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的萧席温柔又有耐心。
好好去掉睡衣和睡裤,在喻沐杨的脖颈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萧席似乎对那株“变废为宝”的淡粉色植物格外上心,一边对喻沐杨说:“其实你们俩也很像。”
喻沐杨的心情很糟糕,也说不上完全不好。
内心酸楚,至少某一部分享受到了欢愉。只是他不想让萧席说话,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但也矛盾地不想让他走。
喻沐杨私心希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地球下一秒就爆炸,什么都他妈的没有了。至少在他死去以前,他和最心爱的人在一起,他们那样快乐。
一只手摸着喻沐杨的脸颊,萧席感到自己手心下的皮肤变得滚烫。
他浅笑,游刃有余地问:“你不想知道你和它为什么像吗?”
“……”喻沐杨囫囵了一句什么,大概是脏话,他为什么要好奇自己和一颗荔枝核的相似性。
萧席却忽然压下来,嘴唇贴着他的耳廓,轻飘飘地喃着,“因为你被摆弄久了,也会变成淡粉色。”
“……”
喻沐杨因为这么一句话羞愤到崩溃,萧席笑了一阵,帮他收拾好,还说他比植物还纯真,然后又把他翻过去。
喻沐杨的后背玲珑漂亮,黑暗里看不清肤色,萧席还是凝神望了一会儿,觉得难以言喻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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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他们俩先后进入卫生间洗漱,坐下吃早饭,然后萧席开车,一起去律所签协议。
期间的种种默契让两人都有些恍惚,仿佛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许久,生活节奏出奇一致。
下午去民政局,前后不过半小时,他们俩就成为了合法夫夫。
萧席开车,喻沐杨坐在副驾驶上,总忍不住要看那个躺在手心的小红本。
那上面写着他们俩的名字,贴着他们俩刚才照的合照。可他越看就越觉得照片里的自己那么陌生,萧席也陌生。
这场婚姻就像这个轻飘飘的小本子一样,越琢磨就越虚幻,越深究就越是觉得肤浅。
“你房租什么时候到期?”萧席将车停进车位,“等你有时间了就可以开始收拾行李,周末我来帮你搬家。”
喻沐杨估算着合同到期的时间,点头说好,又补了句谢谢。
“谢什么,我们结婚了。”萧席理所当然地说。
虽然很清楚萧席对“结婚”的概念,没有爱情也可以结婚,正因为没有爱情,所以才可以结婚。
可喻沐杨还是猛地心动了一瞬,脸颊又开始升温。
“我们这是去哪儿?”喻沐杨问。
萧席转过头,朝他微笑,“我们刚领证,总该一起好好吃个饭,就算庆祝我们结束单身吧。”
喻沐杨答应,“那这顿我们AA吧。”
萧席轻轻蹙着眉,好像有些困惑,隔了一阵才摇了下头,说:“不用。”
停车场的地方到餐厅也不过三分钟,盛夏的阳光蒸得空气都在晃动。
喻沐杨走在前面,萧席望着他温吞瘦削的背影,恍然意识到,他们真的结婚了。
该对他的Omega好一点的,他想,至少下次一起出来吃饭,喻沐杨不会主动提出要AA。
结婚真麻烦,萧席心想,他还是得妥协。
视线聚焦到Omega的颈后,他看到阻隔贴都遮不住的红肿的腺体,又不禁勾起嘴角。
真是的,结婚真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今早我妈神秘兮兮地告诉我,晚上家附近的河边有表演。我算了下时间,下午要练舞、和朋友约饭、晚上去看表演,应该没啥时间写更新了,就更了个短短,急匆匆走了。
结果晚上我吃完饭回家,问我妈是什么表演,我妈:马戏团表演,训蛇舞蛇……
所以我洗完澡就又补了点放上来啦。
待会我要下楼去吹吹风,我们小区真的是社恐星人的福音,小区中间有个很大的绿化带,里面焊着单人座椅,两个座椅之间的距离都超远,可以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发呆。
我现在每天结束工作,洗了澡,码完当日的更新,就抱着一罐啤酒下楼,吹风发呆喝酒,就很“贤者时间”哈哈哈哈。
希望大家也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放松方式吧,都好好的!