来,她也跟我们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别说修出什么劲力了。”

“就连这劲力的影子都没见着。”

阿梁沉默了许久。

他茫然的问陈平安。

也像是在问自己。

“这站桩,真的有意义么?”

“有。”

阿梁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回头,就见陈平安已打完了长拳。

正用毛巾擦着汗。

陈平安一开始了习武,就全神贯注。

也只有在他停下后,才开口回答。

他认真的看着阿梁。

那眼神是如此清澈,如此坚定。

暖阳下冰消雪化般,阿梁眼中的迟疑与动摇,遇着了陈平安的坚定,也渐渐的消散开来。

就听陈平安沉稳的声音说。

“我想习武。”

是的。

他想习武。

哪怕为此,丢了工作。

也要习武。

这是梦想啊。

一个人总得在现实和梦想两者间。

为了梦想拼一次吧。

哪怕。

只拼一次也好。

要不然等你老了。

回首往事。

该多遗憾呐。

事实上,陈平安压根没想那么多。

他只是个臭习武的。

脑子不够聪明,也不够灵光。

小时候师傅叫他们站三小时马步。

他就站三小时马步。

贾师兄带着几个师兄弟满山的疯玩。

打兔子,桌螃蟹,掏鸟窝,上树下河,好不热闹。

陈平安还在站桩。

贾师兄就笑他榆木脑袋。

可后来就陈平安这榆木脑袋,得了师傅全部的真传。

至于贾师兄,早早被师傅打发了出去,自谋生路。

但人和人还是不同的。

陈平安出了社会,别无所长,也就一身苦练的武艺,便做了个武馆教练,一个月四千多,他也知足,留一半自己花销,一半给家中的老母寄去。

贾师兄却是不同。

他脑子灵光,办法也多,没几年就自己开了家武馆,生意也蒸蒸日上,好几次还想拉陈平安过去,只是陈平安念着馆主对他的好,一直没松口。

可今天,馆主找到陈平安。

他们喝了一晚上的酒。

馆主一个三十来岁近四十的男人。

哭的像个孩子。

他反复的说。

“我对不起你啊平安。”

陈平安就回答。

“没事的,馆主

“生活嘛。”

“都能理解。”

陈平安知道馆主也不好受。

他们都是武人,见过彼此功夫,也晓得彼此脾气。

馆主这人吧,虽说功夫一般,花头也多,还老是说新时代团建之类奇怪的词。

有些不像是个武者了。

但陈平安能看得出。

他还是爱着武道的。

眼神骗不了人。

就算眼神能骗人。

那拳脚的功夫,也骗不了人。

这是他们武人的规矩。

所以了,今晚馆主是真难受。

他要辞退了陈平安。

也是没法的事。

家里那么大一个武馆。

招来的教练不在武馆里带学生。

成天跑去少年宫学武。

发出去的工资算谁的?

慈善也不是这么个做法。

说实在,馆主最开始也跟着路明非学了两天。

但家里还有个武馆。

且他也看不到站桩能站出什么个名堂。

孩子学费,新衣裳,买辅导书,鞋子还有文具,学习的材料。

回到家,老婆问你今天武馆生意怎么样,有新学员么,孩子的学校那边要交钱了,还有爸妈得体检,先拿个两千吧。

再大的豪情壮志,再大的武道梦想。

就被现实的针轻轻的这么一刺啊。

砰的一声,炸了。

梦想。

武道。

呵。

武道值几个钱。

能给孩子交学费么?

还是能给双亲买营养品?

“什么都做不到!”

馆主已是醉了。

他对陈平安说。

“我就是个废物!”

“我什么都做不到!”

陈平安默默的喝酒。

“馆主。”

他说。

“再等等,再等等。”

“没准,你多坚持坚持。”

“武道就成了呢。”

“劲力……”

陈平安张了张嘴。

他看到馆主那痛苦的眼神。

便什么都说不出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见鬼的生活。”

陈平安和馆主碰了杯,一饮而尽。

“好!”

