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这些年皇帝常年缠绵病榻,需要求医问药。”
谢母压低声音开口,声音急促又忧虑,谢蕴只当她是关心,正要开口安抚,谢母却忽然抬手指了指头,“他是不是病得太久,伤了这了?”
谢蕴懵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颇有些哭笑不得“母亲,您说什么呢?他都御驾亲征了,怎么会坏了脑子?”
谢母仍旧顶着一张严肃的脸,眼底都是狐疑“你可别蒙我,这些年我可没少打听京城的事儿。”
谢蕴抬手揉了下额角,殷稷病归病,可那是因为中毒,怎么就牵扯到脑子上了?
“母亲,当真没有。”
“那他怎么穿成那样?”谢母越发忧虑,“这一看就是傻的不分冷热了,我年轻时候见过那些憨傻之人,大夏天也穿棉袄的……” 🅼.🆅𝕆𝙙🆃🆆.𝙇𝙖
“母亲。”
眼见她越说越离谱,谢蕴只能开口打断了她,心里狠狠骂了殷稷几句,她就说不让他穿,不让他穿,非不听,好了吧,被当成傻子了吧?!
可她还得为他解释。
“他的身世您也知道,他自小没受到过长辈的关爱,这收了你一件衣裳便欢喜得紧,不愿意辜负你的心意,这才特意穿上的,您别往旁处想。”
“原来是这样……”谢母捂着胸口吐了口气,“还好不是没别的问题。”
“母亲,快进去吧,他执拗得很,我得让他把衣裳脱下来。”
谢母这次没再拦她,却是晚了一步,和下人吩咐了一句什么才跟了上去。
正堂里几个男人直挺挺地站着,谢蕴一看就知道殷稷又在折腾,她抬脚走过去,压低声音开口“你不坐,旁人怎么敢落座?”
殷稷还在想谢母会和谢蕴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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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我们不能收(2/2)
对方已经走了进来,坦然地在殷稷对面坐了下来,谢父这才老老实实的跟了过去,谢蕴松了口气,一抬眼见殷稷也坐了下来,便抬脚走了过去,可到了跟前他才发现殷稷似乎更紧张了,一双手紧紧抓着扶手,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来。
她眉心一蹙,不知道殷稷这幅样子是单纯的出于紧张,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连忙抬手解开了他的狼裘,低声开口“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殷稷摇了摇头,手掌抬了一下,似是想来抓她的手,但又克制着把手放下了。 𝕄.𝙫𝙊𝙙𝙩🆆.𝙇𝔸
“没事,无须担心。”
谢蕴仍旧握住了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探了下他的脉搏,见并没有恶化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
气氛有些沉默,谢母打量着殷稷不说话,谢父低头喝茶,谢济不知道半路上去了哪里,现在还不见影子,殷稷紧了紧抓着扶手的指尖,轻咳了一声“朕……我此行北上,带了些见面礼,请二老笑纳。”
谢母仍旧没开口,谢父倒是放下了茶盏“无功不受禄,皇上往年节礼赏赐已然十分丰厚,谢家本就受之有愧,这礼实在不敢收,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殷稷心口一紧“不过是些寻常的东西,不值什么,二老不必多想……”
“皇上,”谢父叹了口气,“您英明神武,有句话老朽就直说了,谢家今非昔比,您这些不值什么的东西,对如今的谢家而言,那是不可承受之重,所以请您收回去吧。”
今非昔比,这话是拒绝吗?
殷稷脸色苍白一瞬,反手紧紧握住了谢蕴的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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