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神秘的笑了笑:“由龙之心而来的暴虐,自然就要龙血来解决,更何况哥哥你现在的龙之心可还是不完整的。”
“然后呢?等我主动解除封印,释放龙血后再渴望更大的力量,然后变得更加的暴虐?”路明非反问道,路鸣泽还是在想让他解开封印,释放龙血。
路鸣泽看着他没有反驳,故作神秘了一会后,他说道:“不管哥哥你怎么想,哥哥你现在已经失衡了,渴望龙血是迟早的事,不管你再怎么抵抗。”
“还有一点。”路鸣泽靠近路明非后悄悄的说道,“这是友情提示哦,哥哥你的灵魂里还混进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什么意思?”路明非问道。
“不知道哦,这要问哥哥你自己了。”男孩说完后就又消失了,就像他来时一样没有一丝动静。
奇怪的东西?不知怎么的,路明非想起了第一个梦中的男声和第三个梦中那眼神空洞的自己,这些都是谁在暗示什么吗?
路明非一时有些迷惘,自己好像已经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
……
“嚯嚯!这可真厉害啊!a级血统都挡不住一刀。”只有一人的宿舍里,娇小的少女正看着被处理过的视频,听着耳机里的女人大吵大闹。
看了一会,少女向耳机里问道:“麻衣,你怎么看?”
不一会,另一个听上去有些妩媚声音响起:“我也算是个用刀的能手,但也无法想象那个a级的凯撒是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才会做出那样的反应。我也看不清兔八哥的出刀轨迹,明明他是向右边斩去的,但最后凯撒被击中的却是头部。”
“是言灵的可能性大吗?”刚才大喊的苏恩曦插嘴问道。
“……不知道,不过卡塞尔是有戒律的,但就不知道会不会对他有效。”酒德麻衣回答道。
见讨论中止了,零说道:“明白了,我继续在学院调查看看,看看学校高层有没有什么解释吧。”
“好的,交给你了。”
零退出了聊天室,打开了学院论坛,那里现在刷新的帖子几乎都和路明非有关。
随便选了一条点了进入,是在讨论路明非在战斗中有没有使用言灵的帖子。
帖子里,偏学生会这边的认为,这场战斗有失公允。路明非本身阶级为s级,校园内的戒律是对他无效的,所以他与凯撒的对决并非公平,他可能在对决中使用了言灵,加快自身速度的言灵也不是没有,他们的校长就是这样。而且那场战斗的见证者就是路明非的友人,他会帮路明非隐瞒一些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但偏狮心会这边的就不认同这个说法了,且先不说我们的狮心会正统后裔有没有使用言灵这件事,就冲着他连同与自己交好的楚子航一起打倒的态度,所谓不公平跟本就是笑话,更何况当事人之一的凯撒还在医院躺着,你们为什么不等他醒来问问他再看看?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id名为狄克推多的人艾特了一个叫守夜人的人。
凯撒其实已经醒来了,但他现在还有点搞不清楚路明非的那招是什么情况。
他们动手前路明非曾说过会与他公平一战,他个人的主观也是认为路明非没有使用言灵的,但是那一招用常理根本无法解释,所以他也就只能求教与专业人士。
在他艾特了守夜人之后,也是有好多学生一起艾特这个名字。
守夜人:“别吵了!大晚上的烦不烦啊?”
狄克推多:“抱歉打扰副校长了,但这事确实有点超出我的认知。”
守夜人:“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伙哪里来的什么认知?今天搞出来的事还有人等着和你算账呢。”
守夜人先是教训了一下凯撒,然后发帖说道:“我的戒律确实对s级没多大作用,但他发动言灵时时我还是能感应的到的,今天并没有有谁强行发动过言灵。”
“谢谢副校长解答。”狄克推多礼貌的回答道。
这时,有不信这个解释的人问道:“副校长,会不会他的言灵太过特殊,你无法检测到?”
守夜人:“伱比我懂?”
……
牛仔帽老人回复完消息后,就把手机一丢,向大晚上把他叫来的校长问道:“大晚上的你叫我来干嘛?”
“那个,真的不是言灵吗?”校长没有回答他,先是问道他对路明非击败凯撒这件事的看法。
“呵,你就是用刀的,你问我?”副校长反问道。
“好吧,先不谈这个。”校长拿出一块被切割过的石头,“看看能看出什么来不?路明非来还东西的时候留下的,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路明非离开时留下的东西,一小块像是被切割过得混凝土石块。校长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不对,路明非离开时也没说是什么,搞不懂的校长就只能求助老友了。
“有什么好看的。”副校长随意的接过石块,“不就是一块石……”
副校长不说话了,他先是把石块郑重的放在桌子上,然后嘴里念叨着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然后举起华夏分部拿回来的名贵白酒喃喃说道会不会是喝了假酒?
校长被他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他像是梦游一样的晃来晃去就问道他这到底是什么?
副校长没有回答他,他先是在校长的手背上掐了一下,问了句疼吗?
校长嘴角抽了抽的回答道,为什么不掐你自己试试看?
副校长像是如梦初醒的掐了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感到疼痛后才像是松了一口一样的说道原来是梦啊。
校长满头黑线收回被副校长掐着的另一只手,同时拉过副校长的手指头一折。
“啊!”的一声后,校长才松开手说道:“好了,这不是梦,你可以说说这到底是什么了。”
副校长一面揉着自己发痛的手指,一面嘀咕下手真狠后坐会校长的对面。
他捧起那块石头,表情像是膜拜,又像是迷茫的说道:“你要说你认识这个我才会觉得你喝了假酒。”
“好了,快说说是什么。”校长有些嫌弃自己老友的拖沓了,但从他的表情得知这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这是一块,”副校长像是抚摸稀有名酒的瓶身或是比基尼少女的皮肤一样小心的抚摸着石头,“死去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