馆主来了精神。

他振作着,摇摇晃晃给自己到了酒。将之举起。

“平安!”

他说。

“哥哥我对不住你!”

“但哥哥我知道。”

“你!”

“你陈平安是好样的!”

他比出个大拇指。

“你陈平安是这个!”

“别的不说了!”

“好好习武。”

他一口气喝尽了杯中酒。

又将之倒悬,给陈平安看空空的杯底。

馆主熏红着脸,直勾勾盯着陈平安。

他大声说。

“我祝你……”

“祝你陈平安!”

“他日一朝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两人饮酒。

又一饮而尽。

但酒总有喝完的时候。

正如天总会亮的。

生活再怎么该死。

他还是得继续。

陈平安开始找新的工作。

他没什么学历。

像样的单位都不要他。

进工厂又耽误站桩。

一天五个小时。

白天还得去少年宫。

这样那样的条条框框凑在一起,把他就业选择的范畴压缩的越来越是狭窄。

陈平安一家家超市小卖铺的问。

“你们这招人么?”

他也去饭店餐馆里打听。

“你们这招人么?”

偶尔能有缺人的。

工资也不合适。

尽管陈平安言明他愿意上晚班。

通宵也可以。

但工资最高也不过两千五。

往家寄两千,剩下五百根本不够他花销用度。

从武馆辞职这事,陈平安瞒着家里,没给说。

成年人都这样的。

辞职了,被客户骂了,被领导训了。

那么多的不顺心,那么多的难。

一拿起给家里的电话,听到老母老父的声音。

就患上一张灿烂的笑脸。

跟电话那边说。

“我一切都好,别担心,吃的饱,穿的暖。”

放下电话,继续喝泡面的汤。

更何况,这还是陈平安自己选择要走的路。

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

自作自受。

陈平安很清楚的。

这是他自己选的路。

馆主也是问了好几遍。

是陈平安自己说,一定要习武,哪怕丢了教练的工作,也要跟着老师习武。

“馆主你那天也看见了。”

陈平安说。

“老师他那么厉害。”

“我也想,像他一样。”

他眼中有光。

他说。

“我想习武。”

之后,陈平安去了工地。

就网上很多人调侃的那种。

搬红砖头,拎水泥桶。

累是真的累。

一天下来下了工,就只想躺在那一动不动。

但赚钱也多。

半天功夫能有两三百。

加上陈平安上的都是晚班。

还有通宵的补贴。

他很满足了。

这几天老师似乎生病了,请假没来。

陈平安就换成了白班。

多点时间,站桩,也休息。

“小陈,外面有个开轿车的老板叫你!”

“哦。”

陈平安摘了手套,喝了两口水,往外跑。

就见一辆叫不出牌子的车停在路旁。

见了陈平安,那车上下来个胖子,堆起章大大的笑脸就迎上来。

“贾师兄。”

陈平安叫他。

“诶!”

胖子,贾师兄大大的答应声。

“陈师弟,好久不见,你怎么跑这来了呀!”

他嫌弃的看了眼尘土飞扬的工地。

以及陈平安身上的灰。

“走走走,吃饭去,前几天师兄听说你丢了工作还不信,没想到在这见到了。”

他招呼着。

“我还有……”

“有什么啊。”

贾师兄大大咧咧的。

“你们这工头我熟,等着,吃顿饭嘛,我打声招呼就行。”

果然,就见贾师兄打了个电话,不一会那个平日威风八面的工头小跑着出来,热情的和贾师兄握手,又大声说了两句这个总那个经理什么的,孤零零站在一边的陈平安也没听懂。

就记得最后工头诧异的说。

“什么,小陈是贾总的师弟啊!”

“你看看我,这事情办的!”

说着,工头热情的去握陈平安的手。

脸上是令陈平安陌生的笑。

他还记得同样这张脸。

一小时前骂着自己就是个懒虫活该穷一辈子。

变的叫人怎么也认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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