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失败了,就会放弃吗?”许深深反问。
吴佳玉被问的一愣,“当然不会。”
虽然吴佳玉不知道许深深和宋浅浅的关系,但是她也能看出两人根本不对付。
宋浅浅是不会放过许深深的,尤其宋浅浅这个人特别小肚鸡肠,不然也不会因为她不肯当宋浅浅的经纪人就被宋浅浅搞去扫厕所了。
“既然这样,躲了有什么用呢?”许深深嗤笑一声,满是不屑,“况且,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躲,我喜欢主动出击。”
许深深拍拍吴佳玉的肩,“可能你误会了,宋浅浅要和我不死不休没错。我也并不想放过她,习惯就好。”
吴佳玉半点都没得到安慰,只觉得心口更疼了。
所以她这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所以果然当时就应该直接甩辞呈走人的!置什么气,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虽然气,但是吴佳玉也明白,许深深说的都是事实。
反正都躲不掉,不如干干脆脆地对着干了。
她也不想去看合同了,既然许深深说了自己有办法,她看合同有什么用呢。
“开心点,我这才一开张就赚了150万呢!离你的年终奖又进了一步。”
许深深算了算,去掉公司的抽成,连半步都达不到。唉,赚钱太不容易了。
后面没事,许深深也不留在星辰娱乐,她回了豪景花园。
那边黑影给她发消息了,“昨天离索党在西营洲的仓库被袭击了,但是对不起,监控没能拍到。”
黑影还是把监控发了过来,许深深点开。在凌晨2点之前,监控都是正常的。
但是两点之后监控就完全被干扰,什么东西都没拍到。
一心想暴富:知道离索党是得罪了谁吗?他们截的是哪一家的货?
写代码的:不知道,查过了,没人知道他们究竟截了谁的货。
一心想暴富:那更早之前的监控还有吗?
许深深不想就这么放弃,薄立寒现在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她必须搞清楚薄立寒背后究竟是哪个组织,这样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
写代码的:没了!那些人手段很老道,作势也干脆利落。这段监控还是我在发现他们用了干扰器之后紧赶慢赶才存下来的。
许深深气恼地咬牙,忍不住拍了拍身边钞票的狗头。
“你粑粑可真的是不要脸!你说是不是?”
钞票掀开了耷拉着的眼皮,他说是没用,麻麻说是粑粑就绝对不会说不是。
许深深当然也没指望钞票这只狗能给她什么反应,刚才也不过就是气不过和钞票吐槽。
和黑影道了谢,许深深放下手机又去了调香室。
在进去之前还特地和钞票打了招呼,让它不用为自己担心。
昨天说好了给方想调制一些安眠香,反正离去天枢武馆还有一段时间。
许深深一头扎进了调香室,在里面耗了四个小时,这才制作出了少量的安眠香。
制香很费心神,之前许深深为自己调制熏香的时候就已经耗费了很多的心血,所以这次只制作了一点,就让许深深头晕眼花。
强撑着将安眠香放在盒子里,许深深从调香室出来就直奔冰箱,捡了一个香梨洗净就啃了两口。
香梨下肚,许深深才觉得眼前发晕的情况有所好转。
制香耗费的心神加上中午忘记吃午饭带来的低血压让她有点不舒服,不过好在并不严重。
钞票在一旁用脑袋轻轻地蹭她,应该是察觉到她不舒服,有点担心。
许深深缓过来然后给自己煮水下面条,轻轻抱了抱钞票安抚住了钞票的情绪。
简单的面条下肚,许深深彻底缓了过来,也已经两点了,许深深向来不喜欢迟到,所以就出发去天枢武馆。
城西的天枢武馆已经有百年的历史,在十几年前天枢武馆在t城乃至h国都相当出名。
因为连续在国际上打出了名头,整个h国都把天枢武馆奉为神话,送孩子去学武更是那个时候最热门的时候。
可是渐渐的,随着名次越来越不好,大家对天枢武馆越来越失望,这两年天枢武馆招生根本就招不到人了。
许深深到天枢武馆的时候,门口真的可以用门口罗雀来形容。
城西已经是老城区了,破破旧旧的,百年的天枢武馆在这其中也只能凭借着比较气派占点优势。
老城区不好停车,许深深找了半天才找到停车位,等进到天枢武馆的时候已经超时了半个小时。
这让许深深有点羞愧,迟到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但是四年的时间,足够让她对国内的道路情况不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门外能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练武声音,走进之后零零散散三四个人在练习基本功。
想当初记者来采访的时候,天枢武馆那是将近100人的盛况,许深深还看了电视转播。
这么一对比,不免有些唏嘘。
许深深一眼就看到了一旁椅子上坐着的薄立寒,他气场强大加上容貌出众必定能在人群中一眼就注意到他,想忽视都不行。
“他怎么来了?”许深深忍不住嘀咕,语气中满是嫌弃。
最近和薄立寒见面的次数太频繁了,频繁到许深深都忍不住有种错觉,她和薄立寒还是关系很好的小伙伴。
然而事实是,她半点都不想见到薄立寒这个狗男人。
叹了口气,许深深压住了转头就走的冲动,走到了训练场。
安泽第一个看到了她,别别扭扭地把头扭了过去,“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要是不敢来也没什么,反正我们也没指望你。”
一说话就阴阳怪气的,整个人和许深深都不对付。
安泽这一说话,坐在薄立寒旁边的南宫战立马就注意到了许深深。
他一下子就激动地站了起来朝许深深走了过来,也不管孤零零坐着的薄立寒了。
南宫战算是看出来了,这位薄小友半点爱心都没有,什么为国争光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来了快一个小时了,就一直坐在椅子上,自己问他话也是想答就答,不想答一个字都不会说。
这样的人想让他指导这些学生?不可能的!
所以希望还是在这位许小友的身上,因此南宫战一看到许深深就按捺不住了。
“哎呀,小友你可算是来了,我们等了你半天了。”
许深深尴尬的红了脸,“不好意思,这里不好停车,浪费了点时间。”
南宫战还没说话,安泽带着嘲讽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什么停车浪费时间,我看你就是害怕了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